陳學文一番話,直接引起屋内屋外不少人轟然叫好。
黑寡婦看着陳學文,更是雙眸流轉,眼中盡是神采奕奕的光芒。
陳學文這番話,真的直擊所有人的靈魂,讓人熱血沸騰!
三浦大健卻是面色大寒,拍案而起:“你不跪,就是做賊心虛。
”
“今天,你休想活着走出這裡!
”
陳學文冷然一笑,他直接走到三浦大健面前,無視他旁邊那位忍者之王,無視屋内那些甲賀流忍者,無視三口組的那些高手,俯視着三浦大健。
“你要真有種,就讓我橫着出去!
”
“告訴你,我們今天要是走不出這裡,你們這些人,也休想活着走出華國!
”
“不信,你可以試試!
”
說完,陳學文直接看向旁邊那位黃眼忍者。
縱然黃眼忍者目露兇光,殺氣逼人,但陳學文卻絲毫不懼,冷漠地與他對視着。
黃眼忍者右手直接扣住腰間武士刀,大拇指輕輕一彈,武士刀便出鞘寸許。
眼見如此情況,老洪直接走了過來。
“陳兄弟,我相信,這件事并不是你做的。
”
“所以,誰不讓你離開,我第一個不答應!
”
随着老洪的話,門口立馬有很多人跟着嚷嚷起來:“我也不答應!
”
“我也不答應!
”
“媽的,這是我們自己的地方,憑什麼不讓我們走?
”
“操,誰敢動陳老大,我跟他拼了!
”
開始隻是幾個人輕喝,可是,發展到了後面,已是上百人怒吼,甚至是數百人的怒吼。
就連黃笑的手下,現在一個個也都是面色漲紅,站在門口,握着拳頭嘶吼,仿佛随時都要進來拼命似的。
眼見群情激奮,六爺也走了出來:“三浦先生,我再說一遍。
”
“這裡是天海,不是扶桑!
”
“做事,給自己留點後路。
”
三浦大健面色陰沉至極,但是,看着外面群情激奮的衆人,他也知道,真要是敢動陳學文,那他們這些人,絕對要被外面那些人給活吃了。
所以,最終三浦大健也隻能咬着牙,死死看了陳學文一眼,沉聲道:“我會記住你的!
”
陳學文冷然一笑:“放心,我也會記住你的!
”
說完,他直接轉身走到門口:“六爺,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們兄弟就先走了。
”
六爺吐了口氣,緩緩點頭:“陳兄弟請便。
”
陳學文深深看了六爺一眼,走過去将賴猴幾人攙扶起來,然後攙扶着受了不輕傷勢的小楊和顧紅兵,一瘸一拐往外走去。
這一次,陳學文這邊吃虧不小。
吳烈身上也挂了彩,剛才的混戰,實在太危險了。
不過,這也讓陳學文再一次認識到,自己這邊的實力,的确多有不足,得進一步加強高端戰力了!
黑寡婦連忙帶人,想從後面跟過去。
可就在此時,三浦大健突然冷喝一聲:“你不許走!
”
黑寡婦眉頭皺起,冷漠地轉頭:“幹什麼?
”
三浦大健指了指自己幾個手下,沉聲道:“你的人,剛才打傷了我的手下。
”
“這件事,總得有個說法吧!
”
黑寡婦一聽這話,頓時怒了:“你他媽有臉說?
”
“你的人,還打死了我幾個手下呢,這件事,你怎麼說?
”
三浦大健怒了,拍着桌子道:“你的人,能跟我的人相比嗎?
”
“我這些,可都是甲賀流的高手,還有三口組的高層。
”
“每一個人,地位都比你還要高。
”
“他們少一根頭發,都比你那些人的命還重要!
”
黑寡婦氣急敗壞想要反駁。
此時,旁邊黃笑慢悠悠地道:“曲藍,這件事,也不能怨三浦先生生氣。
”
“其實,這件事完全就是你不對。
”
“之前的事情,是三浦先生和陳學文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
“你卻帶了這麼多人,來圍攻三浦先生的手下,害得三浦先生這邊好幾個人受了傷,還有一個人,甚至被陳學文給殺了。
”
“事情跟你沒關系,你卻傷了三浦先生的人,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啊。
”
黑寡婦怒道:“那我的手下還死了呢!
”
黃笑:“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
“事情跟你沒關系,你非要摻合,你的手下死了,那也是活該。
”
黑寡婦勃然大怒:“姓黃的,你說什麼!
”
黃笑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六爺:“六爺,這件事,您主持一下公道。
”
“今天我負責招待三浦先生,本來就跟曲藍沒有任何關系。
”
“結果,她帶了這麼多人過來鬧事,還打傷三浦先生的手下。
”
“這是不是該給她點懲罰呢?
”
六爺眉頭皺起,他看得出,黃笑這是想故意借機對付黑寡婦啊。
其實,這次的事情,六爺原本是不打算露面的,因為他真的不想得罪三口組。
但因為老佛爺的威脅,他不得不保住陳學文,這就等于是與三口組交惡了。
如果說,現在黑寡婦這件事,他還保下黑寡婦,那隻會讓三浦大健更加憤怒。
以後别說跟三口組做生意了,接下來說不定還會被三口組派人暗殺。
所以,權衡利弊之後,六爺緩緩點頭:“曲藍,這次的事情,的确是你做的不對。
”
“這樣吧,你給三浦先生道個歉,希望三浦先生能夠原諒你!
”
黑寡婦愣住了,她茫然地看向六爺,表情變得極其憋屈。
謝九良急了:“六哥!
”
六爺直接瞪了他一眼:“你閉嘴!
”
“滾出去!
”
“這裡沒你的事!
”
說着,六爺一揮手,幾個人上來,不由分說直接将謝九良拖了出去。
眼見如此情況,黑寡婦知道,六爺這是打算讓自己低頭,來平息三浦大健的怒火。
她咬了咬牙,最終也隻能低下頭,屈辱地道:“三浦先生,對……對不起!
”
三浦大健冷笑一聲:“道歉可不是這樣做的?
”
“在我們扶桑,女人給男人道歉,必須得很有誠意才行!
”
“不然,我如何原諒你?
”
黑寡婦急了:“那你還想怎樣?
”
三浦大健眼中閃過一道淫邪的光芒,突然道:“我突然好想吃壽司。
”
“人體壽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