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三浦大健的話,屋内不少人立馬齊齊看向了黑寡婦。
何為人體壽司,在場的人基本都明白。
而三浦大健在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擺明就是要讓黑寡婦去當這個人體,讓他吃這個壽司。
說白了,三浦大健,這根本就是在羞辱黑寡婦!
黑寡婦的面色也在瞬間變了,她知道這個三浦大健極其好色,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變态。
而旁邊的黃笑卻是差點笑出聲來,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黑寡婦一直不給他好臉色,那他今天就想借着三浦大健的手,狠狠侮辱黑寡婦一頓。
“你說什麼?
”
黑寡婦不由怒喝出聲。
三浦大健淫邪的目光在黑寡婦身上打量了一番,冷笑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
“想向我道歉,就得把你的誠意表現出來!
”
黑寡婦怒道:“你這不是讓我表現誠意,你這根本就是在侮辱我!
”
旁邊黃笑慢悠悠地道:“曲藍,我想你是誤會了。
”
“在扶桑那邊,女人給男人道歉,一般都是這樣的。
”
“這是三浦先生那邊的習俗。
”
黑寡婦大聲道:“但這裡是天海,是華國!
”
黃笑:“可你現在是要向三浦先生道歉啊!
”
“那當然得遵照三浦先生那邊的習俗了。
”
黑寡婦面色漲紅,看向旁邊六爺:“六爺……”
六爺看了三浦大健一眼,道:“三浦先生,曲藍畢竟是女孩子,還請你尊重她一點。
”
“曲藍,你也好好跟三浦先生商量一下。
”
“畢竟,這件事是你做錯在先的!
”
然後,他笑着看向黑寡婦:“好了,這些都是小事情,我相信你能解決得了!
”
“畢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你的性格我也知道,并沒有那麼多忌諱。
”
“最重要的,是解決事情!
”
他又看了看手表,笑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忙,就先不陪諸位了。
”
“黃笑,把客人照顧好了!
”
說完,六爺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直接把黑寡婦晾在原地。
黑寡婦的心都涼了,剛才六爺的話說的看似含糊,但意思非常清楚。
六爺說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沒有多少忌諱,其實便是在暗示黑寡婦,她以前找了那麼多男人,多一個少一個也沒問題。
說白了,六爺其實就是在暗示黑寡婦,犧牲美色和身體,把三浦大健招待好。
畢竟,相比較黑寡婦而言,當然是三口組那邊更為重要了!
眼看六爺離開,黃笑不由更是得意:“曲藍,你也聽到了。
”
“是六爺讓你把這件事處理好。
”
“你看,要不要給你們單獨安排個房間,你好好給三浦先生賠罪道歉?
”
“畢竟,這也是你最擅長的事情!
”
四周頓時有不少人哄笑起來,甚至有很多人,都用充滿淫邪的目光掃視着黑寡婦。
黑寡婦在天海的名聲,的确不好,身邊的男人經常換來換去,甚至出去玩,看到合眼緣的,就會直接上手去勾搭。
所以,在人們眼裡,這黑寡婦就是一個放蕩之人,做這種事,也根本不算什麼。
然而,此刻的黑寡婦,卻是面色漲紅,雙拳緊握,眼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恨。
聽着四周衆人的哄笑,黑寡婦突然一拍桌子,怒吼道:“不可能!
”
然後,她指着三浦大健:“三浦大健,你聽清楚了。
”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
“但是,想侮辱我,沒門!
”
黑寡婦的反應,讓現場衆人都是有些詫異。
誰能想得到,這個生性放蕩的女人,到了此刻,竟然會是如此态度?
在他們看來,找男人上床,對黑寡婦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别的女人找男人,那是圖錢的,而黑寡婦基本什麼都不圖,就圖一時快感,怎麼可能會在意這樣的事情。
可現在,黑寡婦反應如此激烈,卻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黃笑也皺起了眉頭:“曲藍,你少在這裡裝什麼貞潔烈女。
”
“你在天海這些年,勾搭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
“現在,你裝什麼純潔?
”
黑寡婦瞪着他:“老娘不樂意,怎麼了?
”
黃笑冷笑一聲,附在三浦大健耳邊說了幾句話。
三浦大健的華語雖然說的很蹩腳,但聽還是沒問題的。
聽完黃笑的話,三浦大健眼睛一亮,直接冷聲道:“你不願道歉,那我也不為難你。
”
“不過,剛才你那些沖進屋裡的手下,每個人得留下一隻手!
”
黑寡婦面色又是一寒,剛才能沖進房間的,可都是她身邊的親信。
尤其那幾個女子,都是跟随她很多年的手下,對她而言,都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黃笑給三浦大健出的主意,但這主意,也真夠毒的。
黑寡婦咬牙道:“不可能!
”
“除非你殺了我,不然,你别想傷害她們!
”
黃笑冷聲道:“曲藍,你别太過分了。
”
“三浦先生給你一條路,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
“你竟然還如此固執,這是欺負三浦先生脾氣好嗎?
”
三浦大健也直接一拍桌子:“來人,把她們的手都給我砍下來!
”
三口組這邊的人立刻開始行動。
黑寡婦也是一聲怒吼:“誰敢過來!
”
門外,黑寡婦的手下立刻掏出武器。
黃笑見狀,也大聲道:“幹什麼?
”
“你們還想朝三浦先生的人動手?
”
“簡直過分!
”
“把他們都給我攔住!
”
黃笑的手下聞言,紛紛走過來,将黑寡婦大部分手下攔在了外面。
如此一來,現在就剩下黑寡婦和她身邊的這些人,正面對上三口組那邊的高手,雙方實力高下立判!
黑寡婦緊皺眉頭,面色陰沉到了極緻。
她知道,如果真打起來,她這邊毫無勝算,身邊這些人估計都要把命留在這裡了。
但是,如今這個情況下,她也别無選擇。
因為,三浦大健的行為,讓她回憶起那些不願回憶的往事,她是真的不願屈身于這個惡心的男人。
就在雙方即将開戰的時候,外面突然走進來了幾個人。
為首一人,正是陳學文。
他走進房間,無視現場劍拔弩張的衆人,淡笑道:“不好意思,忘了一件事。
”
“我們并不熟悉這邊的路。
”
“所以,藍姐,麻煩你帶兄弟,幫我們帶帶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