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天賜一臉不放心的模樣,梅映雪開口了:“姐夫,福緣庵是南州很有名的香火聖地,前去燒香許願的人多的很。
”
“不光很多本地人去燒香,還有好多外地人慕名前去呢,一個燒香許願的地方能有什麼危險呢?
”
“我陪着姐姐去就行了,不會有事的。
”
聽到她的話,葉天賜這才放下心來,梅映雪說的對,光天化日之下,福緣庵又是佛門聖地,應該沒什麼事。
旁邊,雲小幽忽然笑嘻嘻的說道:“顔小姐,你燒香許願是想給葉公子求個兒子,還是想給他求個女兒?
”
顔傾雪俏臉微微一紅,看了葉天賜一眼,幽幽嗔道:“我想給天賜求個龍鳳胎。
”
“龍鳳胎好啊!
”
雲小幽嬉笑着,輕輕拍着巴掌,看向葉天賜:“公子,恭喜你了,你快要當爹咯。
”
葉天賜摸了摸鼻梁,淡笑道:“傾雪隻是剛有身孕,小幽,你恭喜的有點早了。
”
雲小幽眨了眨眼,嘟着櫻唇道:“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還有八九個月呢,的确早了點,不過沒關系,時間過的是很快的。
”
她看向顔傾雪,笑道:“顔小姐,真想早一天看到你給公子生下的龍鳳胎。
”
顔傾雪的俏臉又紅了一下,道:“小幽,生孩子有什麼好看的?
”
“再說,我隻是想燒香許願給天賜生一對龍鳳胎,不一定真的能應願。
”
“放心吧顔小姐,你一定能如願的!
”雲小幽笑着說。
“謝謝你小幽,希望能如你所說。
”顔傾雪很開心。
吃過午餐,顔傾雪和梅映雪收拾了片刻,就出發去福緣庵了。
目送兩人離去,葉天賜還是有些不放心。
像是看出了他的擔憂,雲小幽開口道:“公子,你别擔心了,我反正沒事,暗中跟着她們去看看。
”
雲小幽暗中跟了上去,葉天賜這才安心下來。
回到别墅内,再次看見荒生花魅,葉天賜好奇追問道:“花魅,你之前說小幽很恐怖,她怎麼了?
”
“沒,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
荒生花魅隻是搖頭。
不管葉天賜再怎麼問,她都不說了。
葉天賜隻好作罷,回到房間中,閑來無事,随手煉制一些丹藥。
傍晚,三女一起回到了龍庭别墅。
“天賜,都說不會有事,你還讓小幽跟着我們,麻煩人家。
”顔傾雪道。
“顔小姐,我是公子丫鬟,為公子做事,保護你們是理所應當的,沒什麼麻煩。
”
“傾雪,我也是怕出現什麼萬一,隻要你們沒事就好。
”
葉天賜說着,目光落在梅映雪身上,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異樣。
葉天賜眉頭微微一皺:“映雪,你怎麼了?
不舒服嗎?
”
梅映雪的秀眉微微蹙着,玉手輕輕扶了下額頭,道:“就是感覺有點累,有點疲倦,别的沒什麼,可能是今天走的路太多了,有點累到了。
”
“晚飯我不吃了,我去睡覺,睡一覺應該就好了。
”
龍庭别墅很大,葉天賜把三樓朝陽的一間卧室給了梅映雪住。
梅映雪上樓,澡都沒洗,趴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
顔傾雪給梅映雪留了晚飯,随後又進房間去看了她一次,見她睡的香甜,就沒再打擾。
夜色漸深。
兩人正準備休息時,葉天賜開口了:“映雪從福緣庵回來後就一直在睡覺,她沒事吧?
我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
顔傾雪看了一眼葉天賜,道:“映雪不給我說,我都不知道,你們今天逛街竟然遇上了那樣的麻煩,你捏碎了天武令,得罪了大夏武盟和左兆偉身後的左家,我真擔心你被他們報複。
”
“映雪應該是受到了驚吓,又陪着我去福緣庵燒香,舟車勞頓給累的。
”
葉天賜抓起她的手,柔聲道:“對不起傾雪,讓你擔心了。
”
“老公,我知道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護着映雪,我替她謝謝你。
”
“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要那麼強硬,自古鋼刀口易傷。
”
顔傾雪眼神溫柔的看着葉天賜。
葉天賜輕輕把她擁入懷中,撫着她柔順的長發,聞着她香馨的發香,柔聲道:“有賢妻如此,我葉天賜夫複何求!
”
顔傾雪輕輕掐了他一下,幽嗔道:“貧嘴!
”
“清淺才是你的賢妻,是正宮,我頂多算你的偏房。
”
“我知道以後還會有女人喜歡你,隻希望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女人,你的心裡都要有我。
”
“傾雪!
”
葉天賜被她的話搞的有些情動。
他捏起顔傾雪白皙的下巴,正要吻上她的紅唇,隔壁梅映雪房間忽然傳來異響聲!
“噗通!
”
聲音很響!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旋即快步出了房間,來到梅映雪卧室内。
推開房門的那一刻,葉天賜和顔傾雪都驚訝的睜大眼睛。
隻見梅映雪光着腳丫,身上不着任何衣物的趴在地上,原本像是裹着身體的浴巾脫落在地。
腳下和身上都有水漬,顯然,她剛洗完澡。
在水珠的映襯下,梅映雪雪白的胴體是那麼的耀眼!
讓葉天賜幾乎一覽無遺!
“非禮勿視!
”
葉天賜心中驚呼一聲,連忙挪開目光,小姨子的身體再性感,自己也不能多看。
“映雪!
”
顔傾雪喊了一聲,沖上去用浴巾遮蓋住了妹妹身上的隐秘部位,把妹妹攙扶起來。
“天賜!
你快看看!
映雪不對勁!
”
顔傾雪發現了異常,回頭焦急大喊。
葉天賜連忙上前,幫她扶着梅映雪坐在床上。
可梅映雪根本坐不住,身體朝後,重重仰面躺下。
遮蓋在身上的浴巾完全脫落,美景毫無遮掩的映入葉天賜眼簾。
葉天賜根本不敢欣賞,直接扯過床上毯子,蓋住了梅映雪的身子,皺眉查看起她的狀況。
隻見梅映雪白皙的皮膚下竟泛着詭異的绯紅色。
而且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喝醉了一樣,處于呓語狀态,口中不時發出輕微的嘤咛之聲,眼睛雖然緊閉着,雙手卻胡亂的在身前抓着,像是要抓住什麼東西似的。
“天賜,映雪她這是怎麼了?
”顔傾雪擔憂問道。
“先别着急,讓我看看。
”
葉天賜說着,把手指搭在梅映雪手腕上。
呼吸之間,葉天賜的眉頭就擰成了川字,目光變得無比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