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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3章 一群人圍觀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2591 2025-02-13 16:18

   後來見蘇薄和江意久未回,江詞放心不下,便策馬帶人親自來接。

   江詞也得以正式再會會善惑父子,并就以前擄走善真一事向他們道歉。

   善真道:“聽說你是在戰争中受了傷失憶了,盡管擄了我,卻也未曾傷過我。
既是**姐的兄長,**姐也救過我還教過我許多東西,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吧。

   善真一筆勾銷了,善惑自也不計較了。

   暢談至深夜,月上中天,江意和蘇薄、江詞方才準備回。

   善惑道:“不久入秋過後,塑陽花就開,蘇兄如若跟我回道古,身上的熱毒也正是時候解。

   蘇薄騎上馬,挽了挽缰繩,道:“下次。

   善惑也不意外,了然道:“眼下邊關一堆事,等你們處理完,也該回京了。
也罷,下次你來我道古,在我道古京都也不分季節就能用到那花。
就下次吧。

   江意與江詞也分别騎上馬。
江意回頭對善真笑笑道:“善真,我們下次見了。

   善真肩上停着蘭蘭,站在月下,已頗有兩分少年英姿之感。

   隻是蘭蘭在得知來羨已經不在了以後,便垂頭喪氣、萎靡不振。

   善真摸了摸蘭蘭的毛,溫和地對江意道:“**姐下次見。

   江詞一直忍着沒問,回去的路上,三人騎着馬出城,他才問蘇薄:“你身上的熱毒既然找到解藥了,為什麼不去解?
橫豎也耽擱不了多久,這一年兩年都下來了,豈在乎多一個兩個月。

   說着他不免看了蘇薄一眼,又道:“有病就要早些治,将來老了興許才能多熬幾個年頭。

   蘇薄道:“我比你能熬。

   江詞道:“等回頭咱爹知道,也定要你先治了來。

   說罷,江詞一轉頭就看見江意正眼神明亮地看着他,默了默道:“我也是為你着想,有什麼問題嗎?

   江意笑着搖搖頭,道:“沒有問題。
以前哥哥也是這樣為我着想的。

   她隻是感到懷念又熟悉,同時又很慶幸,那種感覺終于還是又找回來了。

   江意也難免有些擔心蘇薄,如能盡快解毒的話早解了也好。

   蘇薄知她想什麼,道:“我感覺還好,一直沒怎麼毒發,等回去以後找徐銘看過了再說。

   江意點點頭。

   三人帶着騎兵隊伍便連夜快馬回營。

   回到營裡,到此時此刻,戰争才算是徹底結束。

   此時,三軍正大擺慶功宴,就等着他們三個和騎兵們回來。

   将士們先祭戰場英魂,蘇薄身為主帥,同将領們喝過兩碗祭軍酒以後,就讓将士們先行慶功狂歡。

   江意先一步回了營帳洗洗風塵,蘇薄回來時,她已經叫了徐銘過來等着了。

   讓徐銘好好給他診一診。

   哪曉得,蘇薄才進來一坐下,江永成就推着江重烈的輪椅進來了,兩人才一進來,後腳江詞也跟着進來了。

   于是乎,徐銘本來給蘇薄診診,桌邊一下子就圍滿了人。
大人們的空隙間還圍坐了一個小阿忱。

   江意就汗顔道:“爹,哥哥,你們來幹什麼?

   江重烈道:“聽說徐大夫在給他瞧病,我們就來看看。

   蘇薄看看江重烈,又看看江詞,道:“要不讓徐銘先給你們看?

   江重烈道:“我們又沒病,是來看你的毛病到底能不能治,會不會影響到小意。

   江詞對徐銘道:“徐大夫開診吧。

   最終蘇薄也沒趕他們走,伸了手腕讓徐銘給他診脈。

   江重烈就從旁感歎道:“你小子這熱毒纏身那麼多年,好在是找到了解藥之法。
我看不行的話還是得先去弄到解藥解了再回大玥去。

   蘇薄道:“不行的話早就不行了,能等到今日?

   江重烈道:“萬一你回去以後就不行了呢?

   蘇薄道:“我不行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江重烈道:“就是沒好處我才叫你及早治。

   江意抽了抽嘴角,道:“爹,你就不能盼着他點好麼。

   江詞道:“都别說了,讓徐大夫怎麼診。

   徐銘道:“無妨無妨,你們繼續。

   江詞雙手撐着膝蓋,坐姿跟江重烈如出一轍的大刀闊斧,對蘇薄道:“你也别嫌爹話多,他也是為了小意的以後着想。

   雖然還沒有記起全部,可是這種相處的方式,順口而親昵的稱呼,一切都顯得那般熟悉而自在。

   随後大家都沒吭聲兒了,安靜地讓徐銘繼續診斷。
然後幾雙眼睛就像看猴子一樣把蘇薄看着。

   徐銘道:“他身體裡以前的熱毒伴随了他十幾二十年,當初幾番周折才總算得以解了。
隻不過後來又受了重傷,想要加快傷勢複原才不得已又用了那樣的熱毒。

   “那毒有利有弊,若是用量過甚,則像他以前那樣,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也還得時時忍受毒發之苦;但如若用得恰當,毒性不至于喪命,同時會加速身體運轉,比普通人更強壯,有傷的話也會加倍愈合。

   “他現在體内的熱毒,已有一年多快兩年的時間了,因着控制了藥量,所以情況還算穩定。
隻不過……”

   旁邊圍觀的就異口同聲地問:“隻不過什麼?

   江意揉了揉額頭,都輪不到她開口問。

   徐銘道:“姑且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妥。

   江重烈道:“那徐大夫下次可以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

   蘇薄道:“他哪有你們一驚一乍的。

   徐銘咳了咳,又詢問起蘇薄的日常情況,“我知你能忍,現如今每月月圓,你可有毒發之苦?

   他一問完,幾雙眼睛又齊刷刷地從徐銘臉上轉移到了蘇薄臉上。

   蘇薄默了默,道:“還好。

   江重烈就不滿意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整個還好,讓徐大夫如何判斷?

   蘇薄重新又道:“沒以前那般發作得厲害,剛種下熱毒之初每月是有發作,近大半年來症狀有所減緩。

   徐銘這一問,江意才驚覺後面打起仗來她幾乎都忘了蘇薄的熱毒會在月中發作這回事了。

   可能是因為他的身體在月中的發作影響也很小了,所以即便是夜夜與他同床共枕,她也沒能感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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