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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9章他怕是不行了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1704 2025-02-13 16:18

   江意心裡突然就慌了,緊緊抓着姑娘的手,問:“蘇薄呢?
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呢?

   姑娘也有些慌,怕她把好不容易處理好的傷口又給繃壞了,一邊擺手一邊雞同鴨講,江意聽不下去,她連忙下床趿鞋,就往外跑。

   姑娘見狀,趕緊在後面追。

   江意一打開房門,隆冬寒風灌入,冷得刺骨。
她渾身撕痛,擡腳就跨出門口,在走廊上邊走邊大聲叫蘇薄的名字。

   她對這裡全不熟悉,她不知道該往何處去,蘇薄又在哪裡,好在這走廊隻走了一半,江意定睛就見徐銘正匆匆忙忙往另一頭來。

   江意上前就抓住他的袖角,凍得哆哆嗦嗦地問:“他呢?
他怎麼樣了?

   她身上的傷經人處理過,可是一醒來就往外跑,都顧不上加衣,徐銘當即把自己的外裳脫下來裹在她身上,神色複雜卻無法瞞她,道:“我正是要來叫你的,就是你不醒也無論如何得叫醒你。

   他一邊帶着江意轉頭快速往回走,一邊沉痛地跟她說道:“蘇薄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弱。
”頓了頓,又道,“丫頭,他怕是不行了。

   她腦中一片空白。

   什麼叫不行了?

   江意長抽一口氣,卻覺得心口猛收,像被人狠狠攥着,喘不了氣,越來越窒息。

   她進那房間的時候,腳步淩亂踉跄,被門檻絆倒。
徐銘見狀及時拉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她擡眼就看見,蘇薄正躺在榻上,平平整整。

   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江意忽而就清醒了,所有混亂的思緒重歸現實。

   她想起來,他們好不容易把那些追殺他們的勢力給全部殲滅了,卻沒想到又遇到了刃。

   是刃把他們逼到了絕路,後來又被一個陌生人和他的随從所救。

   江意坐在蘇薄床邊時,還混亂地想,她給他用了藥,也包紮了傷口啊,什麼叫不行了呢?

   他的右眼上的劍痕觸目驚心,被子底下他的身體也被包得嚴嚴實實。

   江意去摸他的手時,冰涼如斯。

   她手指穿過他的指縫,緩緩與他十指緊扣,很努力地去感受,才終于感受到他的脈搏,很輕很緩地跳動,幾乎若有若無。

   江意曲了曲手指握着他,輕聲道:“蘇薄,我們得救了,我們遇到了真正的道古人了。
我知道你很累,需要休養,等你睡飽了以後,就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

   她擡起他的手,低頭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說好了,我們最後都要活着的。

   回應她的,隻有燭火的搖曳,與時間的流逝。

   她說:“等待很煎熬,我等不了那麼久。

   她卑微地趴在床邊,用他冰冷的手蹭着自己的臉,道:“蘇薄,醒來啊。

   她想給他暖暖手,正如以往每次他替自己暖的那樣。
她捧着他的手,不住地給他呵氣,又貼在自己的臉上。

   一遍一遍叫他,“蘇薄,醒來啊。

   以前,隻要她喚他,不論他睡着還是醒着,他都會答應的。

   可是而今,他卻是不會了。

   她蹭上去,親親他的眉角,親親他的鼻梁和嘴唇,喃喃道:“蘇薄,你醒來啊……”

   溫熱的水滴倏而砸在了蘇薄的臉上。

   當淚湧出眼眶的那一刻,她便再持不住,崩潰了。

   眼淚不住地從眼窩裡淌下,順着鼻尖落下。

   江意道:“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以前你的身體也能很快複原的對不對?
我們都說好了,最後一定要努力活着的……

   “你說過,隻要我活着,你就一定會回來的。
蘇薄,蘇薄,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你要是能聽見我說話的話,我求你,千萬不要走遠。

   那聲色隐忍至極,泛着一股無法言說的痛苦。

   仿佛床上躺着的那個人走了,她也就隻剩下一具幹枯的殼子了。

   徐銘過來,替蘇薄把脈,手落在蘇薄手腕上,聽着那脈象越來越沉,直到沉到了深淵裡去,叫他再也摸不到了。

   徐銘臉色大變,道:“丫頭,他沒有脈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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