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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5章 精力未免太好了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2591 2025-02-13 16:18

   蘇薄擡腳一步步走來,在她面前坐下。

   大概是有這面具擋臉的緣故,使得江意膽子大了些,可以一直看着他,而他卻看不見自己。

   蘇薄伸手來拿這面具。

   江意沒松手。

   他透過眼孔看她的眼睛,道:“先給我。

   江意眼神顫了顫,道:“你不會是又想拿回去吧?

   蘇薄道:“不是。

   他的手一覆在她手背上,她下意識就松脫了。
蘇薄拿過面具,拿起自己一抹衣角,往那面具裡的一面仔細擦拭,道:“被别人戴過,擦幹淨了好些。

   江意望着他認真的神态和動作,心頭又開始不受控制地怦然亂撞。

   蘇薄用外衣擦了一遍,又倒了半杯水用自己裡衣再擦了一遍,最後才遞回給她。

   而後江意嘗試地把面具戴上,隻不過她五官小巧,面具對她來說有些大,反而襯得她的臉更小了。

   蘇薄看在眼裡,渾身骨頭就有些癢,感覺她露在外面的這半張臉,嘴唇和下巴極為嬌嫩小巧,還不如他一隻手大。

   江意問他:“怎樣?

   蘇薄目光緊緊鎖着她的臉,不予回答。

   她又問:“是不是沒有那種氣勢?

   蘇薄盯着她仍是不答。

   江意不由輕輕軟軟道:“傻了?

   然後蘇薄起身便去收衣服,又大步匆匆地往外面走,低低道:“我去沖澡。

   江意先已經洗過了,見他離去的背影一時有些無奈又好笑。
今日因為這張面具,她還遭将領們取笑了,眼下就隻有與他兩人相處的時候,還沒開始聊這面具呢,他就起身走了。

   江意把面具取下來,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心道有氣勢就是有氣勢沒有就是沒有,不管他說什麼她又不會生氣,有那麼難回答麼。

   不過江意也不惱,今日一戰大家都很累了,蘇薄也應該洗洗滿身風塵好好休息一番。

   沒多久他就回來了,攜着滿身清潤的氣息。

   江意正踮着腳将她新得來的面具挂在床邊的兵器木架上。
身後蘇薄貼上來,比她高出許多,搭把手替她随手挂在了木架最高的一段木頭上。

   江意一回身,就被他手臂勾住了腰,猝不及防地被他俯頭便吻住。

   像是一頭狼吃到了心念已久的美餐,瞬間在她身上活了過來。

   江意被他吻得寸寸發軟,他攔腰抱起她便往床上去,順手拂滅了岸上的燈台。

   “喂……”

   呼吸起伏不定,江意仰長着脖子,不得不極力抑制着不發出聲音。

   後來她不禁渾渾噩噩地歡迎他,他這般如狼似虎,讓她忽然明白,之前他轉頭就出去沖澡,原來是替眼下做準備。

   江意埋在他肩頭悶聲低泣又嬌啞呢喃:“我方才問你話你也不答……”

   蘇薄咬着她耳朵道:“好看。

   江意眼裡蒙上一層潮潤的薄霧,道:“我問的是有沒有氣勢……”

   蘇薄還是那句:“好看。

   她用盡力氣擁抱他、糾纏他,卻也有些受不住地撓他讓他輕點。

   江意又生怕外面的人給聽見,一邊留意着外面,一邊又與他親近,使得她感官極是清晰後來有腳步聲響起,正是朝這邊來,江意聽見了,便連忙推了推蘇薄。

   蘇薄非但不退,還有些失控,在江意喉間溢出聲之際,低頭堵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聲音都吃進嘴裡。

   江意腦中一片空白,宛如身處蒼穹繁星、廣袤大海之上,飄飄蕩蕩,唯有攀緊了身上的男人。

   來的是一名将領,在十步開外止步,看了看帳中黑了下來,就出聲問:“這麼早總督就歇下了?

   蘇薄狠狠溺在江意身上,一面控制着低沉而平穩的聲線,道:“何事?

   将領道:“我來請總督和侯爺去吃慶功酒。

   蘇薄道:“你們吃。

   畢竟離剛剛議事帳議事結束才沒多久,這将領想着總督和侯爺應該也還沒歇,所以就冒冒失失地來了。
眼下又見蘇薄的親兵給他使眼色,他當即就明白自己來得忒不是時候。

   将領連忙道:“哈、哈哈,那好吧,總督累了就先歇吧!

   然後灰溜溜地趕緊走。

   這床實在不禁折騰,蘇薄得克制了又克制,還是難免發出一些動靜。

   後來蘇薄便抱着江意起身下床,抵在營帳中央粗壯的木柱上,将她身子圈在臂彎裡。

   江意發現越是求他他越是肆無忌憚。

   到最後,便是那種渾身發麻的快要魂不附體了的感覺。

   她有些辛苦難耐地親他的唇角,蹭他的下巴和脖頸,啞聲輕喚着他的名字。
好不容易雲雨稍歇,要不了多久他卻又重振旗鼓。

   江意都有些怕他,道:“蘇薄,戰事未完,還、還是不可過度……縱情……”

   蘇薄道:“沒有過度。

   江意叮咛幾聲,又道:“白日裡打仗那麼激烈,也沒能消耗完你的精力麼……”

   蘇薄道:“兩碼事。

   是兩碼事,可是這男人的精力和體力未免也太好了點……

   這一到後半夜,幾度春風方才罷休。

   第二天一早點兵操練,江意又沒能起得來。

   蘇薄練完兵,回營帳的時候順便打了一盆溫水進來。
彼時江意正坐在床上,滿頭青絲披垂,神色惺忪,茫然如迷霧中走失的小獸一般。

   蘇薄把水盆放在床前,用巾子汲水,江意低頭看着他,而後神志才慢慢地清醒。

   她身上滿是蘇薄留下的霍亂的痕迹。

   上回重逢時的吻痕還沒消,眼下衣襟裡又添上了新的。

   昨夜半夜纏綿完後,外面又都是守營的士兵,她也不好出去清洗,而且累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今早天亮,她則更加不好出去清洗,否則肯定不用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所以蘇薄才打了溫水進來,溫水一分為二,一半給她洗漱用,一半擦洗身體用。

   江意洗漱完,要擦洗身體時,她便低着頭伸手來拿他手上的巾子,輕聲難為情道:“給我自己來吧。

   但蘇薄沒松,手直接伸進了薄被裡,溫熱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腿,仔細地替她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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