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世子納妾我爬牆,全家追妻悔斷腸

正文 第610章:好多苦水

  “不可能!”

  “袁副将怎麼可能是叛徒?”

  “袁副将跟在韓老将軍身邊這麼多年,出生入死……”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袁浩一句話還沒說,便已經主動為他開脫起來。

  就連王安也道:“錦瑤,這件事應該是有誤會,袁副将……以前還曾救過我的命。”

  “錦瑤啊,”袁浩這時候終于開口:“我知道,你因為景卓那孩子做的事,對我有怨,你有本事,景卓配不上你,你也打斷了他的雙腿讓他成了廢人,如今,又何必對我趕盡殺絕?”

  “你要是不想讓我留在軍中,我主動離開便是,隻是我手下的那些兄弟,還要勞煩你不要遷怒他們……”

  說罷,袁浩眼眶泛紅。

  韓錦瑤可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巧舌如簧、倒打一耙。

  連平遠更是氣得面色漲紅,“袁浩你這個小人!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相信我,一切都是袁浩指使我的,當初他就是借着送糧讓我和袁文、袁武去送的那批軍服。”

  “平遠,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害我?”袁浩歎息,對比連平遠的大吼大叫,更顯得他無奈悲涼。

  “袁副将不必如此。當初袁景卓癡迷青樓妓子,送妓子手镯,送我邊角料,辱我欺我,還深夜潛入我府中欲行不軌,深夜黑暗,我将他當成歹人制服……也未料到他武功如此不濟,竟被我兩個丫鬟打斷腿。”

  “但不管如何,這都是私事,我看不起他,卻不會因此陷害你,所以,袁副将大可不必做出一副被人陷害的姿态。”

  “連平遠的話是一人之言,那郝雲骁呢?他一個金人總不會撒謊!你覺得,他得知你要害他,還會為你保守秘密?”韓錦瑤說罷。

  已經有人從另一間牢房中将郝雲骁帶來。

  “郝少将軍,可聽到了?”韓錦瑤開口。

  郝雲骁狠狠瞪了她一眼,這女人實在可惡,他要是敢不開口,就要讓幾個男人毀了他……

  好卑鄙、好可惡的晟國女子!

  若說他恐懼韓錦瑤,那對袁浩就是深深的厭惡鄙夷。

  “就你這樣的,還想當主将,你以為我父親當初為何答應你?哈哈,居然還想和我們金國互利互惠,你答應除掉韓策,我們金國許你幾場勝仗,賣賊叛國,随時倒戈,怪不得我父親說你要是當了西南主将就離我金國踏平晟國不遠了!”

  “你、胡言亂語!”袁浩臉色鐵青。

  到了此時,居然還能找到借口:“你受人逼迫,想要栽贓我,罷了,你們想殺便殺,我袁浩一生忠君,絕不會背叛晟國的!”

  “行了——”韓錦瑤打斷他:“這些話你留着回京城去說吧。”

  什麼意思?她不殺他?

  袁浩錯愕。

  韓錦瑤一擺手:“來人,将袁副将和他手下心腹全部抓起來,押入大牢!另外,放出風去,就說朝中派來一個女子領軍,那女子公報私仇,一來西南就關押了袁浩袁副将,如今西南軍内讧、昌安郡大亂!”

  “咱們……等着金軍送上門。”

  *

  京城。

  韓錦瑤走後,一切如故,至少表面上如此。

  至于暗中,因為崇晟帝昏迷到底有人生出了别的心思。

  先是一向沉迷禮佛的裕太妃突然病重在塌,祈求盛芫淇,臨死前再見親子獻王一面。獻王亦來信懇求,字字句句,淚灑紙箋。

  宗室和朝臣中不少人跳出來上書請求盛芫淇下旨,允獻王回京。

  盛芫淇是有些蠢,但不傻。獻王叔早不回京、晚不回京,父皇病倒了自己監國時他想回京,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可偏偏人家拿捏着大義。

  裕太妃年老病重,萬一真的沒了,他連人家母子一面都不允見,現在每日上朝他都得聽十幾遍朝臣對自己的抨擊。

  不近人情、無情無義。

  要按照他以前的習慣早就怼回去了,可蘇公公說當皇帝不能事事順着自己的心意,要學會制衡,學會放恩于臣……

  他想仔細問問,蘇公公又說自己一個宦官也說不明白。

  敢情他挨了那群老匹夫的罵,還要放恩于他們?

  盛芫淇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溜出宮,他憋屈死了,再不找個人說話,就得憋出病來。

  找誰?

  那還用說,當然是他的好兄弟兼好妹婿商行聿了!

  盛芫淇到了公主府,第一件事便是要讓人給他找酒來。

  商行聿傷還沒好透,趴在榻上:“酒有,但可惜我不能陪着殿下喝。”

  “算了,我自己喝。”盛芫淇有些失望,但一想這是商行聿為救自己才受了傷,更多的就是愧疚。

  這時酒送上,盛芫淇幹脆對瓶吹:“你說,當時那麼多朝臣、侍衛,就你沖上來為本皇子擋了劍,本皇子……”

  盛芫淇喝了一大口,龇牙咧嘴,又捶捶胸口:“本皇子都記在心裡,你現在,就是本皇子最好、最鐵的兄弟。”

  “殿下也不用太感動,我可不是為了救你,我是怕你出了事公主難過。”商行聿伸手捏了顆花生丢嘴裡:“殿下今兒怎麼有時間出宮了?”

  “…………”盛芫淇又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味道讓人很舒暢。

  但想到一大攤子還等着自己處理的奏折、政務,連酒都不香了。

  “你說……當皇帝是不是真這麼累?每天都要批這麼多奏折,處理這麼多事,有些地方我聽都沒聽過,什麼地形,什麼特産……我頭都大了,那些人說的話,也文绉绉不好懂。”

  “還有獻王叔,他以前不是挺安分嗎?怎麼我一監國,他就坐不住了?”盛芫淇好多苦水。

  商行聿咧咧嘴:“殿下這才哪到哪?你現在還隻是監國,當皇帝可不是你這當法。”

  “什麼?”

  “就拿先帝和陛下來說,每日寅時起床,子時才能入睡,一日批改的奏折平均下來有四百多封,這還不包括天災人禍戰亂這些緊急情況。這也就罷了,殿下想想,陛下上次出宮是什麼時候?”

  “這……”盛芫淇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

  “唉,那你再想想,陛下可有什麼愛吃愛用的飯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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