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17章 感興趣
第1卷 第517章 感興趣
寧時鳶心中不禁感到欣喜。
她很意外,發現宋思赭真的對金融很了解,甚至說對這方面吃得很透。
他簡直就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到底是什麽人?
”
寧時鳶驚訝不已,視線緊緊的盯着他。
宋思赭長篇大論,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似乎這些話都是脫口而出,完全不像是提前準備好的模樣。
雲淡風輕的氣質,倒是跟薄宴禮有得一拼。
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就讓人看不明白,神秘兮兮的,讓人捉摸不透,倒生了幾分好奇。
看着寧時鳶一臉好奇的模樣,宋思赭唇角的笑意更深。
“如果面試成功,那以後就是你的屬下。
”
頓了一下,他又語氣淡淡,“如果面試失敗,那以後,可能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吧。
”
“怎麽可能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你之前已經給了我兩份設計圖,這麽算起來,你算是我的恩人?
”
給予她恩惠的人。
“恩人?
”
宋思赭微微皺眉。
好不容易看到他臉上有點表情起伏,寧時鳶開口追問:“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麽要給我設計圖?
”
他一直都沒有說明原因,可是前後兩次,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用心。
可他看起來又別無所圖,好像是不遺餘力的幫她。
之前寧時鳶一直認為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可是面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寧時鳶卻有些不自信了。
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呢?
現在又來她公司面試,好像這之間沒有什麽特別的聯系。
以宋思赭的實力,不管是去哪裏,好像都可以幹出一番大事業來。
他并沒有這麽做,反而是來到公司面試了。
寧時鳶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做什麽。
宋思赭又何嘗不知道寧時鳶心裏的想法,隻是他沒有一一解惑,而是雲淡風輕的笑着。
“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想給就給了。
”
深邃的眼眸緊緊的盯着寧時鳶,過了好半晌,才輕輕的說,“你也可以理解為,我感興趣。
”
感興趣?
不久之前,宋思赭在公司也說過這樣一番話。
隻是因為感興趣,就設計了兩個圖紙給她。
那可不是普通的圖紙一般人根本就拿不到,而宋思赭卻拿了兩張給她。
不求回報,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
難道他們兩個人之前有什麽淵源?
寧時鳶越發的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麽關聯。
仔細的回想之前所發的那些事情,可是寧時鳶卻沒有在腦海裏搜尋到關于宋思赭這號人物的一點信息存在。
視線定格在宋思赭的臉上,寧時鳶仔細的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如果不是知道我沒有失憶,我們肯定會問……我跟你之前是不是認識?
”
要不然宋思赭怎麽會不遺餘力的幫她?
宋思赭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隻是那雙眸子越發的漆黑,緊緊的看着她。
半晌,才悠悠的吐息,“或許吧。
”
寧時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宋思赭已經站起身。
“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得先走了。
”
話剛說完,擡腳就要離開。
正好這個時候服務員端着菜走過來。
寧時鳶立刻起身,“不一起吃個飯?
”
“下次吧。
”
宋思赭看起來很是着急,揚了揚手就要離開。
寧時鳶大步走上前,站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什麽時候有時間來上班?
”
看着寧時鳶臉上挂着的笑,宋思赭唇角上揚,淡然道:“你來安排。
”
說完,男人越過寧時鳶離開了餐廳。
寧時鳶視線緊緊的盯着她離去的背影,心裏的疑惑越發的重了。
宋思赭到底是什麽身份?
想不明白,寧時鳶就決定不想了。
反正以後時間還長着,說不定能從宋思赭的嘴裏面撬出她想要知道的秘密。
隻要宋思赭不是敵人,那就好辦了。
一旦兩個人成為敵人,寧時鳶覺得宋思赭可不好對付。
本來也是請宋思赭吃飯,既然客人已經走了,寧時鳶也沒有任何心思,結完賬就離開了。
剛出餐廳就接到了薄宴禮打來的電話,讓她回去一趟。
反正公司的事情都已經交給助理了,寧時鳶正覺得沒有什麽事情幹,開車回到了壹號院。
剛一下車,遠遠的就瞧見了薄宴禮站在門口,颀長的身姿在一片薄光之下,越發的瘦削高挑。
見到寧時鳶回來,他邁着修長的腿走過來,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頭埋在她的頸窩,輕輕的吐息。
“你今天回來的挺快的,是不是想我了?
”
寧時鳶輕笑了聲,“是,想你了。
”
這些日子,她覺得薄宴禮越來越黏人。
“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
寧時鳶反手抱住了他,回答,“處理完了,今天就是想招聘幾個人,你猜誰來了?
”
聽寧時鳶興奮的語氣,薄宴禮皺眉,“猜不到。
”
“宋思赭!
”
突然意識到薄宴禮對這個人可能沒有什麽印象,寧時鳶趕緊提醒。
“就是上次在組織給我送設計圖的那個人,他對金融方面的知識特別了解,不僅會畫設計圖,居然還對金融方面涉獵,真是個人才!
”
寧時鳶很少誇人,可是提到宋思赭就好像是關閉不了話茬子。
他面色一沉,眼睛中閃過一抹不悅。
寧時鳶滔滔不絕的說着今天跟宋思赭的談話,可是卻沒有聽見薄宴禮的任何反應。
寧時鳶好奇的松開手,剛準備問薄宴禮怎麽了,突然,薄宴禮俯下身,冰涼的唇畔貼了上來,極具有進攻力。
“唔……”
寧時鳶瞪圓了雙眸,輕輕的推開了他,“你做什麽?
”
漆黑的眸染上了一層怒火,薄宴禮不悅道,“不許你誇他。
”
生氣的模樣好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
寧時鳶這才意識到薄宴禮吃醋了。
“他隻是來應聘的。
”寧時鳶解釋。
可薄宴禮壓根就不聽,俯下身來,錯在寧時鳶耳邊,低語,“我不管,反正你要彌補我。
”
話音剛落,不等寧時鳶反應過來,一把将她橫暴而起,大步流星的朝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