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5章 合作
第1卷 第145章 合作
薄宴禮愈發的感興趣了,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他自然是好奇的。
“既然如此,那等我清點一下庫存後聯系。
”
薄宴禮沒有立刻答應下來,稍微拿捏一下,才更能夠拿到主動權。
“老大,談成了。
”
負責購買武器的人眼巴巴的找到了寧時鳶,這會兒又忍不住的嘆息。
寧時鳶活動了一下身體,傷口被撕扯着,微微的疼痛,對她本人沒什麽影響:“談成了就行,什麽時候交易?
你再派幾個兄弟們跟着過去?
”
“其實隻談成了一半,他說要清點一下庫存,才願意出售給我們。
”
“但我說,您會親自過去。
”
那人說着,有些尴尬的看向寧時鳶,那微微躲閃着的視線,莫名的透出了一點兒心虛。
本來,寧時鳶就是受了傷的人,不好好養傷還要跟着大家一起去出任務,這對她的要求實在太嚴苛了。
“可以,務必盡快把事情落實。
”
聽到薄宴禮的命令之後,說話的人腳底抹油般溜了出去,耐心的等了半個小時,這才給薄宴禮打了電話。
瞧着手機上所閃爍的號碼,薄宴禮則是思索了片刻,才在快要挂斷的時候接通。
“閣下思考得如何?
”
“既然夜莺的創始人親自過來,那我也該與他見上一面,了表鄭重。
”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眉頭鎖在了一起,即便是已經讓寧時鳶同意出面,但他仍然并不覺得交易是多大的事情。
隻要清點核對清楚,彼此把東西帶走就好。
無論是夜莺還是拾頤,在國內都是頂尖的組織,也不會做出半路劫貨的事情。
現在,寧時鳶是受傷的狀态,多出去一趟也更容易引發一些危險。
“見面的事情……”男人試圖尋找一個阻止着荒唐見面的理由。
可薄宴禮卻有些犀利的質問:“閣下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
“如果不是夜莺的創始人親自收貨,那我們的合作……”
男人隻是稍微露出一點打退堂鼓的口風,薄宴禮就已經犀利的追了上去,冷漠的敲打着。
這樣的姿态,讓他徹底的息了心思。
“我們的創始人當然會親自出場,希望閣下到時候務必把所有貨物都清點完成。
”
男人冷着聲音,話語裏明顯裹着一抹寒涼。
隻是,這樣的表現,卻已暴露出許多了。
如果真是夜莺的人想跟他合作,絕不該隻為這丁點小事而左右搖擺。
但不論是真夜莺還是假夜莺,等見面的時候一切就都分明了。
很快,薄宴禮就把時間地點發到了這個賬號上。
男人走到了寧時鳶的身邊,直接就将手機遞交給了她。
“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如果拿不到武器,那咱們接下來興許會傷亡慘重。
”
寧時鳶見到他憤憤不平的态度,隻是輕聲提醒了一句。
有些東西,是不如兄弟們更重要的!
祈司聽到這話也是點了點頭,隻是眼睛卻一直盯在寧時鳶的身上,有着濃濃的擔憂。
“老大,不如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他說着,還向前走了兩步。
寧時鳶卻已經迅速的換上了面具,搖了搖頭:“你跟着我去做什麽?
”
這不過是一場普通交易罷了。
她與拾頤的創始人見面也沒必要太過張揚,帶幾個能夠把武器扛回去的兄弟就夠了。
“如果有什麽萬一,我起碼能保護你。
”祈司輕聲說着自己的用處。
可寧時鳶上上下下的端詳着他,不免搖了搖頭,眼底的笑意還裹着幾分無奈:“誰保護誰還不一定,我們現在是去辦正事。
”
就算是受傷,那邊的人敢有什麽動作,寧時鳶也有信心,給兄弟們拖延時間。
但,多了一些麻煩,事情就未必那麽好解決了!
“你留在這裏守着組織,世創的人眼下是越來越嚣張,這一次兩次的突襲,或許都是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鋪墊。
”
寧時鳶說的幹脆,眉目之中的憂慮之色也更加濃郁了一些。
夜莺的大多兄弟們,全靠自己的身手,本身對武器不太依賴,就算是有,也幾乎都是冷兵器。
可現在是熱武器的天下,随便一把槍都能直接要了別人的性命。
就算是他們會用暗器,可是,跟別人的火力覆蓋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
祈司也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才沒有制止寧時鳶拖着重傷的身體去與有可能的危險見面。
“好。
”祈司擰着眉頭,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寧時鳶簡單易容之後,就直接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略顯空蕩的倉房周圍隻有一大片林子,無人會注意這裏的風光。
不得不說,拾頤的創始人挺會選地方。
在路上,寧時鳶就已經刻意的墊了墊身上的各個部位。
雖然身材看着是稍微矮了一點,但好歹算是個男人的模樣。
“久仰大名。
”
見到等在那裏的身影,寧時鳶就直接走了過去伸出了手。
面前的人長腿,寬肩,窄腰,這身材,還有那墨色的頭發,一絲不茍的打理好。
這身形,莫名像她記憶之中的某一個人。
想到薄宴禮,寧時鳶的心裏便不由得“咯噔”了一聲,尤其是那略有些壓迫力的身高,好像更坐實了這一點。
即便是在墊了身高之後,寧時鳶已經接近一米八,可是,還是覺得在他面前有一點局促。
男人聽到動靜,慢慢轉過身來,在見到寧時鳶的那一剎那,他的眉頭不由緊緊鎖住。
就算是某些地方經過了修飾,可是,骨子裏的相似卻是不會改變的。
那濃墨一般的長發梳成了一個高馬尾,那張面容帶着些許英氣,看着像是雌雄莫辨一般,此刻,寧時鳶還在牽着唇角,疏離而又客套。
“你就是夜莺的創始人?
”薄宴禮端詳着寧時鳶,這會兒眼神倒是摻雜了些異樣的神色。
他靠近了一些,仿佛是想要分辨什麽,但寧時鳶的身上幹幹淨淨的,并沒有他所以為的香氣。
若是非要說有,那反倒是有一點清淡的藥香。
“閣下好像對我的身份有些詫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