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1章 暫時死不了
第1卷 第141章 暫時死不了
況且,組織內部已經挂出了高價寧時鳶這顆人頭,可是價值不菲!
就算是為了錢,那些人也不得不拼上一把,他們的眼神更加貪婪,閃爍着嗜血的瘋狂。
“您先離開吧,這些小喽啰,交給我們就行。
”
祈司低聲開口,他帶着人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些麻煩!
這群已經背叛了夜莺的人,卻仍舊打着組織的旗號,在外招搖,他們該死!
“誰殺了誰還不一定呢!
”
世創的手下冷笑着,拿出了雙截棍揮舞着朝他們就砸了過來。
甚至,還有人抽出了腰間的匕首。
寧時鳶見狀,直接就踢起腳邊的一顆石頭,小石子正正好的砸在了那手握雙節棍的人的手腕上!
眼見他尖叫一聲,松開了手裏的武器,寧時鳶投了一個眼神,跟着她的人在的上滾了一圈,利索的将武器搶了過來。
雙截棍落到寧時鳶的手中,舞的赫赫生風,她不僅沒有躲避,反而沖到了最前線。
尖利的嚎啕聲在此處響起,寧時鳶的表情漠然,眼底的寒氣更濃,這群人都被打的皮開肉綻的。
“快走!
”
男人眼見自己的武器反倒成就了寧時鳶,吼了一聲,轉身就想逃。
沒有武器的寧時鳶,他們都未必能夠打得過,現在……
“跑什麽?
剛剛圍在這裏的時候不是挺自信的嗎?
”
但比起速度,這些人也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這雙截棍可算是遠程攻擊的武器了。
男人聽着身後兄弟們的慘叫聲,眼中多了一抹兇殘,他咬牙切齒的怒吼一聲道:“非要把我們逼急了嗎?
”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像他們這樣的男人。
寧時鳶啧了一聲,明顯不把這人的怒火放在心上。
她幹脆的擡腿,直接就踹在了阿強的屁股上。
他腦袋磕在了牆壁上,劇烈的疼痛,還有那大片的血花,讓阿強臉上的表情更顯得猙獰了一些。
“老老實實的留下,把那些人供出來。
”
寧時鳶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子,如同提着小雞仔似的,将人提了起來。
阿強眼前一片模糊,可見到寧時鳶竟離自己這麽近,眼中登時便迸射出點點希冀。
他咬着牙,是不是要掏些什麽。
這一切,本就在電光火石之間。
縱使寧時鳶第一時間覺察到了異樣,身體靈活的向後退去,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那匕首捅在了寧時鳶的腰腹處,隻是因為寧時鳶退的及時,傷的并不算太重,可轉瞬間她的衣裳就被血染紅。
幸虧,黑色的衣裳看不出什麽,濃郁的血腥味也更刺激了他,男人手握匕首,在他們面前肆意揮舞着,仿佛這樣就能精準的命中寧時鳶!
“偏偏要對老子咄咄相逼,這是你應受的!
”
男人的眼眸裏一片猩紅色,這會兒狠狠的瞪着寧時鳶,恨不得用眼神将她千刀萬剮。
可寧時鳶卻是利索的按住了自己的傷口,又甩出雙截棍,直接就打斷了他的手腕,那匕首因為無力,而自然的落在了的上,他再也無法逞強。
“處理幹淨。
”寧時鳶捂着傷口向後退了兩步,這才吩咐祈司。
見到寧時鳶受傷,手下們心中十分的擔憂,反而顧不上盯着男人。
“與其屈辱的在這娘們手裏活着,倒不如咱們死了幹脆!
”
男人怒吼一聲,直接就選擇了尋短見。
其他人也是立即就跟着一起,地上瞬間就多了幾具屍體。
見到這一幕,寧時鳶蹙了蹙眉,眼中不由多了些惋惜。
本來抓住這些人還能再趁機打探一下消息,若能将世創那些叛徒一舉清除那再好不過。
但是現在……
“倒是有幾分血性。
”
祈司翻找了一遍屍體,确定沒什麽異常後對手下打了個拖下去的手勢。
“畢竟是我帶出來的人。
”
寧時鳶靠着牆緩緩吞吐着呼吸,眉眼間閃過淡淡的諷刺。
如果繼續跟着她,這些人的前途會是一片光明。
可他們偏偏選擇背叛她,那便是死不足惜。
寧時鳶撐着牆直起身,怎料傷口仿佛又被戳了一刀,痛的猝不及防。
“嘶——”
聽到寧時鳶倒吸一口冷氣,祈司猛地轉過身。
黑暗中,寧時鳶腹部的黑衣呈現一種不正常的暗紅,灼熱的空氣裏彌漫着血腥味兒。
電光火石間,祈司想到了那些叛徒跟寧時鳶打鬥的場景,不由得眸光一暗。
“老大,你受傷了。
”
他下意識伸手去扶寧時鳶。
寧時鳶先一步躲開,倔強地撐着牆一步步往樓上走,“暫時死不了。
”
祈司抿緊薄唇,快步追上去,眸光一直盯着寧時鳶受傷的地方。
“老大,世創詭計多端,很可能馬上回來攻打我們,你這樣死撐有弊無利。
”
寧時鳶無奈的停下腳步,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知道世創有可能立刻回來,還不去幫我準備療傷的東西?
”
說完,寧時鳶便進了附近的休息間。
世創既然可以切斷信號,就必定會切斷電源,讓她爬三十幾樓回到自己房間是不可能了,隻能随便找個地方休息。
祈司愣了一下,有些懊惱。
還真是關心則亂,寧時鳶作為老大怎麽可能想不到這些?
他剛剛真是犯蠢了。
想到寧時鳶剛才蒼白的臉色,祈司不敢再耽誤,連忙給組織裏的醫生打電話。
聽見電話裏的忙音,祈司才想起來世創切斷了信號。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此次帶來的黑客都比之前高了不少等級,信號和電源一時半會無法恢複。
看來隻能他親自去一趟了。
祈司扯了扯紐扣,三步并兩步消失在樓梯間內。
休息室內,寧時鳶仰頭靠在沙發上。
腹部的傷口依舊疼的厲害,她蹙着眉,一遍遍複盤着剛才作戰的場景。
等了五分鐘,醫生還沒來,寧時鳶撐着沙發後背坐起身來。
她拉起身旁的被子咬住,雙手稍稍用力,傷口附近的衣服便撕成了兩半。
伴随着撕拉聲,一道深約一寸的傷口赫然呈現,血肉模糊中,近兩厘米的刀子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