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頂級團寵:薄爺的小撩精又雙叒掉馬了

第1卷 第229章 往事

  第1卷 第229章 往事

  王紹的視線在兩人之間徘徊。

  主管一口銀牙差點兒咬碎,不得已隻能道:“是我要求太高了,沅沅,回去工作吧。

  聞言,沅沅誰也沒搭理回到自己的工位,重新投入工作。

  王紹拍了拍主管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別太苛責,要給新員工成長的空間。

  于情于理,他的職位比王紹高,但誰讓王紹是薄宴禮面前的紅人呢?

  他的态度,就是薄宴禮的态度。

  主管憤憤不平拿着策劃書回自己的辦公室,許是為了宣洩自己無處安放的怒意,隻能重重摔門以示不滿。

  沅沅從始至終表情都淡淡的,态度十分平靜。

  她很清楚主管要的是所有人都以他為尊的控制感,但沅沅現在的人設可是“寧時鳶”。

  聽說那女人對什麽都漠不關心,她應該模仿得很像吧?

  “薄總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

  工作軟件上突然彈出的消息框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手指翻飛,簡單回複後她收好自己的物品,起身前往頂層。

  桃源村。

  “小時回來了,快來坐。

  陶伯坐在自家院子的杏樹下乘涼,寬大的蒲扇輕輕扇動,伴随着微風帶來陣陣涼意。

  他的視線落在停在院落門口的車前。

  熟悉的車牌號碼,即便是車上的人還未下來,就能提前知道來者是誰。

  寧時鳶解開安全帶下車,拿上後備箱的禮品,鎖好車,這才不緊不慢進來,“陶伯。

  她聲音柔和,面上帶着少有的淡笑。

  陶伯慵懶的斜靠在躺椅上,懶懶應聲,蒲扇指了指不遠處陰涼的空地,“東西放那去吧,快來陪我這老古董聊聊天。

  “這就來。

  寧時鳶按照他的意思放好東西,自顧自拿了凳子在他面前坐下。

  傍晚的陽光灑落在茂密的杏葉上,清風浮動,光影斑駁。

  “陶伯,我幫您把把脈。

  寧時鳶輕聲開口,從薄家離開後,她馬不停蹄趕了回來,心底擔心陶伯的身體。

  掃了眼面前下到一半的棋局,寧時鳶唇角微微上揚,眼下見陶伯精神頭十足,還能自己與自己對弈,想來是大好了。

  以防萬一,還是把脈看看脈象較為穩妥。

  陶伯也不含糊,大大方方伸出自己的胳膊,“還是你這小丫頭貼心,沒白疼你。

  纖白素手搭上他的脈搏,細細查探一番,寧時鳶眉頭微微擰起,“還是要好好休息,雖說嚴重的地方也在恢複,卻是禁不起折騰的。

  “好好好,你這丫頭,跟你母親當年真是如出一轍,唉。

  陶伯朗聲笑罵道,語氣裏卻沒有半分責備。

  他有些懷念的擡頭看了看院落裏撲簌簌的翠綠葉片,心中滿是惆悵。

  寧時鳶面色微變,“能跟我說說以前的趣事嗎?

  她有些期待的看向陶老,印象裏對母親的記憶是稀薄的,她迫切需要些什麽別的東西來填補空缺。

  陶老隻是輕聲嘆氣,“你母親當年可比你活潑多了,上蹿下跳,像隻皮猴子。

  “再見面的時候,像是完全變了人,當年……”

  他絮絮叨叨說着自己記得的東西,那遠去的人影再一次在寧時鳶的記憶裏鮮活起來。

  日暮西斜。

  陶老說得口幹舌燥,扭頭瞧了一眼漸入佳境的寧時鳶,沒好氣道:“說起來,你有去拜祭她嗎?

  寧時鳶眨眨眼,從陶老剛剛給她編織的幻夢中清醒過來。

  她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灌了,茶葉的清香在口中盤旋久久不散,茶水入口生津。

  “好茶。

  陶伯輕哼一聲,“小丫頭還挺識貨。

  他的視線一直沒移開,蒲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晃着,時不時攆走幾隻撲飛到眼前的小蟲子。

  寧時鳶知道他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陶伯耐心耗盡,覺得她必定是太忙了沒時間去探望,正尋思着是否要說教幾句時,卻聽到小丫頭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

  “昨天剛去拜祭過,我很好,她會開心吧?

  寧時鳶鮮少情緒外洩。

  當她內心對母親的死亡起疑的那天開始,她就明白自己不能繼續弱小,否則隻會步人後塵,她逼着自己強大起來。

  不該有的東西,自然該舍棄還是得舍棄。

  某些不堪的回憶一點點浮現,寧時鳶不動聲色壓下,迅速整理好心情再次擡眸。

  撞進一雙渾濁深邃的眸中,她一時間竟有幾分怔愣與不知所措。

  陶伯失笑搖頭,小丫頭還是那個小丫頭。

  “拜祭過就好,再忙也要多去看看她。

  院落裏的陽光是金黃色的,照得一切都燦爛卻不奪目。

  陶伯拾起一片剛剛飄落的樹葉,聲音瞬間滄桑數倍,“說起來,當年要不是薄家那檔子事兒,她也不會……”

  “不對,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麽……”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連忙想要說點別的岔開話題,卻見寧時鳶臉色已然難看幾分。

  無奈之下,陶伯索性破罐子破摔,“左右你總要知道的,告訴你也無妨,你母親與薄家的仇,說來話長,還得從那件事說起……”

  陶伯不再壓抑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人雖然在桃源村,但外面發生的大事,事無巨細,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其中自然包括寧時鳶與薄宴禮糾纏不清的事。

  陶伯頓了頓,而後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喃喃道:“都是孽緣。

  寧時鳶沒接話,十分安靜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小截杏樹的枯枝,在地上劃拉着什麽也不知道。

  聽陶伯說起薄家與母親的往事,寧時鳶不受控制地想起了自己與薄宴禮。

  薄家的男人一直都如此涼薄嗎?

  那些被她深埋心底的情緒像是終于找到了出口,瘋狂掙紮着要從那好不容易破開小洞的地方沖出。

  不谙世事的她,不過是表達了自己的态度。

  他卻轉頭與旁人訂了婚。

  薄宴禮的愛這麽禁不起考究,可為什麽還是不肯放棄糾纏?

  她的心髒從最深處開始一點點蔓延開細細密密的痛意,像是有一萬根針同時紮在心窩,刺痛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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