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你就像騙傻子一樣
第二百三十四章
你就像騙傻子一樣
“啊?
我,我沒什麼目的啊。
”我下意識地說。
卻不想話音一落,他的手指越發收緊了幾分。
我難受地掰着他的手:“賀知州,你别這樣,有話好好說。
”
“你都不跟我說實話,還有什麼好好說的。
”男人冷嗤道。
我舔了舔唇,艱難道:“不是我不跟你說實話,是你不相信啊。
”
“你說的話就跟騙傻子一樣,還想要我相信?
呵……”男人極具諷刺地笑了一聲,“唐安然,在你心裡,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嗯?
”
男人黑眸陰沉沉,銳利如刀。
他忽然湊近我幾分,慢吞吞地笑。
“你唐大小姐,從小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你會突然想吃那些營養補品?
撒謊也要撒得像樣點,不是麼?
”
男人嗤嘲着,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在我身上惡意地撩撥。
我掙紮着,身子介于舒服和難受之間。
偏偏纖細的脖子還被他的大手掌握着,我想喘口氣都難。
我感覺我的身上在發燙,臉也慢慢憋紅了。
再這麼被他折磨下去,我估計我要憋死了。
我抓着他的手臂,盡量撿着好聽的話取悅他:“剛,剛才你不是說了,我故意……故意吃胖,就是為了讓你有更好……更好的手感……”
“嗯!
”
男人的大手瞬間收緊,我猛地哼了一聲,呼吸越發稀薄。
我拼命地摳着他的手臂,用眼神哀求他松開手。
我很不明白,我那明明說的是讨好他的話,他怎麼反而更加生氣了。
就在我以為我會以這麼屈辱的姿勢被他掐死在床上的時候,他忽然猛地松開了手。
新鮮空氣湧入鼻腔,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肺部都承受不住地咳嗽起來。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着我,表情說不出的涼薄。
我咳得眼淚直冒,連身子都弓了起來,渾身顫抖。
這男人不僅有病,還是個變态!
待我好不容易緩口氣,男人忽然又傾身下來,掐着我的下颚狠狠地吻。
那強勢的氣息,幾乎要将我吞噬。
我淚眼朦胧地看着那昏黃的燈光,愈發預感自己會被這個陰郁無常的男人折磨至死。
男人強勢的吻吞噬了我所有的思考和渾身的力氣。
我癱軟在他身下,任由他瘋狂掠奪。
良久,他覆在我耳邊陰冷地笑:“你唐大小姐怎麼可能會為了取悅我而故意吃胖?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不然,我讓你今夜……死在這床上。
”
陰狠的話語鑽進耳膜,伴随着他兇猛的動作,我的心抖得厲害,恐懼不斷攀升。
我摳着他的手臂,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
“不,不要……輕……輕點……”
“那你說實話。
”
男人按住我的肩,沖我笑得如一個惡魔,瘋狂又兇狠。
身體裡不斷地竄出一抹難以啟齒的感覺。
我咬牙隐忍着,腦袋拼命運轉。
好半晌,我才喘着粗氣沖他說:“你,你說得沒錯,我不可能……不可能為了取悅你而……而改變自己……”
賀知州的動作猛地頓住,幽黑的眸光沉沉地盯着我。
他扯唇輕笑,似是自言自語:“果然,我就說,你不可能是為了我。
”
我舔了舔幹裂的唇,繼續說:“我就是想把自己吃胖,我要是變成一個大胖子,你說不定就很嫌棄我,然後把我給放了。
”
賀知州微微怔了一秒,半晌,沖我笑得嘲諷。
他摩挲着我的臉,說:“唐安然啊唐安然,你真的是很天真。
”
“不是我天真,我說的是事實。
男人都喜歡睡年輕漂亮身材好的女人。
我要是變成一個醜陋的胖子,我不僅提不起你的興緻,還會倒你的胃口,到時候你就會放了我,不是麼?
”
“呵呵……”
賀知州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得諷刺至極。
他卷着我的發絲,幽幽道:“說你天真,你還不肯承認。
我現在就斷了你的念想吧,哪怕你變成一頭肥豬,我也不可能放了你。
”
“你可真是饑不擇食,肥豬都不肯放過。
”
我忍不住譏諷他。
男人眼眸危險地眯了眯。
我撇開臉,不再吭聲了。
本來我剛剛說的也是謊話。
什麼‘想把自己變成大胖子,他就會放了我’,那全都是騙他的。
我現在發現了一個問題,讨好他的那些話,他不會信,激怒他的話,他倒是更容易相信。
呵,總而言之,這男人就是犯賤。
情願去相信那些難聽的話,也不願去相信那些好聽的。
不過也罷。
他相信什麼,不信什麼都無所謂。
隻要能用肥胖來遮掩我懷孕的事實就可以了。
許是我剛才那句‘饑不擇食’激怒到了他。
男人情緒不怎麼好,到後半夜都還在折騰我。
親密了這麼多次,我也漸漸懂得了如何取悅他。
如果我在床上取悅了他,他的動作便會溫柔很多,那樣,我也好受許多。
我抿了抿唇,費力地擡起身子,攀上他的肩膀。
男人眉間的陰郁很明顯在化開。
我主動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結。
他眸色深了深,繼續動作。
我抱着他的脖子,覆在他的耳邊啞聲低求:“好久了,我承受不住,可以……可以快點結束麼?
”
說着,我主動去吻他,去迎合他。
一般我哭着求他沒什麼用,罵他也沒用,掙紮更沒用。
但像這樣,在取悅他的時候求他,效果卻很明顯。
隻感覺男人的動作緩和下來,緊接着他在我耳邊啞聲落下一個字:“好。
”
又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男人終于餍足。
他緊緊地抱着我,半晌沒動。
我也沒有半點力氣了,任由他把我箍在懷裡,我很快沉沉地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擦洗我的身子。
動作很溫柔。
我想那是在做夢吧,畢竟,賀知州不可能對我有那麼細心溫柔。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賀知州的聲音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房間裡沒有開燈,但光線還可以,有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鑽進來。
賀知州穿着睡袍,站在窗邊打電話。
他的語氣很淡:“現在可以确定,那部戲上映不了了吧?
”
我狠狠蹙眉。
那部戲上映不了?
什麼意思?
他說的是賀亦辰那部戲嗎?
“呵,那他不是白忙活了一場,如此,他怕是要瘋了吧。
”
“……”
“無所謂,投資的那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
“……”
“呵,他不過是看我成功了,便真以為這商場好混,也罷,這件事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
”
我的心狠狠地沉了沉。
他說的,好像就是賀亦辰那部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