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去到賀知州的公司
第一百二十二章
去到賀知州的公司
我跟我哥說了一聲,說我要去賀知州的公司做事,到時候就在賀知州的公司附近租房子住。
我哥很意外,問我為什麼還要回到賀知州的身邊。
那問題,問得我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就隻敷衍地說,賀知州給的工資很高,工作又輕松,我想幹幾年,好好存錢。
我哥最後也沒說什麼,就叫我有什麼事打他的電話。
我哥還給我轉了兩萬塊錢過來,我沒有收,就給他發了個信息說我還有錢。
我哥的腳傷本來就沒有好,現在又交了女朋友,正是要用錢的時候,我肯定不能再要他的錢。
我沒有回之前的那座别墅。
那裡畢竟已經徹底屬于賀知州了。
臨時沒有時間找房子,我把箱子直接拖去了賀知州的公司,放在前台那裡。
城中村的人天天奔波于生活,基本沒有關注娛樂和财經新聞,自然也就不認識我和賀知州。
可市區這邊,因為賀知州的名氣大了,以至于幾乎人人都認識我,知道我跟賀知州之前的那點淵源。
從我走進大廈開始,不少人都用異樣的眼神打量着我,議論聲隐約傳來。
“她怎麼來了啊?
”
“誰知道啊,你看她還拖着行李,肯定是在外面過得太落魄了,又跑來糾纏咱們賀總來了。
”
“啧,真是不要臉,這不等于是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了。
”
“她也是沒骨氣,虧她以前還是千金大小姐,姿态放那麼高,要換做是我,餓死我都不會回來糾纏前夫。
”
所以說人啊,真的隻看表面。
他們永遠也看不到賀知州在私底下多瘋狂地逼我,折磨我。
前台文員鄙夷地盯着我:“這箱子不能放在這的,影響我們公司形象。
”
“你就幫我放在桌子底下吧,我今天就會拿走。
”
“我說了不行,我們公司是跨國際上市集團,又不是什麼行李寄存所。
”前台蹙眉,一臉不耐煩地說。
我擰了擰眉,環視了一眼四周。
不遠處有一個死角,那裡放了一盆高大的綠植,把行李箱放在綠植後面基本上也看不見。
我拖着行李箱走過去。
那前台文員趕緊跑過來,一把拽住我的行李箱:“你幹什麼?
我們大廳這麼高檔,随便就有好些個身價上億的合作商前來拜訪,你把箱子放我們大廳是想讓那些合作商笑話我們是吧?
”
“那你給我放在你們前台的桌子底下。
”
“那也不行!
”前台态度堅決,臉色鄙夷,“你還是趕緊給我滾出去,你這副模樣在這簡直是影響我們公司的形象。
”
我氣笑了:“我這副模樣就怎麼影響你們公司形象了?
我是比你們長得醜,還是比你們穿得寒酸了,嗯?
”
前台文員一怔,半晌,譏諷道:“你不就是一張臉長得好看點麼?
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不,還不是不要臉地回來糾纏我們賀總了。
我勸你還是趕緊滾,不然待會我們賀總親自趕你走,那可就不像我這樣趕了。
”
她說着,還一臉嫌棄地将我往外面推。
腳還毫不客氣地踹着我的行李箱。
地面幹淨得反光,這不,我的行李箱一下子就被她給踹出去一兩米遠。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趕緊去撿行李箱。
那前台還不服氣似的,一臉盛氣淩人地跟上來。
然而下一秒,她猛地變了臉色,那股盛氣淩人全然不見,隻餘恭敬。
我看她畢恭畢敬地朝着門口的方向站好,不禁蹙眉看過去。
隻見賀知州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擁下,正從外面走進來。
男人那張完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眉眼間盡是淡漠疏離。
大廳裡的所有員工都畢恭畢敬地朝他問好。
他目不斜視地朝着電梯方向走。
助理快步跟在他身旁彙報工作。
我狼狽地扶起行李箱,看着他。
而他經過我身旁時,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我,好似昨天那般瘋狂逼我來他公司的人不是他一樣。
但我知道,他不會放過我。
隻有我知道,他淡漠疏離的外表下,藏了一顆多麼瘋狂的心。
賀知州最終在助理和保镖的簇擁下走進了電梯。
直到電梯門合上,大廳裡又恢複了剛才的熱鬧。
對我的嘲諷和鄙夷不斷傳來。
前台也立馬換上了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态驅趕着我。
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拖着行李箱朝電梯口走去。
前台又跟上來拽住我:“诶,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叫你滾出去,你沒聽見嗎?
”
我一把甩開她,冷冷道:“你也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前台文員,真當這家公司是你自己的了?
狐假虎威也要有個度。
”
“你!
”前台文員氣得臉色一紅。
我才不管她,在電梯門開啟的瞬間,直接拖着行李箱走了進去。
電梯門合上的時候,我都還能聽到那前台文員對我的怒罵聲。
我垂眸看着身旁的行李箱,心中自嘲。
還真是落魄了,什麼人都要往我身上踩一腳。
哎,那些人還真是夠無聊的。
我知道賀知州的辦公室在哪裡。
我直接上去了。
當我拖着行李箱經過總裁辦的時候,又引來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不過總裁辦到底是挨着總裁室的,他們也不敢太大聲地議論,隻是時而看向我,時而交頭接耳。
看那些人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們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無所謂了。
賀知州像是已經知會了總裁室門口的秘書。
我過去的時候,秘書小姐姐并沒有攔我,隻是眼神鄙夷地瞅了我一眼。
我當做沒看到,徑自地推開總裁室的門,往裡走。
賀知州正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打電話。
他背對着我,那背影看着特别高大,又冷酷。
這不是我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
記得家裡剛破産時,我穿得特别性感,跑來求他。
其實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自尊就已經沒有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徹底落入他的掌中,逃都逃不掉。
賀知州一直在打電話,談論的都是工作上的事。
我靜靜地站在門口,身旁的行李箱襯得我落魄又滑稽。
而那個男人,一身高定西裝,貴氣十足。
呵!
人發達了就是不一樣。
剛結婚那會,他可是一點都不貴氣!
我胡思亂想着以前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結束了通話。
他轉身,漫不經心地視線朝我瞥了一眼,然後回到了他的椅子上,翻開桌上的文件簽字。
好半響了,他俨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再搭理我。
我凝眉看他:“我來了,說吧,你具體想要我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