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賀知州,你瘋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賀知州,你瘋了!
“過來!
”
他頭也不擡地沖我說了兩個字。
我拖着行李箱正要走過去。
他忽然說:“箱子就放那,沒人拿你的。
”
那語氣,還微微有點嫌棄。
我怔了一下,然後将箱子放在門口,直接朝他走了過去。
在辦公桌前站定,我看見他正流暢地在文件上簽名。
還别說,這男人長得好看,字竟然寫得也極好看。
我在桌前站了半晌,他又不做聲了。
我有點煩,忍不住喊他:“賀知州……”
我讨厭這樣等待的沉默,他要麼一次性跟我把話說清,要麼直接吩咐點事情給我做。
要我一直這樣忐忑地等着他發話,實在是難受。
賀知州這才擡起眸。
他合上文件,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沖我笑:“你遲到了五分鐘,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
我蹙眉看向牆上的挂鐘,已經九點半了。
我忍不住道:“我早就進來了,是你剛剛一直在打電話。
”
“是麼?
”賀知州輕笑,“你進來的時候,可是九點零五分。
”
我心中無語,這男人剛才全程沒轉身好不,他是後腦勺長眼睛了吧。
“過來!
”
他讓我到他跟前去。
我站着沒動。
我皺眉道:“我都已經聽你的過來了,你有話就直說吧。
”
賀知州笑着扯了扯領帶。
但那眼裡的冷意就一直沒散去過。
他像是有點發怒,撐着桌子站起身,沖我笑:“讓你來我公司,你好像很委屈似的。
當真這般抵觸我?
要知道,我給你的,可不比他賀亦辰少。
”
我有點煩躁。
他為什麼又要提起賀亦辰?
說是讓我來給他做事,結果半天了,事情是半點都沒吩咐給我,盡在這裡給我玩心理遊戲。
為避免惹怒這個男人,我盡量低眉順眼地說:“賀總您想多了,您不是說讓我來工作麼?
我隻是想着盡快辦理入職,盡快讓我的工作步入正軌而已。
”
“辦理入職啊。
”賀知州饒過桌子,朝我走過來。
他随意地靠坐在桌沿上,沖我笑道:“不急。
”
你不急我急啊!
我想盡快知道我的工作是什麼,這樣我才好計劃我後面逃跑的事啊。
無論如何,在我的肚子大起來之前,我肯定是要離開的!
我正在心裡盤算着,腰間忽然多了一抹力道。
緊接着,我整個人都被他按進了懷裡。
男性荷爾蒙氣息萦繞在我的鼻尖,撩撥着我的心。
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我的心也跟着亂跳。
我掙紮了一下,蹙眉問他:“賀知州,你到底想幹嘛?
”
“沒想幹什麼。
”他垂着頭,溫熱又暧昧的氣息噴在我的耳邊,“隻是忽然想起了那夜你的熱情,又來感覺了。
”
“你……啊……”
我話還沒說完,他忽然掐着我的腰,一個轉身,就将我提坐在辦公桌上。
說起來,我一米六五的個子,也不是那種玲珑嬌小型的女生。
怎麼他總是能像拎小雞一樣地拎起我?
他兩手撐在桌面上,膝蓋曲起,擋在我的腿間,霸道地将我禁锢在他和桌子之間。
我心裡又慌又羞,這裡是辦公室啊,他想幹什麼?
不知何時,他的手來到了我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地撫着我的腰側。
他的手指就像是點了火,所到之處,帶起一抹灼燙和戰栗。
我按住他的手,頗有些惱火地瞪着他:“賀知州,你說讓我來工作的!
”
“取悅我也算是工作,我給你的報酬不會少!
”
他說得漫不經心,明顯帶着羞辱。
我就知道,他所謂的‘工作’不會那麼簡單。
他親吻着我的脖頸,壓抑的嗓音帶了幾抹涼意:“說說,你給賀亦辰當秘書的時候,他有沒有這樣對你?
”
“賀知州,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肮髒好麼?
”我怒瞪着他。
他嗤笑了一聲:“肮髒麼?
那你是沒見過更肮髒的。
”
他說着,竟然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像是洩憤一般。
我吃痛地推着他:“你屬狗的啊!
”
他看着我,眼神陰翳得可怕。
我蓦地又想起他昨天那冷酷嗜血的模樣,氣焰又消了。
我往後撐在桌子上,上身往後仰,盡量與他拉開點距離。
我看着他眉間泛着的暴戾,越發感覺這個男人跟個瘋子一樣。
他怕不是有那精神分裂症?
我抿着唇,盡量不去惹惱他。
他忽然掌着我的後頸,湊過來,沖我幽冷地笑:“我記得那時,你在賀亦辰那工作,是滿心歡喜,而在我這,确是滿臉不耐。
可是怎麼辦呢?
你就算再不願,你也得乖乖在我這待着!
”
他說完就吻上我的唇,宛如瘋了一般。
我心驚地推着他。
他當真是瘋了,這裡是辦公室,随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啊!
感受到我的抗拒,賀知州放開了我,目光狠狠地盯着我,那黑沉的眸子裡,分明帶着一抹濃烈的恨意。
我的心猛地收緊。
他怎麼好像越來越恨我了,可我也沒做什麼啊。
桌上的文件忽然被他揮了下去,他将我放倒在桌面上。
我慌了。
“賀知州,你瘋了!
”
男人覆在我的身上,啞聲道:“像那晚一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哪怕你那晚對我說的都是假的,我也還想再聽一遍。
”
我都還來及思索他那話是什麼意思,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我慌亂地掙紮,不想跟他在這個地方歡好。
尤其那天醫生還囑咐過我,這段時間不能行.房事。
想到我的寶寶本來就有流産的風險,我越發慌了,越發激烈地掙紮起來。
賀知州停下動作,擡起頭看我。
他眸光冷冷地眯着,嗓音冰冷黯啞:“不願意?
”
我咬唇點點頭。
自然是不願意,他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男人也真是的,表面一副清心寡欲、禁.欲冷酷的模樣,私下卻瘋得一批,哪哪都能來興緻。
見我點頭,賀知州忽然輕笑了一聲,笑聲中隐隐帶了抹自嘲。
他幽冷道:“那天晚上,我就不該幫你。
”
聽他提起那個晚上,我又想起了自己當時瘋狂求他歡好的模樣,臉不自覺地燒了起來。
而且聽他這語氣,多少帶了點怨氣,似是在怨我過河拆橋。
我看着他愠怒的臉色,抿唇道:“那天晚上的事,我也不想的,但凡有别的辦法……”
“你是說但凡有别的男人吧?
”賀知州沉冷地笑,“但凡有别的男人,你也就不用我了,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