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248章 顧易與賀知州之間的仇恨

   第二百四十八章

   顧易與賀知州之間的仇恨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我也想記起來,可是我,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對不起……”

   我哭着搖頭,抱緊他:“賀知州,你堅持住,你不會有事的,你一定不會有事。

   然而随着我話音落下,男人卻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我心中大駭,焦急地喊他的名字。

   可是男人卻再沒有半點回應。

   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咬緊唇肉,讓自己保持清醒。

   我轉身抓着顧易的褲管,悲傷道:“顧易,我求你,叫救護車,給他叫救護車好不好,我求你,顧易……”

   顧易緩緩蹲下身,他掰着我的肩膀,沖我笑得很是悲涼。

   他說:“你在這裡求我救他,那你可知道,我跟他之間,到底有什麼仇?

   我怔怔地搖頭。

   他别開臉,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沖我一字一句地說:“他母親,搶走了我父親。

   我心中狠狠一顫,赫然想起剛才賀亦辰說賀知州的母親跟别的男人跑了的話。

   “本來……”他低笑着,神色悲痛又憎惡,“本來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疼愛我的爸爸媽媽,有可愛的妹妹,可是這一切全都被他母親給毀了。

   就是因為他母親的介入,她勾引我父親,害得我母親抑郁而終,一個好好的幸福家庭就這樣被她給毀了。

   你說我恨不恨,你說我恨不恨?

   顧易搖晃着我的肩膀,我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暈眩中,一些模糊的畫面再次閃過腦海。

   [哇,你長得好漂亮啊,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

   [小哥哥,你為什麼總是不開心的樣子,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

   [這個送給你,不要悲傷了好嗎,我叫唐安然,以後我們就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你可不能忘了我哦。
]

   痛,頭好痛好痛。

   那個漂亮的小哥哥到底是誰?

   我痛苦地捂着頭,越是想要去看清那個小哥哥的模樣,頭就越是痛得厲害。

   一瞬間,我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扶着顧易的手臂,痛苦地哀求道:“救賀知州,顧易,求求你,救賀知州,救他,救救他……”

   說完,一陣黑暗猛地襲來,我整個人徹底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再睜開眼,有兩個少年湊在我面前,但是我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其中一個少年對我不理不睬,另外一個少年同我說話,語氣很溫柔,卻又總像是透着一股子憂傷。

   “你真的要離開這裡了麼?
”憂傷少年沖我問。

   我說:“對,不過,我離開之前會來跟你們道别的,你們記得要等我啊。

   “還會回到這裡麼?
”冷漠少爺又沖我問。

   我遲疑了一會,才說:“要看我家裡的情況,不過你們放心,我不管到了哪裡,都不會忘記你們的。

   畫面忽然變得模糊,而我猛然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看着少年少女漸漸消散。

   畫面又是一轉,少女被一個少年抵在牆角。

   少年似乎很生氣,有力的臂膀肌肉緊繃。

   我雖然看不清他的模樣,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正狠狠地盯着我。

   我走過去,想去看一看那少年的模樣。

   然而我剛靠近,少年少女卻又如泡影一般,漸漸消失。

   我茫然地站在一片迷霧中,不知道何去何從。

   忽然,迷霧緩緩散去,眼前驟然出現了一片青綠的草地。

   少女惬意地坐在草地上,那兩個少年一左一右地陪伴着她。

   天上雲卷雲舒,微風宜人,草香沁鼻,一切都美好得像是一副童話。

   我靜靜地看着那三人,心裡緩緩劃過一抹暖流。

   然而就在這時,天地忽然變色。

   少女和少年驟然消失不見,美好的青青草地也瞬間變成了一片破舊的倉庫。

   一個男人渾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

   他眼眸憂傷又哀怨地盯着我,那眼神看得我心裡一陣抽痛。

   我伸出手想要去觸摸他,卻總像是有什麼阻隔着我,無論我怎樣努力,我的指尖都觸碰不到他分毫。

   他是誰?

   他為什麼要那樣憂傷地盯着我?

   他是誰?
他是誰?

   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頭,嘶聲尖叫。

   驟然,一個名字猛地湧入我的腦海。

   賀知州!

   我記起來了,他是賀知州啊,是那個總是欺負我,卻在我有危險的時候,總會跑來救我的賀知州啊。

   男人的身影仿佛在後退,離我越來越遠。

   我急了,一邊喊他,一邊朝他跑。

   可無論我多麼努力地跑,我就是追不上他。

   “賀知州,你等等我,賀知州……”

   我沖他大喊着,可他卻像是聽不見一般。

   我眼睜睜地看着他的身影離我越來越遠,一顆心頓時如撕.裂了一般疼。

   “賀知州……”

   我嘶聲吼着,腳下忽然一滑,我整個人頓時狼狽地跌倒在地上。

   瞬間,一陣強光猛地刺來,我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緩了好久好久,我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的卻是潔白的天花闆。

   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睜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闆,緩了一會,才意識到,這裡是醫院。

   昏倒前的記憶瞬間湧入腦海。

   我應該是被顧易送來醫院的。

   那賀知州呢?

   賀知州怎麼樣了?

   想到賀知州渾身是血的模樣,我心頭一緊,急忙從床上坐起來,卻瞬間扯動了手背上的針頭。

   我疼得吸了口氣,一擡眸就看見一個人影攏了過來。

   是顧易。

   他靜靜地看着我,臉上帶着淡笑。

   那抹笑卻分明又夾雜着悲傷和苦澀。

   我顧不上其他,我連忙拽住他的衣角,因為太急,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我大口地吸氣呼氣,緩了好一會才問他:“賀知州呢,他,他怎麼樣了?

   顧易垂眸看着我的手。

   此刻手背上的針頭已經被我碰歪了,正流着血。

   他扯了扯唇,伸手直接将我的針頭抽了出來。

   鮮紅的血瞬間從手背上冒了出來。

   他拿過棉簽,仔仔細細地将我那個針孔按着。

   我心裡急成一團。

   我哀求地看着他:“顧易,你告訴我,賀知州他怎麼樣了,我求你,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樣了?

   問着問着,我的眼淚也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心裡是真的很怕很怕,怕賀知州會出事。

   畢竟他挨了三刀,那三刀都那樣重,而且他還流了那麼多血。

   最重要的是,我甚至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被送來醫院。

   如果顧易沒有将他送來醫院,那麼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破舊的倉庫,一定會必死無疑。

   我不敢往下深想了。

   我拽着顧易的衣角,紅着眼眶問他:“你就告訴我,他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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