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80章 我要亮瞎你的狗眼

   第八十章

   我要亮瞎你的狗眼

   我話還沒說完,他驟然将我抵在牆壁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又兇又急,帶着明顯的懲罰。

   侵略式的吻,幾乎要将我的呼吸奪走。

   我難受得透不過氣,隻能不停地躲閃着他的親吻。

   而我的躲閃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他一手鉗制着我胡亂掙紮的手,另一手捧着我的後腦勺,吻得比剛剛還要狠。

   我的唇被他磨得生疼。

   躲閃不開,我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抗議。

   “放開她!

   這時,一道冰冷醇厚的嗓音忽然傳來。

   聽着格外像是顧易的聲音。

   賀知州頓了頓,他放開我,轉頭看去。

   我也跟着看去,果然是顧易。

   顧易就站在不遠處,一手夾煙,一手抄兜,冷冷地盯着賀知州。

   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顧易用這麼冷的眼神看人。

   他沖賀知州諷笑:“賀總想要擄走我公司的員工,好像還沒經過我的同意呢?

   賀知州輕笑了一聲,他将我摟進懷裡,沖顧易道:“我帶走我自己的女人,用不着跟任何人彙報吧。

   “你的女人?
那你有沒有問過她?
”顧易滿臉輕笑地走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咋感覺顧易跟賀知州好像有點過節呀。

   想着顧易追來可能是為了項目投資的事情。

   我拽了拽賀知州胸口的衣襟,沖他央求道:“我們現在真的還不能走,賀知州,我們回包間吧,快點,免得他們久等。

   賀知州沉沉地吸了口氣,好似氣得不輕。

   顧易輕笑道:“瞧見沒,她根本就不想跟你走,你覺得這樣強求……有意思麼?

   賀知州忽然收緊了摟在我肩膀上的手。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現在頭暈得厲害,看人都是重影。

   朦胧的視線裡,賀知州的臉色還是那樣冷,那好看的眉頭啊,都皺成了川字。

   也不知道他天天怎麼那麼多氣生。

   長期生氣對身體不好,他不知道麼?

   強迫症犯了,好想好想撫平他的眉啊。

   這麼想着,我也就真的這麼幹了。

   酒精的作用下,我心裡毫無負擔地撫着他的眉眼,說:“賀知州,你别生氣了好不好?

   手腕忽然被他握住。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眸忽然變得很深很沉。

   即便人暈暈乎乎,那眼神也看得我一顆心狂跳。

   半晌,賀知州沖顧易輕笑道:“不管有沒有意思,她現在都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

   還有,多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總喜歡觊觎一些并不屬于你的東西。

   啥?

   賀知州在說什麼啊?

   什麼多年不見?

   他跟顧易很早就認識麼?

   唔,他們究竟都是一些什麼關系啊,還有賀亦辰。

   越是思考,我的腦袋裡就越是亂成一團漿糊。

   被賀知州攬着進電梯時,我看見顧易漫不經心地吐着煙圈,那眉眼間卻泛着明顯的陰戾

   恍惚間,我莫名感覺那一幕有點熟悉,好似多年前在哪裡見過。

   我被賀知州粗魯地塞進車裡,緊接着他也坐上來。

   我難受地趴在他的肩頭上,迷迷糊糊地問:“你要帶我去哪啊?

   賀知州沒有回答我,隻是沖助理道:“開車!

   車子瞬間啟動。

   我因為慣性急促地往後仰,怕摔倒,我死死地抱着他的腰。

   頭頂傳來他的輕笑:“你醉酒的時候,倒是比你清醒的時候要主動得多。

   什麼?

   什麼主動不主動的,聽不懂!

   好煩,項目投資的事情還沒搞定呢,他究竟要帶我去哪?

   我難受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揪着他的衣襟說:“賀知州,我們回去好不好?
回去把投資合同簽了。

   你要是對我還有其他要求,可以随便提,隻要你肯投資我們這個項目。

   我跟你說,我們這個項目真的有很大潛力,我們老闆不會看錯的,你投資,到時候肯定能賺……”

   “呵!

   頭頂傳來他的冷笑。

   我緩緩擡眸,正對上他冷漠嗤嘲的眸子。

   這一刻,他把對我的不屑和鄙夷表現得淋漓盡緻。

   我抿唇,悶聲道:“賀知州,你别瞧不上我,總有一天,我一定會過得比你好!

   “是麼?
”賀知州笑了一聲,“口嗨誰不會?

   “我沒有口嗨。
”我咬唇道,“你等着看,我将來一定會混得比你好,到時候……到時候我要……我要亮瞎你的狗眼。

   “噗!

   前面頓時傳來一陣悶笑。

   賀知州的臉色瞬間沉了,沖前面助理警告道:“好好開車!

   “是是,賀總……”助理連忙收了笑,半晌,小心翼翼地說,“賀總,唐小姐她好像喝醉了。

   “醉了麼?
”賀知州俯首盯着我,眉宇輕皺,眼眸依舊冷冷的。

   他輕呵:“醉了還心心念念着那個男人的項目,她是有多愛那個男人!

   我胡亂地搖頭,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此刻我心裡裝的都是項目投資的事。

   我拽着他的手,說:“賀知州,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呀,那八杯酒我又不是喝不完,是你不讓我喝那最後三杯的。

   我不管,我都已經喝了五杯了,你不能讓我白喝了。

   走,回去,回去跟我簽投資合同,走……”

   我說着,就拽着他的手想下車。

   助理連忙将車門鎖住,沖賀知州說:“賀總,她好像真的醉得不輕呢。

   賀知州涼涼地盯着我,半晌,一把将我的手甩開:“你給我閉嘴!

   我蹙眉。

   他這是什麼态度?
說過的話不認賬了?
那五杯酒就這麼讓我白喝了?

   好氣啊!

   平時欺負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耍我!

   我揪着他的衣領氣呼呼道:“賀知州,那投資的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虧你還是個總裁呢,說話就跟放屁似的!

   賀知州嫌棄地蹙了蹙眉,再次将我推開。

   我撞到車門上,胃裡又開始翻湧。

   偏偏路上好像還有點堵車,車子一會停一會停的。

   我難受得要命,扯着他的手臂:“我要下車,賀知州,我要下車,難受,放我下去!

   “吵死了,走開!
”賀知州又是将我一推。

   我的後背再次撞到門上,剛巧助理也踩了個急刹車。

   我頓時沒忍住,‘嘔’地一聲,全都吐到了賀知州的身上。

   車廂裡的空氣都靜止下來,車也不動了。

   助理小心翼翼地沖賀知州喊:“賀總……”

   我緩緩擡起頭,看見賀知州的臉色陰冷得吓人,眸中泛着可怕的戾氣和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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