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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藝在手,天下我有

第六百六十六章 抱了個滿懷

   說着,辛夷跟宋玉枝拱了拱手,“是我思慮不周,說話做事欠妥,給師姐惹麻煩了。

   那麼些人主要都是為了瞧病去的,想也知道不會花費多少銀錢在吃食上。

   而正經食客要麼就是去晚了,根本沒排上号,要麼就是雖然去得早,有位置可坐,卻看發現百味樓裡哪哪都是病患,這還哪裡能好好用飯呢?

   更别說後頭宋玉枝還勸走了一大批食客,等于主動斷送了一筆進項。

   “你也是好心,又沒想到消息會傳的那麼快,還被傳得那般荒腔走闆。
”宋玉枝不以為意地說着,伸手拉了辛夷一把,讓他不必行禮。

   宋知遠也幫着道:“辛夷哥,我跟你說。
這做營生開頭最難,難在啥呢?
就是難在沒有老顧客,又未必能吸引到新客人。
咱家酒樓打從開業,生意就一直很好,最根本的原因當然是姐姐的手藝好,但也是托了武安侯府和醫仙谷的福。
現在光辛夷哥你一個,也能為百味樓吸引來那麼些人,是好事兒啊!

   這麼說着,宋知遠又對辛夷擠了擠眼睛,“而且姐姐昨日才掙了一大筆意外之财,現在富得流油,哪裡會同你計較這一日半日的進項呢?

   宋知遠說的意外之财,就是指宋玉枝從王泰平赢來的賭注。

   那時候宋玉枝想着給王家留面子,特地沒在人前拆開。

   後頭忙起來,她就把那個荷包給忘了。

   直到今遭晨間宋玉枝起身用朝食,丫鬟進屋去收拾到了那個荷包,拿到跟前問起。

   宋玉枝才想起來這茬,當着家裡人的面拆了開來——

   王泰平心思不正,給出的賭注卻是實打實的,那荷包裡頭赫然是一千五百兩銀票。

   堪比宋玉枝開酒樓前所有的啟動資金了!

   相比之下,百味樓一日半日的進項确實不算什麼大錢。

   宋玉枝忍不住彎了彎唇,“是啊,辛夷,咱家的營生可謂是順風順水,今日隻是一點小插曲而已,你真沒必要自責。
我剛跟你說那些,也不是要責怪你,而是想問你,是不是真的想好了,願意給百味樓的食客診病?

   被姐弟倆安撫過好幾句,辛夷褪去臉上的愧色,想了想說:“師姐,是這樣的。
師父他老人家現在年事已高,一輩子也已治過無數病人,積攢夠了經驗,因此他給人治病,隻按着心意,講究個随緣就好。
但我不是,我要是還想繼承醫仙谷的衣缽,就該從現在開始試着獨當一面,積累經驗。
所以,如果不會給酒樓,給師姐你添麻煩的話,我是真心實意想給他們看病的。

   “好小子,能說出這話,可見你是真的長大了。
”恰巧老醫仙從外頭回來,笑着誇贊道:“我還當你一輩子都要縮在我後頭,當我的跟屁蟲呢。
沒想到你已經有獨當一面的志氣,不枉費我悉心教導你這些年。

   辛夷被誇得有些赧然,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便隻道:“那當然,我現在又不是師父唯一的徒弟了,師姐又那般讨人喜歡,我當然得上心一些,不然是我這醫仙谷傳人的位置可真就不保了!

   說笑過幾句,宋玉枝便同辛夷說好,在樓上雅間裡空出一間,給辛夷當做接診室。

   反正自家酒樓地方大,雅間多,貴客少,空地方多的是。

   辛夷往後每旬去百味樓去一次,這樣确定好了日期,也省得那些想看病的人空跑。

   等往後酒樓裡的貴客多起來了,雅間不夠用了,辛夷也積攢夠經驗了,可以獨當一面,不需要依托于自家酒樓,完全可以另起爐竈了。
屆時再另外找地方接診病患。

   都商量好了,宋玉枝和家裡人一道用飯,少不得問起李大戶那邊的情況。

   老醫仙今日出門,就是去應李大戶的邀請,去給他那未來老丈人看診的。

   “那老翁得的不是什麼重病,隻是略為嚴重的痹症,想來是為了拒絕李大戶的求親,又不好撕破臉,這才把情況說得嚴重了些,好讓李大戶斷了念想,趁早求娶别家姑娘。

   中醫理論裡的痹症,就是後世常說的風濕病。

   風濕是慢性病,輕易不會要人性命,卻也會讓患者苦不堪言。

   “我今日已經為那老翁施針,緩解了他的不适,又開了些藥給他,讓他仔細調理。
應當數日後便能正常下床了。

   至于那老翁病情緩解後,會不會承李大戶的情,願意把女兒許配給李大戶,就不是他們這些外人方便摻和的了。

   宋玉枝遂也沒再多問。

   夕食過後,宋彥和沈遇都未還未歸家。

   衆人各回各屋,宋玉枝回了東廂洗漱,躺到了床上。

   躺下去後,宋玉枝拿了把團扇一邊給自已扇風,一邊開始繼續想那對出事的堂兄弟,跟大皇子之間可能存在的聯系。

   想着想着,宋玉枝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宋玉枝再次醒來,屋内的燭火已經被熄滅了,萬籁俱寂,隻聽到隔壁的淨房傳來一點隐約的水聲。

   宋玉枝一猜就是沈遇回來了,便從床上起身,往淨房過去。

   那間淨房隻夫妻二人用,平常并不會上鎖,宋玉枝直接推開門,剛想喊沈遇的名字,映入眼簾的便是青年精壯赤裸、還沾着水汽的身軀。

   雖然兩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沈遇一直記着新婚之初,宋玉枝立下的約法三章。

   除開受傷需要上藥的時候,他私下都有穿戴整齊,鮮少有袒胸露腹,更别說在燈火明亮的時候這般不着寸縷了!

   而比眼前這場景更“可怕”的,是青年深沉發黯的眼神!

   剛睡醒的宋玉枝尚未反應過來,青年便扔下了手裡擦拭身體的浴巾,跨到門口,将自家小夫人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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