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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藝在手,天下我有

第五百四十七章 “我是……沈扶安。

   老醫仙端詳了宋玉枝的神色,多少也發現了一些端倪。

   他撇開辛夷的手,“我說啥啊說!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咱們外人少摻和!

   辛夷不大服氣,“可是……”

   “可是啥啊可是,沒啥好可是的!
不信你問問人家,是想聽咱們這樣的外人說,還是聽自家夫婿說。

   雖然人人都說老醫仙脾氣古怪,但他這把年歲并不是白活的,看人看事還是頗具眼力的。

   宋玉枝确實已經猜到有一些事,是自己不知道的,而且還十分要緊的,也确實是想聽沈遇親自同自己解釋。

   她對着辛夷點了點頭。

   辛夷遂也不磨着老醫仙說什麼來龍去脈了,師徒二人還去一旁叙舊。

   等了約莫一刻鐘,那二公子從馬車上下了來,神情含笑地同宋玉枝拱了拱手。

   宋玉枝再次回禮,他側身避過,還道:“表嫂不必客氣。
來日我再登門拜訪。

   言罷,他又去同老醫仙說過幾句話,便告辭而去。

   老醫仙順勢留下。

   辛夷和沈遇本就是奔着老醫仙出府的。

   宋玉枝被這插曲一鬧,這日也沒有心思跑牙行了,一行人直接打道回府。

   沈遇的傷俨然成了全家人的心病。

   得知今日總算聯絡到了辛夷的師父,還直接把人給請回了府,周氏等人都十分高興,也顧不上同老醫仙客氣寒暄,就請他為沈遇診脈。

   老醫仙搭脈的工夫爐火純青,在一家子的注視下,他雙指在沈遇脈上搭過幾息工夫,就收回了手,無奈道:“你這是又用過那縮骨的功法了吧?
早知道你小子這般不知愛惜自己的身體,老夫當年就不費那工夫給你治傷了!

   一聽這話,宋玉枝察覺到不妥了,試探着道:“沈大哥說,他那功法雖會傷身,但隻是一時的,後續便是不治,至多也隻是三不五時咳血,半年内便可自愈。

   “這話倒是沒錯。
”老醫仙捋着白胡子,“他這種傷,一般的大夫瞧不了,即便是我家辛夷,也沒本事治,讓他們來瞧,純屬浪費時間和藥材。
豈不是隻能等着自愈?
但是,他有沒有和你說,他自愈之後還會落下後遺之症?

   宋玉枝默然地搖了搖頭。

   老醫仙越發沒好氣,“我來告訴你們,這縮骨功法的後遺之症,除開咳血外,還有五髒如焚的劇烈疼痛!
這小子大概是想着痛上半年,身體習慣了,就不用說了?
這小子的爹當年就是憑借這功法屢建奇功,結果還不到四十就落下了周身的傷病,否則當年也不會那麼輕易就……”

   辛夷又在一旁扯他師父的袖子,低聲道:“師父,您方才不是還和說,少摻和人家夫妻之間的家事嗎?
現下您斷症就斷症,說這些幹啥?

   老醫仙瞪他一眼,“我還沒說你呢!
别的事,我都可以由着你的性子。
但我觀沈小子的脈象,明顯是被下虎狼之藥!
那藥是出自你手吧?
你怎麼能不在知會家屬的情況下,擅自給傷患用這種藥?

   辛夷被說得垂下了腦袋,“是沈大哥拜托我别同宋姐姐說的。
而且我那藥又沒啥問題。

   老醫仙氣極反笑,“你管可能緻人昏睡叫沒問題?
哦,你是想着昏睡過去,就感覺不到五髒六腑的疼痛了,是吧?
隻沒想到,他的身體是經過我調養的,意志力又遠比一般人強大。
你那藥來了個兩頭不靠,既沒讓他昏睡過去,也沒能緩解他身上的傷痛,反倒讓他陷入了好長一段時日的虛弱!

   辛夷的聲音越發小了,“好歹沈大哥在吃過我的藥後,能睡上那麼一兩個整覺了。
師父也别把我開的藥,說的啥也不是哇!

   人前到底不是教訓自家徒弟的場合,且辛夷的藥隻是沒效果,并沒有加重沈遇的傷勢,老醫仙說着話瞪了辛夷一眼,便再次看向宋玉枝道:“給我一日工夫,我明日就把醫案弄出來。
至多半個月,就能讓他恢複如初,必不叫他落下任何病根。

   他老人家能把話說的這麼滿,顯然是治好沈遇的傷極有把握的。

   宋玉枝等人或多或少都聽聞過他的威名,便都放下心來。

   宋彥親自相送,對老醫仙歉然地解釋說:“家裡現下地方不充裕,隻能委屈老先生先住在前院的倒座房。

   “不妨事。
老夫在山野之間都住得,能得單獨一間屋子就很好了。

   老醫仙不以為意地說着,提溜上辛夷的耳朵,“你這渾小子跟我一道住到前院去!

   辛夷今日已經被狠說了一通,自知逃不過一頓罰,也不掙紮,乖乖跟着老醫仙去了。

   宋玉枝目送他們離開,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睛——

   難怪先前沈遇整宿整宿睡不着覺,即便睡着了,也是沒多會兒就醒了。

   也難怪辛夷今日會那般焦急地說再過個把月,找不到他師父,沈遇的傷就該自愈了。

   原來沈遇對他的傷勢還是有所隐瞞,而辛夷則擔心診治不及時,讓他落下一輩子的病根。

   她這神色落到周氏和趙大娘眼裡。

   二人對視一眼,周氏率先開口:“這事是遇兒不對,傷情怎麼能藏一半說一半呢?

   趙大娘幫腔:“就是!
這臭小子藏着掖着的毛病是該改改了!
枝枝,你先别生氣。
再等半個月,等他傷徹底好了,你看我怎麼削他?

   說來說去,她們就是擔心宋玉枝因為這件事,同沈遇生了嫌隙,傷了夫妻情分。

   宋玉枝明白她們的苦心,正要開口。

   沈遇搶先一步,沉聲道:“娘,你們不必為我說話。
我确實對不住枝枝,我隐瞞的不止這一樁事。

   話音落下,正好宋彥送過了老醫仙又折返回來。

   眼見人已到齊,青年閉了閉眼,自然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成拳,吐息了幾次後,緩緩道:“沈遇并非我的本名。
我是……沈扶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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