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極限翻紅
救命啊,不要。
她想的不是這個!
!
她就說說,怎麼就當真了!
隔着衣服,能夠摸到明湛那線條分明的塊壘,力量感十足。
秦琴擡起空着的左手捂着鼻子,防止鼻血噴薄而出。
然而明湛還抓着她手往上移:“你看看,這個夠不夠……”
“啊對對對。
夠了夠了夠了。
”秦琴真是受不了,滿腔旖思飛到九霄雲外,“别那麼孩子氣行不行。
真是的。
”
明湛放下她的手,說:“不許在外面亂看。
”
秦琴道:“行。
”
明湛斜眼看她:“怎麼那麼聽話?
”
秦琴道:“反正我又不是那種顔狗,有就吃一口,沒有也就罷了。
”
明湛道:“噢——”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秦琴說完這句話,再看看明湛那顔值,頓時就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畢竟明湛是那麼的好看,好像說自己不是顔狗,也不大對……嗯,她看中的,是明湛的内涵,絕對不是看顔!
明湛好像心情變得很好,一直到走,還是嘴角帶着微笑。
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外頭形勢混亂,秦琴就安心呆在家裡,不亂跑。
就連家書也少寫了,免得讓瓊州的子女牽挂。
唉,她真的是,妥妥的空巢老人啊。
無痛當媽也就算了。
還成了空巢老人。
她朝哪裡說理去。
跟相熟的人牙子帶了句話,不兩日,按照秦琴的要求,人牙子帶了一批丫鬟小厮來給秦琴挑選。
秦琴選了兩個性格沉穩細心的,都才隻有十三四歲,放在自己身邊。
名字都跟了“春”字,一個叫了春蘭,一個叫了春桃。
這樣一來,秦琴身邊就有了五個使喚的大丫鬟了,人手足足的。
按照老規矩,讓春花帶着去教一段日子規矩,一人選一個技能來學。
春蘭和春桃都知道自己進了好人家,俱各歡喜。
明湛那邊,秦琴也送了兩個老成的丫鬟過去。
阖府上下,都知道湛爺不需要女人伺候,也就沒有明示暗示兩個新丫鬟什麼。
明湛收下了兩個丫鬟,打發她們在外面打理雜務和小廚房去了,平日貼身事務,仍舊是自己親力親為。
倒是他也破天荒地帶回了四個步履沉穩眼神蕭殺的漢子。
這幾個漢子其貌不揚,衣着打扮也普通,換上了貝園的家丁裝扮之後,更是一隐入人叢就再也見不着了。
越是這樣,秦琴越是放心。
她知道,這樣的人才能夠起更好的保護作用。
這幾個漢子,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所以,明湛讓他們對着秦琴磕頭喊主母的時候,秦琴隻願意站着受禮,并且回了個江湖上的禮數。
仿佛沒看見四名漢子眼底一閃而過的訝異神色,秦琴隻微笑着道:“各位兄弟隻管把這裡當成自己家裡就好,日後有我們兩口子一口吃的,就少不了諸位一口。
”
幾個漢子交換了個眼神,齊刷刷地躬身:“願為湛爺及夫人效力!
”
裡外裡安置好,秦琴安全感很是滿足。
那天之後,她再也沒有問明湛在衛所裡的事,明湛也沒有跟她再細說。
這算是他們的默契,越兇險的事情,越不要過分的商談。
隻是徒增焦慮罷了。
那時候秦琴還不知道,這種絕對的默契和信任,是多麼的難得。
外松内緊,京城的老百姓們渾然不覺自己頭上已然懸了一把危險的巨大利劍。
三千六百街道巷陌張燈結彩,市井茶坊之間月餅飄香,莫不高高興興地準備迎接中秋節的到來。
今年又是一個好年景,蘇雲錦獻給順武帝的良種得了大豐收,畝産達到了五百斤,比往年畝産三百斤多了将近一半的産量。
順武帝龍顔大悅!
蘇首輔立馬順應如流,用璎珞寶車把還關在家廟裡的蘇雲錦高調接回,之前對蘇雲錦的冷面色一掃而空,蘇雲錦極限翻紅,又成了皇帝眼前的紅人、蘇家上下的團寵掌心寶、京中人人趨之若鹜的第一才女、第一美女。
甚至,比從前更牛逼了。
因為不止是跟尋常女眷那樣,隻以美貌才華而聞名,而是紮紮實實地為江山社稷有了功勞。
不能不說,足以令舉國上下,刮目相看。
不過三五日功夫,歌頌蘇家才女的小調散曲,就遍布了大街小巷。
關于這位曾經淪落民間又回到名門世家的才女傳奇話本子,也放在了茶館酒肆說書人的案頭。
秦琴也跟着幾個姐妹去茶館裡聽了一段。
隻見那茶博士左手一海缸泛着白沫子的茶梗茶,右手一塊驚堂木,手裡卻是碰也不碰那木頭,隻拿一把折扇比比劃劃,口沫橫飛:“話說那錦心姑娘,真真人如其名,錦心繡口,舉世無雙。
在禦前宴席上一曲驚鴻舞,真個是:柔似桑絲壓千芳,矯若遊龍沖霄漢。
皇上龍顔大悅,當即賞賜黃金千兩,那錦心姑娘卻不受,隻是拜在地上,趁機将那北山将傾一事說出來,皇上愛民如子,立刻就派兵前往。
唉,錦心姑娘一片好心,卻不成想,無意中惹上了一頭白眼狼!
”
說到這裡,茶博士拿捏着,停了下來,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茶。
底下有急性子的按捺不住,連連追問:“什麼白眼狼?
都得罪了誰啦?
哪兒來的壞人敢欺負我們錦心姑娘?
”
把大家的胃口吊得高高的,茶博士才冷冷一笑,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既說是白眼狼,自然是此前就有過來往的。
這白眼狼啊,叫做絲竹,出身卻也在清溪鎮上。
乃是錦心姑娘昔日舊相識,卻是仗着有幾個臭錢,曾經奚落過錦心姑娘的繡品的。
如今錦心姑娘直上青雲,又和太子殿下兩情相悅,真是金尊玉貴,得以非凡,就刺了絲竹的眼。
”
衆茶客交頭接耳:“這人可真壞啊!
”
“不就是見不得人好嗎嗎?
”
“我們族裡也有這樣的人,真真兒的就是那種能壞一鍋湯的老鼠屎!
”
被指桑罵槐指到了鼻子上,秦琴摸了摸鼻尖,笑了一笑,放下一錠銀子就走。
黎荊氏憤憤不平:“豈有此理,這不是明晃晃的就說是你麼!
怎麼會有那麼歹毒的人,正面剛不敢,倒是暗戳戳的寫進書裡罵人,害你平白被人戳脊梁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