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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中西合璧,諸般法寶

   秦琴看着覺得惡心,又不衛生,怕會感染。
就大着膽子,從空間裡直接取出了針頭軟管……外加過濾血袋……做一個簡單的體外循環,仍舊把岑宇的血輸回體内。

   “咝——”當陳子梅看到黑油似的血液從岑宇血管裡流出來的時候,小姑娘臉色一白,差點吓癱軟在地上!

   秦琴倒是鎮定:“别慌。
這些就是毒血啊。
把毒素淨化掉,再輸回去,那是最快的解毒的方法!

   岑宇意識是清醒的,垂眸看着自己被折騰的身子,倒是很淡定:“大姐說得沒錯。
嗯,小梅你快來看看,我的血原來長這個樣子的,都黑了,還挺特别的……”

   陳子梅哭叫:“你個瘋批,我才不要看!

   耐着性子等了半個時辰,終于,岑宇的血液不那麼濃稠了,色澤也變成了健康的暗紅色。
百裡翩就跟在耳房裡生了根似的,毫無動靜。
等到秦琴收了針,岑宇的臉色好了很多,從帶着黑氣的蒼白,變成了雪白。
陳子梅忐忑地問:“大姐,這樣是不是就成了?

   “成了?
”秦琴白了她一眼,“成了九成呗。
這種洗血的法子,見效雖然快,但短時間内隻能用一次。
下一次再用,最少一年之後。
但遠瀚的身子,是支撐不起餘毒的侵蝕的。
接下來就是用常規的解毒法子,設法把他皮膚肌理,五髒六腑的殘毒排出來,與此同時,再進行固本培元。
一邊治,一邊補。

   她看了岑宇一眼,道:“遠瀚,你可要吃大苦了。

   岑宇微微一笑,一臉雲淡風輕:“大姐開玩笑了,隻要結果是好的,再吃點兒苦算什麼。
肉體上的痛苦,是哼都不會哼一聲的。

   陳子梅感動得哭成了淚人,秦琴卻隻是莞爾微笑:“不錯,是條漢子。

   她讓陳子梅給岑宇擦拭針口,壓迫止血。
自己進了耳房,進去之前錘門:“師父,師父,還健在嗎?

   黑着臉打開門,百裡翩沒好氣道:“沒你這麼欺師滅祖的!

   秦琴笑嘻嘻地把一食盒無骨雞爪送到百裡翩你手中,道:“我這不是擔心你用腦過度,營養不良嘛。
來來,來用點心。

   用食盒裡配着的小短筷把腌漬入味,香辣可口的無骨雞爪夾了一塊送入口中,細細咀嚼了半天,發出“咔咔”的筋軟骨碎裂聲音,百裡翩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唔唔,好吃。
還是得吃肉才頂事……辛苦了大半天,就圖這一口啊。
為師原諒你了……再給為師弄二斤來,也帶回去給那些沒口福的人嘗嘗……唔唔唔……吧唧吧唧……”

   秦琴笑道:“行行行,沒問題。
那個黑玉煙,有什麼古怪沒有?
看了這老半天,怕不是個普通夥計就能弄到的尋常鎮痛膏吧?

   伸長脖子把嘴巴裡嚼得稀爛的無骨雞爪吞了下去,快速地連珠價夾起了四五個一股腦送入口中,這才把小短筷用草紙擦擦,放回食盒中。
百裡翩一邊另抽了一張草紙擦手擦嘴,一邊往屋裡走,“你的腦瓜子呢,還真的挺好使。
沒錯,這玩意兒,是當年你一位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姑做出來的……你之前知道多少來着?

   秦琴流利地回答:“這是一種會讓人上瘾的奇毒,同時有麻醉神經和鎮痛平喘的效果。
岑宇已經有了初步上瘾的征兆,我先前給他的方子,其實就是解除煙瘾。

   幸好岑宇已經徹底擺脫了對黑玉煙的依賴。

   回到耳房正中的桌子旁邊坐下,白色的細棉布上,堆了一小堆煙膏,秦琴微微眯起眼睛:“這是……全部了麼?

   百裡翩點點頭:“如果你的小朋友沒有撒謊的話。

   “如果,遠瀚把這全部用完,将會怎麼樣?

   百裡翩的眯眯眼裡,閃過一絲微芒:“興許會數毒并發而死。
興許會想方設法尋找到賣黑玉煙的人,重金求購,最後成為煙下操縱的一具行屍走肉。

   秦琴背脊一陣發冷,類似的曆史故事,每一個有現代記憶的中國人都不會忘記!
她咬緊了後槽牙,一字一頓道:“她……那位師叔,如今身在何處?
她做的這些黑玉煙,還有多少?
還會不會給别人?

   還好,百裡翩直搖頭:“黑玉煙的原料珍貴,需要在麻黃樹上提取。
麻黃樹隻有滇西、瓊州、廣梧等少數地方才能種活。
當年她偷取了師門裡藥材庫裡的麻黃脂和麻黃束造出這個玩意,還死不悔改,已經被逐出師門。
單槍匹馬的她,沒辦法大量制造黑玉煙的。

   秦琴這才放心了些許,腦子裡卻默默地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中。

   百裡翩戴上口罩和手套,小心翼翼地把那些黑玉煙包起來,道:“有生石灰麼?

   秦琴點點頭:“沒有也必須有。

   眼看着她也戴上了口罩手套,用個大陶缸子把黑玉煙徹底浸濕,再把生石灰投入。
那平靜渾濁的黑水缸内頓時翻起滾滾白浪。
秦琴盯着那浪花發愣,眼神深邃悲哀,百裡翩這師父在旁邊站着看她,心裡也不禁直犯怵。

   他試探着開口:“秦琴,你在想什麼麼?

   甩了甩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思緒趕了出去,秦琴輕聲道:“沒什麼。
師父,你可以告訴我那位師姑的名諱麼?

   百裡翩:“?

   他眼珠子一轉,醒悟過來,驚叫:“不行!
活死堂還到不了讓你幫忙清理門戶的地步!

   秦琴輕笑:“沒事,如果遇到了,也就是順手罷了。

   能做出這種害人東西的人,都該死。

   她下定決心的時候,姿态反而放輕,态度反而柔軟。
百裡翩感受到了那種無聲的壓迫感,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女人身上會有這種駭人的壓迫感,反倒她好像才是上位者一樣,但出于本能地,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出了一個名字。

   把那個名字牢牢記在心頭,秦琴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她不再多言語,回身入屋。

   百裡翩猛擦腦門上的汗珠,喃喃道:“乖乖,我這是收了個女祖宗做徒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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