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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第89章

妖刀記 默默猴 14974 2024-04-26 15:20

  第九一折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趴在池畔的雪膚麗人渾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竟忘了提防,自

  水中「潑啦!
」昂起一雙挺凸美乳,撐著白皙腴臂,茫然四顧:「小……小和尚,

  是你……是你麼?

  耿照本以來她會嚇得魂飛魄散,誰知卻轉過一張淚眼婆娑的俏美雪顏,全不

  復適才的囂狂跋扈,媚兒——或者該說是統領九幽十類的集惡道之主、「鬼王」

  陰宿冥——望著他直發愣,半天才撫胸蹙眉,彷彿生生吞下幾斤窩火黃連,

  顫聲道:

  「小和尚!
你……你真死了,是不是?
隻剩一縷魂魄,才讓我一招即來,是

  ……是不是?
」彎翹的濃睫眨得幾眨,大顆大顆的淚珠自眼眶裡滾出,竟不沾頰,

  滴滴答答撞碎在霧氣氤氳的水面,她卻渾然不覺。

  耿照吃了一驚,胸口沒來由地一悶:「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
這是…

  …這是為了我麼?
」錯愕間,見媚兒自溫泉中站起,葫蘆也似的膩白胴體離

  水挺立,兩座沉甸甸的乳峰彈顫之間,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傾鍾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寬腿長,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面堪

  沒過腴飽的恥丘,露出頂端一小撮金紅卷茸,沾濕的毛尖猶如嬰兒壯發,打著渦

  卷似的細細毛旋,更襯得小腹豐腴白皙,連彈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膚晶瑩。

  媚兒有一半的異邦血統,發育較常女要早,十二歲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線

  更勝成年女郎;隨著年歲增長,得自外邦血裔的碩大骨架益發明顯,及至十六、

  七歲時,豐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圓滾滾的、雪呼呼的充滿肉感。
幸而

  她要強好勝,練武甚勤,硬生生從大把的雪肉中練出強韌肌束,練得圓腰凹窄、

  緊緻玲瓏,加上另一半東洲血脈發揮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礫,提早現出老

  態,算是各取所長,得天獨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夢遊般來到男兒身前,本要觸摸他古銅色的厚實胸膛,

  又怕一碰形神俱散,不覺躊躇,指尖凝於虛空,半晌才撫慰似的呢喃道:「你…

  …你莫怕,我……我是九幽十類、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這般喚你前來,

  教你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輪迴之苦……」

  介於陽世與陰間兩境的交界處,被稱為「中有」。
佛經有雲:「死生二有中,

  五蘊名「中有」。
未至應至處,故中有非生。
」媚兒想起佛書所載,終於忍不住

  「嗚」的一聲,連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將手伸近他頰畔,柔聲道

  :

  「小……小和尚,你冷不冷?
別怕!
我是眾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

  不會……不會燙著你的。
」話雖如此,終究不敢觸及,唯恐生人血溫,灼傷了留

  置中陰的無主孤魂。

  兩人近在咫尺,聲息相聞,媚兒藕臂輕顫,手掌與他的面頰始終隔著寸半。

  耿照心中波湧,久久難復:「我若死去,竟讓她如此傷心!
」想起自己從未

  對她有過半點好,不但奪了她的處子清白,還大大折損她辛苦修煉的純陽功體,

  哪裡值得她這樣牽掛?
思之既愧又憐,柔情塞滿胸臆,伸手為她抹去淚痕,笑道

  :「別哭啦!
堂堂九幽十類之主,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話。
」但覺玉頰微塗,

  雖浸在溫泉池裡,身子卻沒甚溫度,顫抖的豐潤櫻唇渾無半點血色,隻有簌簌掉

  落的眼淚是溫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媚兒。

  她自幼熟讀佛典,知人死後七日至四十九日間為中陰身,乃生死之間的過渡。

  在甫亡的前七日裡,中陰身光明靈通,經歷過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甦醒

  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聽親人至哀呼喚,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卻聽不見他的言

  語;如此反覆折磨,才知己身已歿,傷感一起,週身如遭火灼,苦不堪書……

  ——既然如此,為何我能聽見小和尚說話?

  想必……是身為鬼王的緣故吧?

  媚兒小手一按,怔怔復住撫著面頰的粗厚手掌,果然在冰冷的指觸下,他的

  手背摸來比記憶中寒涼。
印象裡,小和尚的身體總是又硬又燙的,宛若烙鐵焙紅,

  兇猛地刨刮著、撞擊著她,像要將她身子裡最嬌嫩濕潤的部分搗壞似的,連疼痛

  都甘美得教人顫慄……

  至於為什麼還能摸得到他的形體、感受他的撫觸,恐怕也是身為鬼王的緣故

  吧?
直到察覺男兒的掌心漸漸發燙,回神時甚至有種被灼燒的恍惚感,媚兒才急

  急將他的手指掰開。

  他……終於發現自己死了,是不是?

  傷感一起,身子如下油鑊……那是離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在墜下十八泥

  犁、地獄無間之前,先在「中陰」熟悉烈火焚軀的苦痛。
「小和尚,你莫怕!

  會……我定會想法子讓你還陽。
我是鬼王!
這種事……這種事情一定能辦得到的!

  雖然師傅從未提過,但她開始相信「鬼王」絕非頭銜而已,甚至不僅僅是權

  柄或王座的象徵,而是真正真有掌幽通玄的無上力量!
但她不能讓小和尚的中陰

  身被燒灼殆盡,這樣會墜入惡道的……雪膚紅髮的混血少女奮力抗拒著「鬼魂」

  的觸摸,隻為保留一絲渺茫的希望。

  「笨……笨蛋!
別再碰我了呀!
」她抹去淚漬,氣急敗壞地推拒著男兒滾燙

  的懷抱:「會……會燒死你的!
笨……笨蛋!
色鬼!
蠢……嗚嗚……唔——嗯—

  —」

  耿照又氣又好笑,用力將她擁入懷裡,鑄鐵般的雙臂箍得緊緊的,絲毫不容

  她掙脫,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
媚兒被吻得心魂欲醉,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片

  刻忽然省悟:

  「他……不是死人!
」溫軟如綿的嬌軀一繃,貝齒逕往他唇上狠狠咬去!

  碧火神功發在意先,耿照還來不及疼痛,質氣已透體而出,媚兒鮮滋飽水的

  櫻唇何其嬌嫩?
頓時被震破嘴角。
耿照也不好過,她這下是來真的,若然換了別

  人,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塊唇肉來,說不定連舌頭都不保。
縱有真氣護體,他仍被

  咬得嘴唇破裂,鮮血長流。

  「你……」耿照眼冒金星,口中不住溢紅,又鹹又溫。

  「無端端的,你幹什麼咬人啊!

  「下賤的小和尚!
誰讓你騙我!

  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她胸塞頓開,連怒火都格外來勁,顧不得身無寸縷,

  一陣拳搗掌劈,用的全是「役鬼令」的殺著,鵝卵形的雪乳隨出招的動作彈撞甩

  圓,急遽改變輪廓,晃蕩之劇,竟無一霎是常形。

  興許是殺意攀升帶來了強烈的感度,杯口大的粉色乳暈之上,原本微微凹陷、

  軟爛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劇烈充血,無論雪乳如何甩蕩,乳尖總翹硬得像小石子一

  樣。

  耿照搗嘴踉蹌,週身都是破綻,可惜她元功大損,兩人貼得又近,大開大闔

  的路數施展不開,成了名符其實的粉拳,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自是難傷分

  毫,一陣劈啪肉響之後,反倒震得她掌心熱辣辣的,益發惱火:

  「他媽的!
這小和尚是鐵鑄的不成?
皮肉怎地這般硬!

  她素來好勝,平日一尺半寸也不肯輸,早忘了還為他流過眼淚,拳掌沒奈何,

  就換肘擊膝頂:身子骨硬朗是吧,本王專往要害招呼!

  「潑啦」一聲,媚兒的玉腿橫出水面,宛若遊龍旋掃,不管私處將盡入小和

  尚之眼,屈膝撞他腹側,強大的風壓刮動水花如礫,搶在勁招之前一陣密響,俱

  碎在耿照的左半身!

  他及時穩住身形,睜眼見一條雪酥酥的豐盈大腿飛來,腴到了極處的腿根繃

  出強勁的肌束,與平坦的小腹形成誘人的三角,連肉呼呼的凹陷圓腰,正面都浮

  露出六塊角肌,隻有復滿金紅茸卷的恥丘依舊飽嫩,猶如一隻新炊的雪麵包子。

  他順著膝頂一讓,短短一尺間的騰挪,就將媚兒這一下拖過了出力的高峰,

  頂實時已是強弩之末。
耿照乘勢欺入她懷中,胸膛幾乎撞上雪乳,左臂迅雷不及

  掩耳穿過媚兒擡高的右腿,掠過赤裸的股縫間,與右手在她腰後一合擡起轉落,

  猛將她掀翻在溫泉中!

  他會在蓮覺寺對瓊飛用過這一手,破去「蠍尾蛇鞭腿」的殺著「回天縱地,

  蠍蛇齊飛」。
當日瓊飛衣著完好,被摔暈在花圃軟泥之上,此際媚兒卻是一絲不

  掛,滑過腿心時觸感酥滑,不僅肌如敷粉,兩片小嘴似的嬌脂更是黏膩得一塌糊

  塗。

  媚兒的敏感處被他粗糙的掌臂貼著長長滑過,身子一顫,一下沒了力氣,在

  水底骨碌碌喝了幾口酸澀的溫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敵,手腳並用向岸邊逃去。

  耿照三步並兩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熱血,從後面抓住她豐腴的小臂,

  含混道:「你……等等……我替你……」媚兒掙脫不開,不知怎的,週身軟綿綿

  地使不上力,胸口撲通撲通狂跳,差點喘不過氣來;危機感之強烈,直是此生未

  有,本能地想逃,小腦袋往後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擊的剎那間,碧火真氣生出感應,他及時避過鼻樑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

  了一記。
耿照忍痛一推,貼著媚兒的裸背,將她牢牢壓在池畔,雙腿擠入腿間,

  擠得她腿根大開,兩腳懸在水中,既踮不著池底,也無法再勾腿回擊—十指鉤住

  她的指根壓在粗礪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窩,這下子她連頭錘都沒法使了。

  「放……放開我!
死小和尚!
」威風凜凜的九幽十類玄冥之主,像個讓人揣

  抱把尿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夾在池岸邊動彈不得,媚兒又羞又怒,徒勞無功地

  持續掙紮著。

  耿照嘴裡的口子還沒痛完,眉角的裂創又被她撞得爆開,血漬披面,鼻端噢

  到鮮烈的血腥氣息,再加上懷中嬌軀不住頂撞,不由得心浮氣躁,沉聲喝道:「

  別動!
再動……我強姦你啦!

  媚兒的小臉唰地脹得通紅,想起處境不妙,但裡子既已全輸了,再拉不下面

  子服軟,狠啐了一口,怒道:「你……你敢!
」益發掙紮。
忽覺一根火辣辣的猙

  獰巨物滑入股溝,與臀肉一陣廝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實貫滿的銷魂滋味,

  半身都酥了,沒來由地生起自己的氣來:

  「別碰我!
把……把你那骯髒下賤的臭東西拿開!
」心底卻隱約希望他不要

  這麼聽話,稍微……稍微放進來一下就好。
當然是經過她同意的。

  察覺自己真心的女郎湧出難以言喻的挫敗感,隻好把氣全出在小和尚身上—

  —

  她發瘋似的拱肩踢腿,奮力掙紮,玉蛤中汨汨沁出、在溫泉裡都沒化開的黏

  膩愛液塗滿男兒股間,在水中拉出條條液絲,兩人接合處的溫泉水更加濃濁,「

  唧唧」地冒著大串的氣泡。

  耿照忙著壓制惱羞成怒的小母獸,根本沒法說話,由她鬧了半天,煩躁益盛,

  雙臂一收,下腹上頂,龍首抵入一處既窄又狹、卻不若玉戶膩軟的小褶。
媚兒「

  呀」的一聲,緊繃的聲音一下拉高了八度,驚慌道:

  「你……幹什麼?
那兒……那兒不行!
快……快出來!
要不,我殺了你!

  耿照鉗著不讓她動彈,蠻橫地將前端擠進些個。

  肛菊本無玉門的彈性,縱使溫泉水滑,龍杵又沾滿淫蜜,硬塞入一枚雞蛋大

  的肉菇也夠她受的了。
媚兒顫抖著向前躲,用力夾緊臀肉,想阻止猙獰的巨物叩

  關,跋扈的詬罵漸漸變成呼痛:

  「不要……不要插那兒……好疼……」

  耿照心中歎了口氣。
要對付她,還是得用這樣的法子。
怎就不能好好說呢?

  「你不動,我就拔出來。
」他故意裝出兇霸霸的口吻,沉著嗓子威脅她:

  「你不聽話,我就使勁插進去,狠狠抽你個三五千下,連腸子都刮得出。

  媚兒嘗過他的雄偉,常在夢裡回味,漸覺「角先生」也沒什麼意思,尋常的

  尺寸不如他,與他一般大的又無男子硬中帶軟、滾燙彈脹的妙處,自瀆越不盡興,

  老惦記著小和尚的過人之長。

  想到後庭要被那樣的巨物破開,媚兒不禁膽寒,本想倔強閉口,豈料肛菊又

  被撐開,碩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節,細小的縐褶繃成了一圈肉膜,又紅又熱,疼

  痛難當。
她破瓜時沒吃什麼苦頭,這次算連本帶利討了回來,疼得眼角迸淚,顫

  聲道:

  「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愛玩的把戲,暗忖:「她一有機會便反撲,從無例外。
若不能壓

  服,怎麼替她療傷?
」狠心再擠進分許。
媚兒「呀」的一聲昂首呼痛,知道他並

  不滿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聲道:

  「你別……我……我會聽話。
主……主人。

  這兩個字彷彿對她有特別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類的「鬼王」之魂

  便自抽離,囂狂的氣勢剎那間消失無蹤,連繃緊的肌肉都變得溫馴綿軟。
十九歲

  的年輕女郎儘管有著超齡的豐滿胴體,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卻顯得格外脆弱,宛

  若幼女。

  耿照鬆開十指,見她身子驟軟,及時伸手穿過脅下,滿滿摟住豐盈的雪乳;

  另一隻手卻環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讓兩人接合的部位脫離。
媚兒骨架

  甚大,胸圍寬闊,純論乳量,尚不及嬌小玲瓏、卻擁有傲人雙峰的橫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隻精巧玉碗,說小也不小了,因乳質太軟,份量又沉,

  才墜成了略長的鵝卯形。
握在掌中,觸感如充分發醒的鮮奶麵團,綿到不可思議

  的地步,彷彿指尖一掐便能合攏,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彈韌。

  這是如橫疏影、寶寶錦兒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質,握感絕佳。
媚兒竟也能擁有,

  細綿處絲毫不遜雙姝。
她敏感的雙乳被鐵臂一束,又疼又美,雙頰酡紅,緊抓住

  他的手腕;片刻緩過氣來,忍痛道:

  「你……怎麼還不拔出來?

  他好不容易掌握發話的主動,豈能依她問答?
摟著胸腰湊近耳珠,沉聲問:

  「我死了,你很傷心麼?
」媚兒渾身一震,面頰滾燙,支支吾吾說不上話。

  她本想暫時屈從,賺他快快將龍首拔出,以免多吃苦頭。
豈料被小和尚一問,

  想像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觸怒身後的男子,惡狠狠

  道:

  「你……你臭美!
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有什麼好傷心的?

  「是麼?
」耿照忍著笑,繼續道:

  「我方才見你流淚,以為有幾分真心,這才手下留情。
要不……哼哼。
」腰

  闆用力,龍首一跳一跳暴脹分許。
媚兒圓腰僵直,堆擠在兩人間的雪白臀肉如波

  輕顫,撐擠至極的窄小屁眼不住縮夾,像要把侵入者掐擠出去一般,卻隻換來不

  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乾脆地一貫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適應,偏生這樣要進不進的,一顆心懸

  在半空,還未到來的痛楚在想像中不斷被增幅擴大,連帶使零星的折磨也變得更

  難當。

  媚兒顫抖著吐出一口長氣,也不轉頭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

  是為你流……呸!
我是……我是恨不得親手殺了你,把你加在我身上的污辱折磨,

  千百倍的還給你,以為再沒有機會,難過得掉下眼淚。
我是堂堂九幽十類玄冥之

  主,鬼是沒有眼淚的,不要隨便污蔑我!

  聽她語無倫次拚命辯解,耿照差點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趕緊乾咳兩

  聲,沉聲道:「嗯,我對你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你是應該恨我的。

  「沒錯,我最恨你了!
你這殺千刀的、狗娘養的下賤小和尚!
你……啊!

  他輕輕一頂,讓她將滿肚子的惡言穢語又嚥回去,隻能倚在他臂間簌簌顫抖。

  「你這麼美麗的姑娘,不可以說粗口。

  「……可、可惡……」

  但被誇獎「美麗」似乎又有點開心。
無論是哪一邊的身份,從來沒有人敢在

  她面前說這等放肆的言語,集惡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兒身……媚兒縮著粉頸一

  陣痙攣,彷彿在躲避他溫熱的呵息,連圓潤的香肩都瑟縮起來。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他用鼻尖和嘴唇輕輕擦滑她敏感的頸側。

  媚兒兩臂一夾,身子不停扭動,活像是一頭被懸空抱起的無助雪貂。

  「一點……一點都不舒服……啊……你別碰我……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魔手撫著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潤的溫泉裡耙梳著金紅色的細軟茸毛,

  然後摸進一團難以言喻的漿膩溫軟之中。

  「這裡已經這麼濕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裡,本來就會濕的……」

  「可是很黏滑哩。

  指尖在蜜裂間輕輕滑動,拇、食二指分開抵住,分開又抵住,彷彿揉著一團

  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漿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連溫水都沖不淡化不開。

  「是……是溫泉。
溫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兒細細喘著,原本極

  力壓抑的鼻腔哼聲成了悠悠斷斷的氣音,偶爾夾著一聲拔尖倏轉的激昂嗚咽。

  九幽十類之主很機伶的。
說粗口會吃苦頭,吟詩總可以了吧?
然而,也隻餘

  這一絲清明而已。

  幾乎將她燃燒殆盡的慾望重又在體內甦醒,以驚人的速度累積。
即使一動肛

  菊就疼得要命,媚兒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讓指尖更加沒入空虛難耐的玉戶,到後

  來耿照隻是將她鉗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紅髮女郎自行擡臀迎湊,宛若脫韁的小牝

  馬。

  後庭的疼痛與玉門的快感越發強烈,媚兒漸漸難以控制力道,被擠裂的肛菊

  滲出血絲,雪臀偶爾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頸嗚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

  汗來。
她終於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虛,可憐兮兮回頭:

  「求……求你,再……再下面……再下面一點……」

  「這樣?
」耿照將前端退出些個,扯動裂開的菊門,媚兒拱肩撫頸,打擺子

  似的簌簌發抖,火焰般的紅髮在濕漉的池岸黑巖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線無

  比誘人。

  「再……再下面一些……啊———」

  「唧」的一聲黏膩漿滑,龜頭滑過會陰,終於塞進泥濘不堪的小洞。
媚兒的

  膣戶充分濕潤,兩壁卻仍帶有強大的壓迫感,這一下頗受阻撓,塞進小半截便被

  嵌住,膣管裡一圍圈的美肉拚命收縮。

  巨物忽來,媚兒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擡臀,兩隻小腳「嘩啦!
」勾出水面,

  玉顆般的足趾蜷了起來,由外側緊緊夾住男兒臀股,俯腰趴在岸邊的石闆地上,

  身子痙攣不止。

  這個不自覺的反射動作使陰道內壁加倍夾起,卻又鉗著男根往裡縮,壓迫的

  程度甚至大過了強人後庭的緊澀,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龍像是

  捅破一小團嫩肉,於無路處長驅破關,裹著油潤直沒至底。

  媚兒的窄迫遠比記憶中更甚,似乎較初次佔有她時要緊得多,偏偏她慾火熾

  烈,早被撩撥得一發不可收拾,陰道中泌潤豐沛,閉鎖似的痙攣一過,進出便極

  為順暢,不變的隻有她的濕熱緊湊。

  他「啪啪啪」地撞擊著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邊逗她:「媚兒怎麼這樣緊

  湊?
這些日子裡,都沒有自己來麼?

  媚兒整個人趴在岸邊,極力伸長雙臂,十指揪抓著石闆地,彷彿這樣才能稍

  解巨陽衝撞的強大壓力,小腦袋埋在濕濡的紅髮中拚命搖動,嬌喘半天勉強道:

  「沒有……嗚嗚……都……都是你!
被……被你幹過之後……啊……角先生都沒

  ……沒滋味啦!
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後抵緊,交合處再無一絲空隙。

  這姿勢插入極深,媚兒美得挺腰,豐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個人弓起來,美

  背貼著他的胸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兒身上。
耿照頂著花心狠撞幾下,撞得媚兒雪

  乳跌蕩,雙峰活像篩濾豆乳的紗囊,兜滿稠漿上下拋甩,渾圓的乳廓一下拉長攤

  扁的,軟得不可思議。

  「那你不是挺惦記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

  她正美得魂飛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己說了什麼,又羞又怒,反正那根

  朝思暮想的猙獰巨物正插著小穴,教她牢牢坐在屁股下,還怕它飛了不成?
自尊

  心一下膨脹起來,一邊呻吟一邊還口:

  「你……你別想歪……呀、呀……我們……我們集惡道有一門妙法,能把…

  …能把雞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還要威武百倍!
我……我恨死

  你啦!

  夜夜都想剁了你的髒東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聽起來挺厲害的嘛!

  虧你編得出這麼長一串——其實他真正佩服的是這個。

  「本來就很厲害!
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又氣又好笑。
雖說「嫌貨才是買貨人」,但邊吃邊挑剔也未免過分了。

  「既然這樣,給你找根「角先生」好了。

  她雙手反扣著男兒結實的腰臀,不讓他拔出去,更加用力扭腰,蜜壺死命絞

  扭著怒龍,盡情享受著貼肉擦刮的爽利。
「啊、啊……好……好舒服!
」驀地美

  眸圓睜,呻吟變成了尖叫,分不清是驚慌還是驚喜:「又……又變大了!
好硬…

  …啊啊……小和尚你好硬……

  「有沒有比角先生好?

  媚兒本想用銷魂的淫叫矇混過去,誰知死小和尚停下動作,環過雙臂將她摟

  在胸前,兩人貼得密不透風,難再扭腰擺臀。
她勉強動了幾下屁股,自己都覺得

  心虛,不好意思再放聲浪叫,唯恐快感一去不回,垂眸嚅囁道:

  「……有。

  男兒的反饋來得快極。
耿照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龍杵暴脹,在濕熱的嫩膣

  裡不住鼓動,熱辣辣的火勁炙得媚兒兩腿發軟,顫抖呻吟——這回不是裝的——

  爛泥似的掛在他臂間。

  「這麼不老實,我要好好的懲罰你!

  他抄起媚兒的膝彎,將她頂出水面,把那兩條與豐腴胴體難作聯想的長腿端

  至池畔,擺成一隻屈腿翹臀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腰背飛快進出,陰莖「唧唧唧」

  戳刺著嬌紅的陰戶,粉色的肉唇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漿積滿細細的肉

  褶,連金紅色的陰毛都掛滿液珠,散發出鮮烈的膣中氣味。

  媚兒沒想到這「懲罰」竟如此爽人,美得翻起了自眼,雙手撐地,被推撞得

  乳搖發散。
被插腫的小菊門兀自滲著血絲,卻因低腰翹臀的姿勢纖毫畢露,粉酥

  酥的雪股間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艷蓓蕾,襯與縐褶裡的絲絲殷紅,欲開不開的模

  樣可愛極了,男兒低頭瞥見,更是硬得一塌糊塗。

  「美……美死了!
啊……好快、好快……好硬!
要……要插壞啦!
媚兒要飛

  了,媚兒要飛了……啊啊啊啊啊啊……」腳跟忽然離地,原來是耿照抱著她的雪

  臀,踩著嶙峋的礁巖走上岸來。

  硬翹的怒龍成了頂起嬌軀的支點,隨著邁步的動作,在膣裡左衝右突,腳闆

  一踏實了,剝殼雞蛋似的龜頭便頂住花心,酸得媚兒眼角迸淚,緊並著細白長腿,

  腳趾勉強踮地,整個人側看渾如個「八」字,手腳並用嬌喚不止,歪歪倒倒地被

  男兒推著向前爬行。

  「嗚嗚嗚……不、不要……放……放我下來!
啊啊啊……」

  耿照全不理會,雙手扣緊她的腰眼,雄根進進出出、邊走邊插,推著她像隻

  低頭搖尾的小母狗一般,繞著池子行走。

  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出身尊貴的集惡道鬼王。
不管是哪一邊的身份,她從沒

  受過這樣的污辱:趴著翹屁股讓男人幹,已經夠像母狗了,居然一邊被插著一邊

  爬行,簡直就是溜狗!

  要是以膝著地,還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男人卻彷彿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

  服僅是表面,是為了貪戀與他交歡而做的權宜,一旦危及「重要的東西」——譬

  如說性命或尊嚴——用頭錘也要撞得他唇破血流,毋寧才是鬼王真正的應對姿態。

  但腰部被懸空吊起,隻能以手掌和腳尖接地,卻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更要命的是:怒龍由下而上、微向後勾的插入角度,恰與膣管相扡格。
本應

  深深插入的背後體位,因她上身彎折的緣故,杵身隻進得一半有餘,鈍尖抵住一

  處又脆又韌、帶著凹凸不平的微硬觸感,似比銅錢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難以形

  容。

  才被推送幾步,她已兩腿發軟,抖得像要厥死過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

  出玉戶,溢滿交合的縫隙,飽滿的液面晃呀晃的,「噗嚕」一聲抖破開來,沿著

  恥丘、小腹淌下,液量之豐沛,直流到媚兒的頸頷間,濺得滿臉都是陰戶氣息,

  舐到淫水的嘴唇麻麻的,膣裡又是一陣大搐,差點讓耿照精關失守。

  羞恥而憤怒的媚兒,幹起來的快感簡直難以形容,連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幾

  倍。

  「放……放開我!
啊啊啊……讓、讓我起來!
啊啊啊啊————別、別再頂

  那兒了!
啊啊啊啊———」她的詬罵帶著瀕臨崩潰的哭腔,強烈的快感逼得她並

  緊膝蓋,右足痙攣似的勾起又放落,彷彿想翹起腳兒抵擋猛烈的高潮。

  但耿照一點都不打算放過她。

  為方便後續計劃的進行,必須讓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強忍著射精的衝動,推著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繞著池子整整插了

  她一圍,媚兒洩出的陰精從薄漿變成如尿水般無色透明,流滿胴體正面,盈乳就

  像水中的兩座險峰,雖然絕大部分都從乳溝當中流過,但乳根處也積了不少,一

  路漫至乳上,連勃挺的蓓蕾上都掛著液珠,媚兒忘情淫叫之際,不時被甩入檀口。

  耿照插了她半個時辰,漸有洩意,低聲問:「……媚兒,你要我拔出來麼?

  身下的雪膚麗人正高潮疊起,小腦袋瓜裡暈陶陶一片,一逕搖頭喘氣,偶爾

  迸出幾聲嗚咽。

  「走……嗚……走……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那,去你屋裡好不?
也不怕人看見。
我再插你幾回。

  「好……」媚兒嗚嗚痙攣著,片刻垂在濕發中的螓首才虛弱地點了幾下。

  她狠洩了幾回,手足軟軟垂落,全身重量掛在男兒臂間,隻肥美的雪臀時不

  時挺動幾下,迎湊著兇狠進出的硬物。
耿照抱她走上迴廊,方圓百餘尺內並無聲

  息,顯然眾人對這位「公主」十分懼怕,被她驅離之後,誰也不敢擅自靠近。

  耿照一來怕弄壞了她,其實也忍耐到了頭,行走間不敢再抽送,隻牢牢頂入

  她身子裡。

  誰知媚兒儘管累得死去活來,膣裡卻不見鬆弛,仍是無比緊湊,陽物像套入

  了一管太過合身的軟皮厚套,連跨步的震動,都一絲不漏地反饅在女郎充血的陰

  道。

  再加上先天真氣的靈感一開,知覺敏銳至極,耿照連肉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脈

  鼓動都能清楚察覺,淫水的催情氣味更被放大了幾十、乃至上百倍。
媚兒的體味

  本就十分濃烈,如酥如酪,又像是充分發酵的微酸馬奶酒,那股辛辣誘人的異樣

  膻甜,此際已到了刺鼻的程度。

  他噢聞片刻,陽物陡地暴脹數分,連昏沉沉的媚兒都被撐擠得嚶寧一聲,昂

  頸顫抖。

  耿照實在忍不住了,見長廊盡處有間金碧輝煌的繡閣,連忙濕漉漉地拔將出

  來,橫抱著媚兒,施展輕功掠去,「碰!
」,一聲推門而入,旋風般繞至屏後,

  將赤裸的女郎放倒在繡金錦榻上,大大分開雙腿,脹得赤紅的巨物「滋——」重

  重插入,在雪股下刮擠出滿滿的汁水!

  「啊!
好……好大、好硬……」媚兒突然活轉過來,雪白修長的細腿高高舉

  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奮力箕張,腳拇指兒更是彎翹欲折,帶著美好的弧度劇

  烈顫抖。

  「媚兒!
」耿照不再分神防備,按住她細軟的雪乳用力揉捏,彷彿要將兩大

  團白面兒抓下。
「我……我要來啦!

  「嗚……給我……給媚兒!

  她甩頭哭喊著,圓腰弓起,膣裡像要扭斷陰莖似的一掐,沒命地抽搐。
耿照

  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後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給她,再行運功化納,一

  股奇異感應忽掠過心頭,來人已至閣外,提聲叫道:

  「公主殿下無恙否?
我要進去啦!
」竟是英氣勃勃的女聲,中氣十足,不下

  於青壯男子,顯是身負武功。

  耿照大驚鬆手,被提起的媚兒失去撐持,臀股「砰!
」重重摔落,嬌軀前滑,

  將陰莖拉出了小半截。
不遠之客的到來,不僅殺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讓魂飛天外

  的媚兒心尖兒一吊,同時攀上了頂峰——

  這回的高潮來得既快又猛,渾身汗濕的混血女郎失聲尖叫,「呀」的短短一

  聲彷彿垂死前的掙紮,用盡了力氣,旋即弓腰劇顫,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極緊的

  肉壁收縮得太過劇烈,突然噴出大把大把黏稠陰精,非是像尿水一樣稀薄,而是

  滑如調蜜的濃漿,又緊又滑之下,居然「咕啾!
」一聲,把陰莖給擠出去了。

  龍杵脫出劇烈充血的陰戶,裹滿漿膩的猙獰肉棒上下彈動,杵身一脹,一道

  白柱自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越過香汗淋漓的痙攣女體,悉數射在急促嬌喘的媚

  兒臉上,不但射得粉頰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進了不及閉起的檀口中,全被失

  神的媚兒吞了下去。

  猛烈的噴射還未結束,第二、第三……連射了幾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兒臍間,

  濃精積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
她的頭臉頸頷、奶脯,乃至腰腹都佈滿白漿,

  陽精過風化稀,在曼妙的胴體上蜿蜒成一條精水帶子,襯與泛紅的汗潮雪肌,說

  不出的淫艷動人。

  便隻一停,繡閣正面的六扇門牖「砰!
」被震開,出聲的那名女子一躍而入,

  落地時跫音甚輕,伴隨著「噹!
」刀環輕響,桌頂紗籠中的燈焰卻隻一晃。

  (是高手!

  紗制屏風上投映出一條拉長的斜影,依稀見得來人一身東袖袍服,頭戴簪羽

  鳥紗冠,明明是男子裝束,曲線卻凹凸有緻;腰後一抹烏影,果然佩得長刀。

  子見堂上無人,逕往後進奔來,口中連喚:「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
」語聲方落,

  鳥皮靴尖已踏入屏間。

  任誰看了楊上兩人的模樣,都隻能認為是歹人摸進閣中,玷污了「公主殿下」

  ;要是被認出是將軍麾下的典衛所為,還不知要鬧出什麼風波。
耿照應變機

  敏,隨手扯下雨邊的繡帳,縮入雕花床格之後,要是女子執意掀帳察看,隻好短

  兵相接,光著屁股殺將出去了。

  「公主殿下!
」斜影投帳,這回沒再被拉長,來人肌膚白皙、下巴尖細,眉

  目等難以悉辨,冠服倒是眼熟,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
她先前分明聽得女子叫喊,

  連喚幾聲不見答應,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聲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

  了!

  總算媚兒回過神,勉力開口:「你……你幹什麼?
出去!
」她高潮未退,兀

  自溺於甘美的餘韻,連威嚇的口吻都透著軟膩,說不出的嬌媚可人。

  「小人該死!
驚擾了公主殿下……」

  女子嚇了一跳,垂手低頭,一路退至屏外,兀覺有異,竟無意離開:靜立片

  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間僻靜,林鳥啼猿所在多有,難免有弓影之疑,可要

  小人裡外巡視一遍,保護殿下安寢?

  媚兒正自閉目,膣裡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爽利還未褪盡,指尖揉著

  乳上殘精,隻覺觸感膩滑,臉上忽有什麼物事流了下來,一路淌至嘴角。
她慵懶

  地挪指去抹,細紅的丁香小舌掃過指尖嘴角,將抹殘的精水都捲入紅艷艷的檀口

  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動,轉眼恢復雄風。
媚兒非是有心造作,隻是週身還沉浸在

  高潮後的歡悅裡,交媾所遺在她看來無不可愛至極,忍不住親近狎玩,細細回味。

  來人卻壞了她的興緻,深受打擾的媚兒皺起眉頭,也不廢話,隻道:「滾!

  那女子恭敬道:「是。
小人適才聽見殿下屋裡有……有動靜,莫非殿下身子

  有什麼不適?
待小人請禦醫前來……」

  「我在自瀆!
」媚兒怒道:「要弄給你看麼?
蠢東西,滾!

  女子一愣,繡閣外窸窣聲起,幾名被驚動的侍女聯袂來瞧,大老遠便聽見公

  主殿下的咆哮。
當先一人道:「典衛大人!
殿下說啦,請您速速離開。
」女子恭

  敬抱拳:「是。
小人告退。
」聲音雖鎮定,料想表情定是尷尬得緊。

  耿照聽得「典衛」二字,還以為露了形跡,片刻會過意來,想起方才投在帳

  上的朦朧衣影,果與獨孤天威所賜相類。
王府的典衛袍服雖有明制,但王公顯貴

  們未必遵守,如流影城的便極華貴,暗想:「原來她領的也是典衛武銜。
」這女

  典衛也算是克盡職責了,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兇的歹人,肯定逃不過她的法眼,卻

  不幸遇上一名監守自盜、吃裡扒外的壞主子……思慮至此,又不免生出一絲親近。

  公主火了,侍女們也不敢久留,匆匆閉起門扉,逃命似的走了個清光。

  耿照鬆了口氣,卻聽媚兒膩道:「小……小和尚,還要……我……還要……」

  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氣不接下氣的嗓音宛若呢喃,聽來倍加誘人,襯與她一

  雙貓兒似的如絲媚眼,當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將她雙腿打開,握住纖細雪白的足踝,迎著媚兒狂喜興奮的

  迷濛眼神,再次用滾燙的硬杵填滿了她。

  以「汲」字訣吸去媚兒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終介懷。
在他看來,這般行止無

  異於賊,實在不夠磊落。
集惡一道縱非善類,但盜取賊物仍舊是賊,並不會成為

  義舉。
況且汲字訣對媚兒的身體亦造成了損傷,斷不可輕易揭過。
在池裡見到她

  流淚的瞬間,他就想還給她點什麼。
至少,也要彌補她身子的損傷。

  耿照在寶寶錦兒的體內培育陽丹,效果十分顯著,媚兒身懷役鬼令根基,乃

  罕見的純陽功體,若以內力持續增強陽丹,於她大有補益。
唯此法與碧火功的雙

  修法門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動,媚兒若於行功之間出手襲擊,可是大大不妙,

  又不能點了穴道來辦;想來想去,隻有將她幹得手足酸軟魂飛天外,再玩不出花

  樣,才能確保培丹的安全。

  況且對男女交媾之樂,媚兒向來有不知節制的毛病,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

  失一之荒誕,於她卻是十分對症。

  耿照與她盡情交歡取樂,將媚兒擺佈得死去活來,才像抱稚子般讓她坐在懷

  裡,如為雪艷青療傷禦寒的姿勢,將龍杵深深插入膣中,抵著花心催動真氣,在

  玉宮內一點一滴化去陽精,截取先天之氣,再以碧火神功搬運周天、予以增幅後,

  重新聚於她丹田之中。

  先前種在她體內的那枚丹核,這些日子以來與媚兒的純陽功體相互感應,雖

  無碧火神功增益,仍漸趨厚實,已不似初植入時那樣虛無飄渺;稍一運功,丹田

  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質之物在滾動,一層層沾裹內息,越發厚實綿密。

  「授胎截氣」由同練碧火功之人以雙修法門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獨

  自催動,尚不及他與明棧雪合使的兩成,果然印證了「碧火神功一人獨練,須耗

  費數倍光陰」的說法。
但這個過程對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蠶娘所說的雙修療傷,

  約莫如是;否則僅為媚兒培壯陽丹,又無丹氣可采,對眼下來說毫無意義。

  耿照又在她身子裡射了兩回,以提煉先天精元,再運氣調理兩人血脈,一邊

  壯實陽丹;忙到下半夜,好不容易大功告成。
媚兒閉目細喘,盈乳起伏不定,泛

  著潮紅的俏麗臉蛋滿足倦色,似已沉沉睡去。

  耿照為她抹去汗水殘精,揭被蓋好,望著她甜美的睡顏,不覺生憐,低道:

  「這麼溫溫靜靜的,不挺好麼?
媚兒,你也是討人歡喜的姑娘啊!
」離榻前忽然

  想起,又道:「其實我也挺惦記你的,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謝謝你……謝謝

  你為我流的眼淚。

  正背轉身去,碧火真氣忽生感應,他側身一讓,一抹寒徹心扉的冷鋼觸感貼

  背掠過,媚兒一劍刺空,降魔青鋼劍在昏燈下泛著藍汪汪的光芒,劍柄的黃穗墜

  在雪白的裸裡嬌軀之前不住晃蕩。

  「你……你幹什麼!

  媚兒面露狠笑,蒼白的面龐泛著暈紅,美麗的淡褐眸中卻綻異光。

  「你很歡喜我,是不是,小和尚?

  耿照實在不知怎麼回答。
今晚在溫泉池裡的重逢,讓他對媚兒有所改觀,方

  才凝著她酣睡的模樣,甚至生出一絲絲心動——

  耿照以為自己看透了她。
直到此刻,才發現他對她其實一無所知。
媚兒等不

  到回答,面上的酡紅慢慢褪去,咬牙輕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希罕。
小和尚,

  我早說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裡,我會挑斷你的手腳筋、穿了琵琶骨,廢掉你一

  身的武功,讓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

  「還有割下來做「角先生」。
」耿照提醒她:

  ……貴門有很厲害的妙法。

  媚兒臉一紅,嚅囁道:「那、那也不必啦……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啊!

  唰唰兩劍,逕取小和尚的咽喉!
可惜氣力未復,不隻是腳步虛浮,劍上更無

  威力,招式徒真其形。

  耿照不欲纏夾,信手勾轉,輕輕巧巧奪劍棄地;雙掌突入中宮,按住了綿軟

  的雙峰,使的正是當日蠶娘傳授的心訣。
他掌心一吐勁,媚兒猛被拋回楊上,跌

  落時也不怎麼吃痛,隻是餘勁震得乳尖酥顫,兩條腿都軟了,忙環護雙乳,夾著

  腿心又羞又惱的模樣極是可愛。

  「你!
使這種不要臉的賊路數,算什麼……」忽然雪頸一歪,軟軟癱倒,被

  及時掠至的耿照接個正著,輕輕放落,幸未碰傷頭臉身子。

  繡榻與內室間隔著另一扇織錦屏風,他清楚察覺一縷指風透屏而出,點了媚

  兒的昏睡穴。
對方縱使修為高絕,能避碧火真氣之靈覺,出招的瞬間不免起心動

  念,氣機仍與先天胎息相呼應。

  ——屏風後有人!

  耿照單掌推出,屏風轟然倒地,內室床上一名小小的人兒坐起身來,一襲雪

  白睡褸,披著狐毛披肩,用一根銀綢帶子束起的自發幾乎曳地,比蓋著腿兒的被

  褥還要厚綿,不是馬蠶娘是誰?

  「前…前輩!
」耿照省起自己又是赤身裸體,忙不疊滾回榻上,以被裹腰,

  不用看也知模樣狼狽得要命。
「您……您怎麼在這裡?

  蠶娘輕輕巧巧地打了個哈欠。
「睡覺呀!
老人家睡得早。
這會兒都幾更天啦?

  幾更天什麼的一點也不重要!
「這裡……這裡是鬼王陰宿冥的屋子……她…

  …」

  「我知道,也是「公主殿下」的屋子。
」蠶娘揉揉眼臉,笑著瞟他一眼。

  「這屋子的後院夠大,能放得下我的向日金烏帳,便挑這兒落腳囉。
要換了

  別間,都擺不了我的帳子呀。

  「蠶娘一……一直都在這兒?

  「呵呵呵,老人家睡得很熟,什麼都沒聽見喲。

  ——她……她絕對是故意的!
絕對是這樣沒錯!

  「算算時間也該起來啦,便順手替你點倒了她。
」蠶娘掩口一笑:

  「這丫頭也是,天羅香的雪丫頭也是……可不能教她們看見我唷。

  耿照微微一怔,便即明白。
隱於暗處監察的桑木陰,握有媚兒的秘密並不奇

  怪。
為了讓「觀察」順利進行,別讓七玄中人知道桑木陰的存在,毋寧是更有利

  的條件。

  對七玄一切瞭若指掌的蠶娘,能明白媚兒在想什麼嗎?
耿照將倒落的屏風扶

  起,安置好昏睡的女郎,隨手替她理了濕亂的瀏海,喃喃道:「你我之間,真有

  這麼大的仇麼?
還要挑手腳筋什麼的,唉。

  蠶娘擁著溫暖的狐毛披肩,腳下趿著一雙小巧可愛的軟綢便鞋,啪答啪答走

  出內室。
她連就寢的裝扮都是成套的,不知為何,一看就令人不由自主湧上睡意,

  直想找一床舒適的被褥枕頭窩著。

  「這丫頭啊,可是喜歡你喜歡得要命呢!

  耿照苦笑。
「蠶娘就別消遺晚輩啦。
她說要挑斷我的手腳筋、穿了我的琵琶

  骨,廢掉我的武功……我並不想同她這樣的,甚至想過行有餘力,該將她導向正

  途才是。
如今想來,是我太天真了。
原來她是這樣恨我的。

  蠶娘「噗哧!
」舉袖掩口,半晌轉過一雙翦水瞳眸也著他,神情似笑非笑。

  「興許,這就是她表達「喜歡你」的方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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