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被噎了一下,蘇邪就道:“那晚我喝醉了,人不清醒,傷害了你,我一直都知道都是我的錯。
但方才,我是情不自禁。
”
換句話也就是說,方才他親她,是情不自禁,根本沒有将她當那些女人。
不等陶銘香說話,他就又道:“算我求你了,以後你别再将你跟那些女人對比了,你不是那些女人,那些女人也不是你。
”
他真的特别的反感她跟那些女人對比。
陶銘香隻是看着他,眼裡還含着淚。
蘇邪仍蹲在她面前,見她這個樣子,不敢再貿然拉她的手了,而是小小的拉了拉她的袖子,并小心翼翼的道:“既然都停了,就别再哭了啊。
”
不知道為什麼,見蘇邪這個樣子,陶銘香倒是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一場,她心裡倒是真的好受多了,沒再想之前那麼壓抑了。
陶銘香擦了擦眼淚,才道:“你出去,我就不再哭了。
”
蘇邪立刻失笑:“你眼淚都擦幹了,你好意思再哭啊?
行行行,我現在就出去,我是真受不了你哭,我看我不是這輩子欠你的,我上輩子也欠了你的。
”
說着,蘇邪就這麼走出去了。
陶銘香見蘇邪出去了,先是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才起身,去将房門關上。
吹了燈,躺在床上,閉上眼,她卻怎麼也睡不着,滿腦子都是蘇邪說的情不自禁,索性她就又睜開了眼,看着漆黑的床頂發呆。
情不自禁……
情……
他什麼時候對她有情了?
又怎麼可能會情不自禁?
他想和她成親完全是為了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因為他喜歡她……
這麼想着,陶銘香眸色就暗了暗,也就更睡不着了。
陶銘香睡不着,另一邊,書房,蘇邪也睜着眼睛,睡不着。
他腦子裡倒不是想着他情不自禁,而是想着他親陶銘香的那一下。
因為隻是剛剛貼在她唇上,他也就不知道她的唇是什麼滋味,不過,親的那一刻,就算不知道她唇的滋味,但他卻感覺挺好的。
他的心好像在親上她的那一刻也是跳的最快的。
他是真的從未這樣過。
雖然他碰過不少女人,但他除了陶銘香,卻從未親過誰。
倒不是不想親,是實在提不起感覺,一看到那些姑娘們嘴上塗了東西,他就一點都不想親上去,甚至還有點倒胃口。
那晚酒醉,他碰了陶銘香,但卻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親過陶銘香,不過他卻覺得沒有。
反正他印象裡,今兒個親陶銘香是他第一次親人。
陶銘香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喜歡塗抹胭脂水粉,給人的感覺永遠是幹幹淨淨清清爽爽,加上她性子又倔,嘴又硬,他也是真的從未将他跟那些姑娘對比過。
在他眼裡,一直,陶銘香都很不一樣。
之前他說會試着愛她看看,他真的有在嘗試着愛她,可看今兒個他這舉動,看來,他是真的已經喜歡上了陶銘香。
但喜歡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又不至于。
總之,就是他現在對陶銘香是真的有男女之情了。
而對于這個結果,他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