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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已經打算好了,要跟她耗。
他就不信了,他這麼個大活人,她天天這麼跟着他,她還真能一直隻将他當主人,對他沒有一點男女之情。
……
蘇以星和霍青衣啟程去帝都這日,正好十一月初一。
而這日,安以慶正在王宮後花園涼亭裡撫琴。
至于宮樂,則在一旁一邊煮着茶,一邊看安以慶撫琴。
琴聲是十分悅耳的,宮樂就贊道:“慶哥哥,你彈琴彈的真好聽。
”
“……不要說話。
”安以慶覺得本來挺好的氣氛全都被宮樂給毀掉了。
“哦哦。
”
煮好茶,宮樂給安以慶倒了一杯放在安以慶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随即,她才捧着茶,坐在琴案旁邊,更近距離的欣賞安以慶撫琴。
欣賞着欣賞着,她又不由自主的開了口;“慶哥哥,你真好看。
”
安以慶正彈在興頭上,一聽宮樂的聲音,覺得氣氛又全都被宮樂毀掉了,他幹脆就不撫琴了。
他可以風雅的起來,但宮樂……是怎麼也風雅不起來的。
曲指彈了下宮樂的腦門當做懲罰,他才拿起那杯茶,先是聞了下,才笑道:“你也就個煮茶的本事。
”
是的,沒錯,宮樂煮的茶特備好喝。
他一直都很奇怪,明明宮樂就不是能靜的下來的人,也根本風雅不起來,但那茶卻煮的,特别的香,特别的好喝。
“慶哥哥,你這是在誇我嗎?
”宮樂那叫一個高興,人也湊的離安以慶更近了。
安以慶也不急着回答宮樂,而是先喝了口茶,才緩緩笑道:“算是誇,也算是貶。
因為,除了煮茶這個本事,你什麼都做不好。
”
宮樂卻笑嘻嘻道:“那我就當你全是誇好了。
”
安以慶隻是笑着搖搖頭。
在他這裡,她向來隻能聽得見去好的。
宮樂将她那杯子裡的茶喝完了,就将茶杯放了回去,然後,她捧着臉,看着安以慶,笑呵呵的問:“慶哥哥,你怎麼都不出去玩呢?
以前你可是都經常出去玩的,可你現在,都好些日子沒見你出王宮了。
”
“我這不是答應去哪都帶着你麼,我要是出去玩了,你也一起,你要是跟着學壞了怎麼辦?
”他若是讓宮樂跟着他學壞了,他宮叔葉姨絕對扒了他的皮。
他宮叔葉姨可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
“怎麼會學壞呢?
”宮樂很是不解,“以前慶哥哥天天玩,也沒見慶哥哥變壞。
”
安以慶笑了:“我不壞麼?
”
“不壞啊,慶哥哥好好的。
”
看着宮樂傻乎乎的笑容,安以慶道:“傻瓜。
”他一點都不好,他真心沒覺得他哪裡好。
當然了,他也沒有覺得他哪裡不好。
“你幹嘛又說我傻?
!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是笨,不是傻!
”
安以慶笑着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腮幫子,“是,你是笨,不是傻,傻瓜才不會煮出這麼好喝的茶。
”
說着,他還給她倒了杯茶,甚至,還将那杯茶親自遞到她手裡。
宮樂立刻開心了,雙手捧着茶,笑呵呵的看着他,“謝謝慶哥哥。
”
安以慶隻是笑。
她是真的很容易就能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