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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倌法醫》190 大變活人

陰倌法醫 天工匠人 2717 2024-04-26 11:47

  郭森皺眉:“這個時候還開玩笑?
有溜沒溜?

  我呲呲牙:“你想多了,我就算有某方面的取向,也隻會找小鮮肉。

  等郭森按我說的趴在字台上後,我皺起了眉頭,拿起一個血蛄,一咬牙,硬生生將其掰斷。

  看到斷開的血蛄裡類似糖心蛋黃似的膠狀物,我又忍不住小聲罵了句:“真特麽不是人揍的。

  “你罵誰呢……”

  “老實趴著,別動。
”我拿過一杆未染墨的毛筆,略一遲疑,筆鋒在血蛄內蘸了蘸,在郭森寬厚的後背上畫了起來……

  “你畫什麽了?
”郭森終於得以解脫,直起身,邊扭著頭向後看邊問。

  但等他轉過頭,臉色一變,“你用的不是墨?
你用這……用血蛄在我身上畫?

  我知道瞞不過去,也沒想瞞,點點頭說:

  “血蛄分雌雄,也就是男女。
你身份特殊,自帶浩正罡氣,我隻能用雄血蛄給你加持。
還好,三個雄血蛄,正夠用。

  “你……唉,得得得,說了聽你的,你幹什麽都行。
你,你給我畫的什麽?
符?
”郭森無奈搖頭。

  “不是符,是畫。

  “就你,還畫畫?

  我笑笑,沒說話。

  我的繪畫水平可能還不夠小學二年級,可‘畫師’卻出手就是大手筆……

  剩下的三個雌血蛄我也沒浪費,同樣是掰斷之後當作墨水,換了杆毛筆,利用開藥方的毛邊紙畫了一些符籙。

  之後我告訴郭森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雖然困囚的靈魂得以解脫,但血蛄本身的‘藥用’價值還在,外敷比任何護膚品都更能輕易被吸收,所以完全不用擔心穿衣服會破壞‘我的作品’。

  郭森也已經‘認命’了,穿好衣服後卻忽然問我:“徐禍,你有沒有覺得這房間哪兒有點不對勁?

  “什麽不對勁?
”我打量四周陳設。

  郭森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哪兒有點說不上來的……怪裡怪氣的。

  “說不上來就別多琢磨。
”我將畫好的符籙收起來,再次走到配藥櫃前,查找標簽,找到一樣東西大把的塞進兜裡。

  跟著,閉了一會兒眼,睜開後忍不住嘀咕:“這麽慫包,太丟老子的臉了。

  “什麽?

  “沒什麽。
”我才不會告訴郭森,我的那些‘克隆體’裡,其中一個看著就慫的家夥,這會兒已經放棄了任何行動,正縮在某個角落瑟瑟發抖。

  郭森說他覺得這屋子不對勁,我不是不放在心上,打從進來前,我就已經充滿疑問。

  西醫和中醫不能說是對立的,但作為醫科生,我沒少聽那些年長的教授老師說一些關於中西醫之間的事。

  旁的不能肯定,隻能說有多少真正鑽研西醫的學者在小有所成後還會正視以‘治本’為主、相比之下療程更長的中醫?

  更何況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小鬼子自認優秀,任嘛都高人一頭,那又怎麽會在日本人開的醫務所裡設立中醫科?

  “哢嚓哢嚓!

  我正招呼郭森離開,忽然間房門響起了擰動把手的聲音。

  我進來後上了鎖,對方沒能打開門。

  但這特別的環境下,這兩下響動可是把我和郭森都嚇了一跳。

  郭森小聲問:“會不會是紗織?

  我閉上眼睛,搖頭:“她現在樓上,不是她。

  郭森沒再說話,隻用眼色向我詢問。

  “先躲起來。
”我急著四下觀望,指了指角落裡一個對開門的櫃子。

  郭森立刻跑了過去,打開櫃門看了看,回頭朝我比口型:“行,你呢?

  我擺擺手,示意他別多管,眼看他鑽進那櫃子把櫃門拉上,才不緊不慢地走到配藥櫃頂頭,拉起另一面牆角的窗簾,躲進了藥櫃拐角以及窗簾後的空隙。

  而此時,我已經聽到了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吱呀”一聲輕響,跟著是一陣腳步聲。

  皮鞋?

  女的?

  我躲在角落心念電轉。

  經歷的多了,是可以通過不同的腳步聲大緻判斷出一些人的身份的。

  聽聲音,進來的應該是個穿著皮鞋的女性。

  我那麽些個‘克隆體’,現在幾乎‘全軍’都進到了醫務所內部,但隻有當中一個,不光一直跟著紗織,還在二樓看到了除紗織外的人。

  其他‘克隆體’就沒有一個看到過旁人的。

  我們現在一樓的中醫科室,進來的會是誰?

  關鍵,她,有這房間的鑰匙。

  “吧嗒”一聲輕響過後,房間裡頓時亮了起來。

  我當場就傻眼了。

  因為,我剛才雖然還算鎮定,算是反應敏捷,但還是忽略了一些細節。

  那就是,我現在藏身在角落,除了橫向一尺多寬的配藥櫃,主要的掩飾物是窗簾。

  剛剛匆忙間,我沒有覺出異樣。
此刻屋裡開了燈,我才發現,我尼瑪……這窗簾也太薄了吧?

  沒印花,素白。

  就說白熾燈不夠明亮,我也能隔著窗簾看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

  窗簾雖然薄,但透視度到底有限,我看不清來人的樣貌,隻能是盡可能地朝裡縮了又縮。

  透過窗簾,我看到來人先是扭轉脖頸向屋裡看了看,然後關了門,落了鎖,跟著徑直走到字台後坐了下來。

  我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這不是個細緻的人,不然就算不能隔著窗簾看到我,也會看著我剛才不小心露在窗簾下、配藥櫃外邊的腳尖。

  此刻,我和來人的距離拉近不少,比剛才看清楚許多,但還是隻能大緻看到那是個短發女子,看不清臉。

  那女子坐下後,先是把一隻手的手肘支在字台上,身體前傾,含住了支起那隻手的手指。

  她像是在發愣。

  正當我自認為瞅準了時機,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而且是很大聲地說了一句話。

  她說的是日語。

  我聽不懂。

  我也沒聽到回應。

  但是,就在她話音落定之後約莫十秒鍾,對面角落裡的那個櫃子,櫃門突然就打開了!

  我心不由一提,摸出竹刀在指間無聲地打了個旋兒。

  郭森就藏在那櫃子裡,他怎麽會主動出來?

  我來不及多想,隻做好準備,一旦出意外狀況,立馬就衝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是錯殺,也得竭盡可能保證接下來的行動順利。

  那櫃門打開後,的確有個人貓腰鑽了出來。

  不過,透過窗簾看到那人的打扮,我當場就呆住了。

  郭森是躲進了那櫃子裡。

  但從櫃子裡出來的卻不是郭森。

  我同樣看不清這人的面貌,也不以穿戴認定,但這肯定不是郭森。

  身材體型……差太多了。

  這精瘦的小個子,體重要是能有郭森三分之一我都跳樓死去!

  那真是個矮子,最多不會高過一米五,幾乎是直著腰從那低矮的櫃子裡走出來的,而且還特麽的邁著有節奏的‘正步’。

  我雖然隔著窗簾看不太清楚,但還是看出,這個從櫃子裡走出的矮子,穿的應該是軍服。

  相比從外頭進來那女的,我倒是能看出,這家夥的臉上像是戴著一個主色調為鮮紅色的面具。

  接下來,房間裡的‘兩個人’進行了一段語言交流。

  但是因為雙方全程用的都是日語,我一句沒聽懂。

  “啪!
”戴面具的小矮人在說完一句話後,忽地一個立正,跟著一轉身,邁步向前走去。

  我指間的竹刀再次打了個旋兒,暗道:來吧,這麽躲躲藏藏的不是我作風。
你過來,我管你是什麽,先整死你!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那戴著紅色面具,身著軍服的矮子兵在向字台後的女子敬禮過後,不是往外走,而是邁著正步,朝向我藏身的角落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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