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小妻被撩!
腹黑軍官紅眼失控

第一卷:默認 第98章 自取其辱

  程景默猛地掀起眼簾,盯着她,像是聽到了什麼驚駭世俗的話。

  四目相對,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在本就昏暗的燈光下,幽深的讓人看不到底。

  他的唇瓣張了好幾次,好半晌才說出一句:“你的親我,代表什麼意思?

  整間屋子突然變亮。

  電來了!

  兩人的眼睛一下子适應不了這麼強烈的燈光,條件反射的閉了閉眼。

  燈光像是照進了于向念的腦袋裡,她的那股恍惚勁兒瞬時就過去了。

  程景默這不是明知故問?

  親他,能代表什麼意思?

  不願意就算了,何必要這麼問?

  想想上次屁股被摔成四瓣的事故,于向念擠出一個笑容,半真半假的說:“晚安吻,外國人都興這個。

  程景默拂袖而去!

  于向念關門睡覺!

  趙若竹同志說的不對,女人主動的前提條件是,男人願意給她主動,才能成。

  像程景默這種不情願的,她主動了就是自取其辱!

  外面的雨還在下,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讓人心神不安。

  程景默坐在房間的床上,剛才的那股子憤怒勁兒還沒散。

  他沒去過國外,自小他就生長在一個偏遠閉塞落後的山村,十七歲的時候入伍來到南城。

  他所理解的“親”,代表的是喜歡,是責任,是鐘意對方不會改變。

  而不是于向念的随性而起,親完就完。

  就像上次一樣,她的那一下親吻,在他的心裡攪起驚濤巨浪,他的心情随之澎湃起伏了好幾天。

  可于向念卻是輕飄飄一句“睡迷糊”,就過去了。

  他承認,在他和于向念的這段關系裡,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他的暗自心動,他的單方面傾慕,換不了她的一個正眼。

  可他不想讓自己輸得那麼狼狽,輸得心都收不回來。

  可是······好像又有一種懊悔和遺憾的感覺。

  晚安吻······?

  正在這裡糾結懊惱時,房間門突然被推開了。

  于向念穿着米黃色的短袖短褲睡衣,昂然而入。

  她一句話不說,直面程景默而來。

  程景默還在驚愕她進來幹什麼時,于向念雙手捧起他的臉,腰一彎頭一低,她的唇迅速的壓在他的唇上。

  程景默的瞳孔猛地放大,呼吸都滞了。

  唇上的溫熱轉瞬即逝,于向念放開他的臉,滿意的揚了揚眉梢,“晚安!

  程景默此時思潮起伏,驚、喜、通暢、舒爽······還帶着那麼一些期待,就那麼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于向念親完便要走,轉身時瞥見已經睡熟的小傑,她又彎下身子在小傑臉上“吧唧”一下。

  “你也晚安!
”她說。

  然後就走出房間了。

  從進門到出門,全程沒超過兩分鐘。

  門被關上了,程景默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又伸舌舔了一下。

  唇上似乎殘留着于向念的溫度和香甜。

  接着,他忽地一笑。

  于向念怎麼這麼虎,又很······會撩。

  他再次舔了舔自己的唇,心說:晚安吻,其實,也不錯。

  另一個房間的于向念,此刻終于氣順了,趴在床上可以安心睡覺了。

  剛才她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窩着一口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人沒親上,還自取其辱,就像羊肉沒吃上,惹了一身騷。

  這辱都辱了,她要不親回來,豈不白辱了!

  反正現在親都親了,她是順暢了,程景默愛怎麼想,怎麼想!

  一夜雨。

  翌日,天空放晴,蔚藍的天空連片雲彩都不見。

  又是熱辣辣的一天。

  程景默上班去了,小傑也上學了,于向念準備去郵局,把上個月翻譯的手稿寄到上海。

  剛出門,就聽見家屬聚在一起議論,吳曉敏辭職,回村裡了。

  其實,大家不知道,是蘇明亮非讓吳曉敏辭職的。

  昨晚那件事鬧得這麼大。

  蘇明亮沒想到自己這個侄女居然造了這麼大的謠,他都覺得無顔面對大家。

  蘇明亮狠狠批評了吳曉敏一頓,讓她今天主動辭職,要是她不願意,那麼他就上報部隊,辭退她。

  于向念心說:這下眼裡總算清淨了!

  她去郵局寄完東西,又去菜市場買了一些肉和菜,回家屬院時路過部隊門口。

  看見尹元凱帶着後勤處的兩個戰士匆忙的出門,尹元凱身邊還走着他的妻子,時不時的擡手抹淚。

  好奇心驅使,于向念上前問了一句:“尹部長,發生什麼了?

  一名戰士告訴她,“白梅死了!
昨晚摔下山崖摔死了。

  于向念震驚的嘴巴都合不攏。

  那些人趕着去白梅家了,于向念從震驚中緩過神,總覺得事情發生的太蹊跷。

  她去過山崖那裡,距離村莊有三四公裡的路程,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白梅去山崖幹什麼?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個夢。

  夢裡,是她摔下山崖。

  于向念連忙将肉、菜放回家,騎着單車追上尹元凱他們,一起來到的白梅家。

  白梅家門口停着一輛警用三輪摩托,家裡家外都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于向念他們走進去,一眼就見白梅母親坐在院場的地上呼天喊地的哭着。

  白梅的父親和丁雲飛也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兩旁勸說着白梅的母親。

  堂屋裡設着靈堂,兩條闆凳上搭着一塊木闆,木闆上面是一張隆起的白布,隐約可見白布下面是一個軀體。

  于向念胸口有些發悶。

  前幾天還在她面前炫耀自己要嫁給心上人的人,真的就這麼走了,走的這麼突然。

  公安剛剛做完調查,安慰了白梅父母幾句後,離開了白梅家。

  尹元凱的媳婦哭着上前問白梅父母,“哥、嫂,昨天不都還好好的,咋就突然沒了?

  白梅母親哭的抽抽噎噎的答不上話,是丁雲飛哽咽着回答的。

  “公安說,梅兒先是被瘋子糟蹋,然後瘋子把她丢下山的。

  周圍的村民接着講起來。

  “這個瘋子也遭報應了!
自己也不小心摔下去摔死了!

  “唉···可惜了梅兒,再過幾天就要結婚了,被這麼個瘋子糟蹋了,還被丢下去···”

  “這個瘋子,最近有人時常聽見他念叨,梅梅睡覺覺。
一個瘋子的話,大家也沒當回事,哪知道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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