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正文卷 第九十五章 三大爺,想把錢要回來麼?

  似乎看出了李源對臭豆腐敬而遠之,張冬崖嘿嘿一樂,似乎在笑李源懂個屁的美味,不識貨。
又從櫥櫃裡拿出了一籮二合面饅頭,翻出了一壺二鍋頭,準備齊全後,對李源道:“去門口,站個樁給我瞧瞧。
昨兒學的,還剩幾分。

  正常而言,學武者初學,頭一天學的第二天能記得三分要點就算不錯了。

  要師父拿着柳條,一遍遍的抽打,形成記憶反射後,才算學入門了。

  然而等張冬崖夾了一塊臭豆腐放嘴裡,剛準備嚼,就看到門口前方,李源雙目下垂,似坐非坐、似抱非抱、似靠非靠、似笑非笑的紮馬站在那,關鍵周身還透着一股“無念無欲,毋妄毋助”的氣息。

  眼看着,竟比昨天還進步了些……

  他獨臂一伸,把差點從嘴巴裡跌落掉地的臭豆腐接住,又塞回嘴裡嚼吃了,眯起眼來一臉的享受,目光卻緊盯着李源。

  目前來看,的确有些天賦……超過常人。

  當然,還得再看看到底是昙花一現,還是真有天賦……

  他一邊吃,一邊不斷的糾正李源犯下的一點小錯。

  譬如站姿,令他效仿馬背起伏之态,并要求呼吸轉變節奏等等。

  其實很枯燥,也很沒勁。

  通常短時間内看不出鍛煉的效果,沒耐心的人往往就半途而廢了。

  名師收徒為何必要考察心性?

  就怕那種花了大精力心思,教了半截兒,突然嫌苦撂挑子不幹了。

  那種失望真的傷人。

  好在,李源的性子遠不似外表看起來那麼……年輕騷動,他的樁功站的很穩。

  張冬崖坐在舊的磨光漆面,露出木頭原色的圈椅上,吃着王緻和的臭豆腐,看着屋外的年輕人站樁,恍惚間,仿佛看到了當年他自己的模樣……

  年輕,真好啊,世道也好。

  他那隻胳膊,沒白費。

  念及此,心情大好,哼起了小曲:“啷個哩個啷個啷個啷個哩個啷!

  ……

  下午下班,小兩口在北新倉胡同吃了飯,一份辣子炒雞、一盤回鍋肉兩碗米飯,吃的兩人俱眉開眼笑。

  又去王亞梅家給李雪梅針灸完後,兩人一起回了四合院。

  “娥子,你先回去,我去三大爺家說些事。
你拿兩個窩頭,到中院等我。

  兩人推着自行車進了四合院大門後,李源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想起昨天李源說的今天有大戲,便期待的點頭答應了。

  這小日子過的,真是越來越有滋有味啦!

  婁曉娥先一步去了後面,李源将自行車停前院後,敲響了老閻家的房門。

  閻解曠開的門,見是李源,招呼了聲:“源子哥來了?

  但也沒往日那麼熱情。

  老閻家的家風嘛,用人時朝前,不用人朝後。

  李源自然不跟他一般見識,笑眯眯道:“解曠,你爹呢?

  閻解曠道:“在裡面照顧我媽呢。

  李源“喲”了聲,見閻解成也出來了,道:“明兒周日,我還打算去醫院看看三大媽呢。

  閻解成強笑了聲,叫了聲:“源子哥。

  閻埠貴應該是被李源的這句話給打動了,走出來道:“源子來了?
嗨,不必去醫院繞一圈了,明兒來家裡坐坐就成。
坐、坐。

  兩間房眼下住着五口人,還帶着廚房,有些擠。

  李源坐下後微笑道:“不是說三大媽挺嚴重的嗎?
怎麼這就接回來了?

  閻埠貴聽了簡直傷心的想落淚,不無埋怨的看了李源一眼,道:“這不家裡沒錢了嗎?

  李源“嘿”了聲,氣道:“賈東旭真不是東西!
昨兒我都說了,賈張氏的毛病我能治,歇一晚上就好了。
他倒好,我走了後他跑這來鬧。
今兒早上怎麼樣,賈張氏又搬着馬紮坐那了吧?
這家子真不是東西!

  閻埠貴想起那五十塊錢,心疼的都說不出話來,連連唉聲歎息。

  閻解成道:“源子哥,昨兒賈東旭還打了我呢。

  李源“什麼”了聲,驚怒道:“賈東旭還打了伱?
解成,你是不是傻了,昨晚上開會的時候怎麼不說啊?
你沒長嘴啊?

  “我……”

  閻解成有苦說不出。

  閻埠貴倒是精明些,他聽出來李源話風有些不對,忙追問道:“源子,這事兒……還能翻回來?

  李源恨鐵不成鋼道:“昨晚上解成要是說了,怎麼着也拉平了啊。
解成和我什麼關系,賈家和我什麼關系,能比嗎?
可這都過去一天一宿了,你現在說有個屁用啊?

  閻解成聞言,悔恨的朝自己臉上來了一下。

  閻埠貴臉都抽了抽,也是後悔的“哎喲”不斷,他看向李源深情道:“源子,三大爺家和你打開始就處的不錯。
我給你看門,你三大媽給你叫号。
平時有個跑腿的活兒,你這仨兄弟都樂意幫你跑。
可因為昨兒那事,你三大爺我這張臉喲,算是丢盡了!
往後在院裡,也沒什麼威信可言。
連解成他們仨,也處處受人笑話。
源子你腦子好使,就想個轍,幫幫我們家吧。

  李源認真想了片刻後,緩緩道:“三大爺,這事兒,還得從昨兒的事下手……解放、解曠,去幫我買包黃金葉。

  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五毛錢來,遞給閻解放道:“剩下兩毛錢你們哥倆分了,買點零嘴子嘗嘗。

  閻解放、閻解曠聞言,倆半大小子臉都潮紅起來。

  閻家啥時候有過零花錢?

  閻埠貴本來以為李源是點他掏錢買煙,可是李源卻很堅決的攔下了他,催促讓解放、解曠倆小子出門。

  等二人出門後,李源沒有再啰嗦,直入主題問道:“三大爺,想把昨兒那五十塊錢都要回來嗎?

  閻埠貴哆哆嗦嗦的扶了扶眼鏡框,點頭道:“想!
做夢都想啊!
源子,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都聽您的!

  ……

  “源子回來了?
今兒怎麼在前面耽誤了,舍得讓曉娥一人先回來?

  李源推車回到中院,将自行車停在西廂前廊下,就聽二大媽打趣說道。

  一群老婆子在前廊下坐着聽收音機,聾老太太坐正中,吉祥物似的,也不愛說話。

  婁曉娥坐她旁邊,手裡拿着一個窩頭細嚼慢咽着,吃的喜滋滋的,“傻娥子”的名頭估計要提前響徹四合院了。

  李源道:“這不是三大媽出院了嗎?
我過去探望一下,送了點東西。
一大媽,您幾位去看望過了嗎?

  一大媽點頭笑道:“坐七路電車去的,昨兒晌午就去了。

  李源“哦”了聲,道:“幸虧我剛拐了趟,不然還失了禮數了,都是街坊。

  “哼!

  正當氣氛和諧時,賈張氏卻要氣炸了,鼻子用力一哼,李源都擔心她把鼻粘膜給哼碎了。

  賈張氏見李源震驚的打量着她,一下想起昨晚秦淮茹說的話,李源見着她就在盤算往哪裡插針,一時間汗毛都有些豎起來了,怒道:“你看我幹啥?

  李源忙解釋道:“賈大媽,以後有話好好說啊。
你這麼大的脾氣,用這麼大的力氣哼一下,也不怕傷了您自個兒……”說着,他彎下腰指了指地面,道:“您瞧瞧,地上都是您擤出來的鼻毛……”

  “噗!

  婁曉娥驚聞此言,一口碎窩窩頭都噴了出來,其他婆娘們也無不笑的涕淚齊出。

  賈張氏又氣又臊,手抖的跟帕金森似的,指着李源,忽地一咧嘴就哭了起來:“你這沒良心的,還穿着人家做的鞋,就會欺負人……”

  李源:“……”

  其他人更要笑不活了,李源見賈東旭面色陰沉的站了出來,也沒搭理,對賈張氏和其他老娘們兒道:“諸位大媽,還有街坊四鄰,都先别笑了,聽我一言。
賈大媽是真誤會了,我笑話她幹嗎呀,我尊重她着呢。
你們大家想想,什麼時候會流鼻血?
光天、光福也在,你們倆淘氣,最應該明白,是不是鼻子上被打了一拳的時候才會流鼻血?

  倆小子本來看熱鬧看的高興,突然被點到,還有些不自在,楞了下才點了點頭。

  李源笑道:“鼻子裡就倆窟窿啊,怎麼會流血呢?
那是因為鼻腔内部分布着很多毛細血管,這些毛細血管一旦破裂,就容易流鼻血。
一般情況下毛細血管不會破裂,但如果受力太重,使得毛細血管受到劇烈牽拉,它就容易斷裂流血。
鼻子上挨一拳容易流血,可用力過度的擤鼻涕,是不是鼻涕裡也常見血絲?

  衆人連連點頭,聽着覺得還挺有意思。

  李源笑眯眯道:“賈大媽,瞧瞧,誤會我了吧?
我是擔心您流鼻血。
不過沒關系,誤會解開了就好。
對了,您剛哼那麼大聲,是哪裡不舒服吧?
要不我幫您紮兩針?

  賈張氏顧不得害臊和心酸,立馬道:“用不着!
我好着呢!

  李源奇道:“昨晚上您可是頭暈惡心的連炕都下不來……”

  賈張氏“嗨”了聲,說起了好話道:“你昨兒不是紮針了嗎?
源子的水平就是高,今兒一早起來就全好了!

  李源樂道:“欸,諸位大媽,你們都聽到了吧?
賈大媽誇我針灸水平高!

  一大媽等人都樂,紛紛點頭。

  李源嘿嘿笑道:“那往後,賈大媽您再有個頭疼腦熱,就來尋我紮針得了!

  賈張氏翻臉不認人:“我好好的,又沒病,才不紮針呢!

  中院内一群人正樂呵,就聽傻柱在北屋大聲招呼:“源子,今兒雨水放假,我這給她炒了倆菜,你和你媳婦兒過來一起吃吧。
見天啃窩頭,像話嗎?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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