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着本章前面有點眼熟,因為293後面三百字修了,原來的挪到了這裡,刷一遍就好。
)
甯奕殊将張翠芬帶進四合院,直接交給陳永清:“把她帶到小耳房裡,不許給飯,不許給水,不許燒爐子取暖!
”
凍死丫算啦。
陳永清答應一聲。
張翠芬慌了:“你們幹啥這是,你們想幹啥?
”
“幹啥?
幹你!
”甯奕殊說:“你看你臉大的樣兒,還跑陸軍大院鬧我,你咋不上天呢!
”
還要錢,要命吧!
張翠芬猶如強弩之末,知道要不到手裡錢了,隻能耍橫早點脫身:“你們這樣犯法知道嗎,你們這叫私刑。
”
“那你去報警吧,你走的出這個院子嗎?
你不是說我隻手遮天嗎,我一手撐起這座院子的天,你嚷嚷也沒用!
”
“張翠芬,瞧見沒,我男人,陸軍大院裡吼一嗓子,大家乖乖的散,沒一個留下看熱鬧的!
”
“隻他一個人就能捏死你!
你跟我耍橫玩硬的,你有那本事嗎?
”
“你去小黑屋反省,什麼時候說出來幕後主使,什麼時候滾蛋!
”
不跟她閑扯淡,甯奕殊直接讓陳永清将其扔進了小黑屋。
“王姨,我們還沒吃飯呢,整點吃的先!
”甯奕殊瞧見王曉琴迎出來,趕緊說。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王曉琴答應一聲,腳底拐彎直接去廚房了。
陳永清帶張翠芬去小黑屋,秦朗悶着頭,也跟着去。
甯奕殊拉住他:“你去小黑屋幹嘛?
”
“不是我幫你審嗎?
”秦朗一臉認真。
甯奕殊:“……”
殺雞焉用牛刀!
甯奕殊就是吓唬張翠芬的,秦朗還真信了。
哎呦,這傻乎乎的男朋友,需要改造哇。
甯奕殊說:“你是不是對自己職業有誤解,你是軍人,不是流氓!
”
能在家裡上私刑?
就是甯奕殊,也打算關夠二十四小時,吓破張翠芳的膽,再把人押回s市的。
法制社會,要文明和諧富強民主。
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甯奕殊揪着秦朗的領子,邁進客廳。
男友傻fufu,真想摁沙發上好好蹂|躏一番。
“喵——”
花花從窗台上跳下來,腦袋直往甯奕殊褲腿上蹭。
得,來了一個争寵的。
甯奕殊松開秦朗,抱起了花花。
花花小腦袋裡,趴在甯奕殊最柔軟的地方,表情爽的不得了。
秦朗:“……”
氣死了,他都沒趴過!
“喵——”
瞪什麼瞪,本喵的罐頭快吃光了,還不去買!
甯奕殊抱着花花,往沙發上一躺,還是自己家舒服。
所以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她沖秦朗招招手:“過來!
”
脫了外套的甯奕殊,因為吹了風,臉蛋紅撲撲的,幾根頭發貼在她的眼角,尤顯媚眼如絲。
秦朗咽口水,迅速走過去,挨着甯奕殊坐下。
就說回部隊的前夜,應該兩個人過,搞什麼宴會。
好在心想事成,最後還是兩個人安靜的處在一起。
嘿嘿!
甯奕殊手裡撸貓,雙腳搭在秦朗腿上,惬意地眯起眼睛。
看着甯奕殊不停撸貓的手,秦朗摸了一下自己的闆寸,紮手。
哎,人不如貓。
他也想摸點什麼,于是就給甯奕殊捏腿。
時間靜靜流逝,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親親我我,更沒有肉搏。
但是心卻彼此相通。
最好的感情,莫過于如此:你做你的,我幹我的,一回頭,你就在那裡,相視一笑,心花綻放。
……
王曉琴做好了飯。
她熬了粥、烙了餅,用小托盤送進客廳。
見到小情侶這麼和諧,她笑彎了眉眼:“别坐着了,趕緊起來吃點東西。
”
甯奕殊聞到粥香,立刻起身,她是真的餓了。
秦朗擺手,讓王曉琴去休息,他親自給甯奕殊盛飯夾菜,寵溺的看着甯奕殊狼吞虎咽。
“叮鈴鈴——”大哥大不合時宜的響起。
甯奕殊一手端碗,一手接通大哥大:“喂?
”
“甯總,出事了!
”那頭是陸岩。
甯奕殊目光一凜。
這個時候,陳永清也在窗外探頭:“甯總?
”
秦朗問:“啥事?
”
“張翠芬說,給她吃點東西,就說!
”
“不給!
”
秦朗心狠起來,自己都害怕。
陳永清:“……”
他看甯奕殊。
甯奕殊正皺着眉頭,接電話呢。
于是陳永清聽秦朗的,他走到小黑屋窗戶底下:“沒飯!
”
“大兄弟你别騙我,我都聞到飯香了,求你了,我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就喝了一點水。
”張翠芬鬧騰過後,饑餓感湧上來,前胸貼後背的。
陳永清也餓,他扭頭紮進廚房,王曉琴給他留了飯。
“大兄弟,大兄弟!
”張翠芬見人跑了,直拍窗戶。
但是沒用!
她是感受到什麼叫,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張翠芬後悔跑j城來了。
“天殺的王八羔子,騙我來j城,結果自己不露面,害老娘翻船!
”
張翠芬又冷又餓,想起家裡的甯昊,也不知道嫂子劉金花能不能善待兒子。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嘴裡不停的咒罵。
突然,蔥花餅和小米粥的香氣,鑽進張翠芬的鼻子。
她恨恨吸了兩口,擡頭望窗外。
甯奕殊端着托盤,面無表情立在外頭,其身後是那個威武挺拔的軍人。
張翠芬閉上嘴巴,咽口水。
甯奕殊将托盤往窗台上一放,聲音毫無感情:“吃完東西,跟陳四去警察局吧!
”
張翠芬一愣:“憑啥去警察局,我又沒犯法!
”
“别問,趕緊吃!
”甯奕殊有點不耐煩。
張翠芬是真餓了,有吃的,她哪裡想那麼多,還當甯奕殊繼續吓唬自個兒呢。
反正也走不了,不如先吃飽飯,再想辦法從甯奕殊手裡套點錢!
打定了主意,張翠芬立刻端着碗就狼吞虎咽。
甯奕殊目光,放在張翠芬的手上。
手粗糙不堪,還裂着大血口子,像極了地裡常年勞作的農婦。
在甯家養尊處優的張翠芬,竟淪落至此。
意料之中,但是心裡還是不得勁兒。
再加上陸岩給的消息,甯奕殊不知道該恨張翠芬,還是該可憐她。
她歎口氣:“張翠芬,胡三死了!
”
“噗!
”
張翠芬一口稀飯,全噴在了碗裡。
她目光慌亂,張嘴結舌:“你胡說什麼,什麼胡三,我不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