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這樣!
什麼舊情,見鬼去吧!
”坤天嗔冷笑道,“哥,接下來怎麼做?
”
“來,我給你一個任務。
”坤天震再次招手。
當坤天嗔上來後,坤天震在其耳邊說了好一會兒,那坤天嗔的眼睛越來越亮,最後拍手道:“我就說!
我就說!
這小子一定有特殊秘密!
若能轉移到我們兄弟手上,那真是大造化!
”
他興奮的手舞足蹈,整個人呈現出癫狂不可控制的狀态,興奮嘶吼如一頭野獸,過了好一段時間,他再問坤天震:“哥?
那地方叫玄廷是吧?
坐标查到了就給我,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去了!
”
“嗯!
記住,不到打草驚蛇的時候,一切都要做得無聲無息!
我還得在這扮演‘初心好人’呢,你為人沖動,但這事,絕對别搞砸了,不然我弄死你!
”坤天震兇悍道。
“知道了,哥!
你放心,放一百個心,放一萬個心!
我包辦完美!
”坤天嗔嘿嘿笑着,眼睛放光。
這是真的,一刻都等不了。
“行,先撤了!
”坤天震道。
“哥,你這麼急,幹嘛去?
”坤天嗔問。
“一身邪火,不得找淺淺去?
”坤天震意味深長笑道。
“把淺淺變成深深?
”坤天嗔捧腹大笑。
……
與此同時。
混元府内,司方府神宮。
在這座連綿不斷的黃金宮廷門外,一個白裙粉發典雅純淨女人款款而來。
正是月兮淺淺!
那府神宮外,站着兩個容貌相似的男人,一者如日中天,另一者如朝陽初升,都乃神輝之輩。
正是府神司方正道,和其貴子司方北辰!
他們二人,以非常和煦、敬重之姿态,拱手歡迎那白裙粉發美人月兮淺淺。
“評事大人莅臨,小府蓬荜生輝。
”司方正道笑道。
“府神大人,折煞下官了。
”月兮淺淺輕笑說道。
若隻論官職品級,這和天禹寺丞同級别的府神,當然在評事之上。
不過,哪怕有上禹種子嗣在旁邊,司方正道對這月兮淺淺,還是極其尊重的。
“小兒司方北辰,見過評事大人。
”
那司方北辰也是一改冷面孔,展現陽剛笑臉,恭迎這看起來非常純潔的風情女人。
他越年輕,實際上反而越容易陷入月兮淺淺這種成熟的魅力之中,心裡難免心驚肉跳。
而月兮淺淺對這位未來新星,那自然是讨好有加,萬般呵護。
隻見她先是嬌笑回應,爾後對司方北辰眨眼道:“小天才,猜猜我這次回太禹,給你帶來了什麼?
”
司方北辰搖頭道:“評事大人傳訊裡隻說驚喜之物,但小子實在難猜是何物,此刻心裡萬般感激之餘,隻希望評事大人能盡快揭曉答案,小子性子急躁,這會可難受了。
”
他話說的俏皮且真實,還帶一些少年嬌嗔,自然叫月兮淺淺這般阿姨心花怒放,她聞言嬌笑,“既如此,那我也不藏着了。
”
說完後,她反而看向了司方正道,說:“此前聽聞北辰有一宙神器,舉杯特殊性,難以降服,于是我順道把天禹寺的‘母器籠’給請來了。
那管事的屬實吝啬,說母器籠不得離開太禹,真是老頑固,最終可廢了我不少口舌。
”
當聽到母器籠三字時,司方正道眼睛一亮,直接道:“評事大人如此細心,我們父子二人,都不知如何謝了!
此恩,我想北辰一定會記在心裡,将來叫他自己好好報答才是。
”
他說這話,也是精透了,這月兮淺淺前來主動幫忙,無非就是讨好司方北辰,他們父子這時候回報什麼财物,那都不如讓司方北辰記住這恩情,他将來的人情,才是月兮淺淺想要的。
因此月兮淺淺聞言,自是笑的非常高興。
倒是那司方北辰,卻沒聽過母器籠這東西,雖然知道這是好東西,但還是向父親投去疑惑的眼神。
那司方正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母器籠,乃是天禹寺專門淨化宙神器之物,其擁有鎮壓降服器魂之功效,就是那些邪罪之器,在母器籠之中鎮壓,都會被淨化幹淨,老老實實降服,更不用說你那座聖明之塔了!
有這母器籠在,你短時拿下那白塔的可能性,百分之百了。
”
司方北辰聞言,眼睛一亮。
一直以來,他都猜測那超标物是好東西,就是沒辦法拿下,讓他心癢癢,十分難受,他對這白塔有太多的猜測,也總是感覺在塔中看到一些亘古的人影和秘密,那是一種讓他十分向往的感覺。
也正是如此,他對征服這一座白塔,才會如此的期待。
而今李天命将這白塔列為對戰彩頭,讓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司方北辰有占有欲,自然會更急躁一些,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會輸掉這座塔,但也是想盡早拿下,甚至在決戰時候使用,徹底讓李天命成為笑話的。
之前敗給過李天命一次,他對這小子之殺心,一刻都不能忍。
而母器籠,無疑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他臉色當即就變化了,以一種極度熱烈的眼神看着月兮淺淺,連忙道:“評事大人,解我燃眉之急,如我再生父母!
”
連再生父母都說出來,可見他對和李天命對抗之事,有多麼上心了。
而聽到這話,月兮淺淺心裡也是驚訝的,不過她還是不動聲色,心裡竊喜的同時,開玩笑道:“你這孩子,嘴巴也就半糖的甜度,真叫我歡喜,還不如喊我姐姐呢。
”
“那就……月兮姐姐?
”司方北辰微笑問。
“诶!
好聽!
”月兮淺淺笑得花枝亂顫,笑完之後,她才道:“這叫法,咱私下玩玩就好了,可别在外面叫,畢竟一來咱要避嫌,二來呢,你爹爹也就比我大一些,這都成我叔叔了,那多老呀?
再喊下去,他面子挂不住了。
”
司方正道連忙笑道:“怎麼就挂不住?
平白無故多了位評事侄女,我可歡喜了!
”
“哈哈……”
他們仨一時間都笑了,還真如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耐人尋味。
而司方正道也知道兒子心裡急切,在關系無限拉近後,他連忙道:“瞧我,怎麼還讓評事大人在外面站着?
快快,請進,請……”
玩笑歸玩笑,矜持還是有的,因此月兮淺淺便道:“成,孩子都急了,今日咱必須幫他拿下這座塔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