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鋒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是神經有些大條?
這腦回路簡直異常清晰啊!
先招聘,進來就讓人家脫衣服,你連名字都不帶先問一問的嗎?
先看看身材是不是有料?
“我叫顧鋒。
”
顧鋒說了一句。
沈新月美目連連,看向顧鋒的眼神似乎是要将他扒了一樣。
顧鋒開始有些後悔了。
他懷疑自己來這裡應聘的選擇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美人鄉雖然沒有卧過,但是龍潭虎穴他闖過!
美人鄉還能比龍潭虎穴更恐怖?
顧鋒可是不信邪。
沈新月用桌前的電話呼叫一番,門外的陳秘書便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一張新打印出來的合同。
衆人見此也都識趣,知道自己已經沒戲,便都紛紛告辭退去。
至于躺屍的那位,不一會便被人拉走送去了醫院。
屋子裡頓時清淨下來,隻剩下了顧鋒和沈新月。
沈新月看完合同,遞給顧鋒。
“簽了它,今天晚上入職,工資一月兩萬,包吃住。
還有沒有疑問?
”
沈新月語似連珠。
顧鋒搖了搖頭,其他的他并不在意,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行。
就是這個管吃管住倒是解了他燃眉之急
于是顧鋒沒有猶豫。
拿起陳秘書遞過來的筆刷刷刷的在紙上寫上了顧鋒兩個大字。
至于合同顧鋒也沒仔細看,這個世界上敢耍他顧鋒的人,(除了顧穎)都還沒出生呢!
“好,門外那個桌子是你的。
等我下班。
”
沈新月說到。
顧鋒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屋内,沈新月,用筆敲了敲桌子,眼睛微微眯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她對自己選的這個保镖很是滿意,無論是從身手還是長相還是身材。
好吧沈新月承認她主要看的是長相與身材。
門外,顧鋒百無聊賴的坐在哪裡。
這一段時間沈新月的辦公室進進出出了不少人,陸陸續續的将辦公室裡面搭建的擂台拆卸搬走。
顧鋒目光犀利,掃視着每一個來來往往的搬運工人。
顧鋒對于細節有很強的把控能力,一絲一毫的不對勁都能讓顧鋒的神經緊張起來。
這是他多年以來根深蒂固的習慣。
不過還好他的習慣暫時拍不上用場。
直到所有工人一個不漏的全部離去了也沒有出現任何岔子。
顧鋒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保镖,在他剛剛走出國門的時候他也是幹過一段時間保镖的,不過那會他保護的對象,要麼是幫派老大,要麼是軍事政要,要麼是頂級的學者們。
這人無一例外的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處境比較危險,由于身份的特殊有的時候想殺他們或是想劫持他們的人往往會很多。
不過說實在的,去給這樣一個小總裁當保镖,顧鋒這也是頭一遭。
感覺上總讓顧鋒有一絲安逸的古怪感。
就是那種從生死危亡到閑來無事的輕松。
就好像你加了很長時間班,突然就拿着工資放假,一次性的拿掉肩上的壓力,一時間會有的那種不适應的感覺。
日薄西山,晚霞染紅了整個天空。
辦公室的門“吱—”的一聲打開,白色套裙的沈新月從裡面走出來,盈盈款款,十分靓麗,這也新虧是顧鋒,要不然一般男子還是真的難以招架的住。
顧鋒在合同書上也看到過受保人的名字和照片,自然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他要保護的對象,也知道她的名字叫沈新月。
見沈新月出來顧鋒站了起來。
“去把車開出來。
”
沈新月遞過來一把鑰匙,鑰匙上畫着一匹黑馬,赫然是法拉利的标志。
顧鋒接過鑰匙,眉頭微皺,道“沈新月?
我來應聘保镖,這開車也是我的工作?
”
兵王應有兵王的傲氣,顧鋒雖然現在身無分文但是來一場說走就走的辭職他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此地不留爺隻有留爺處。
沈新月卻是微微一笑,道“你沒看合同嗎?
你的保镖任務是二十四小時的。
”
“那我晚上住哪?
”顧鋒一聽有些差異。
他還以為,這保镖工作僅僅是白天上班,晚上怎麼說也得住回集體宿舍的那種,可聽沈新月這麼說來,看來還并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家啊!
不是說了二十四小時貼身保镖嗎?
”
沈新月像看白癡一樣白了她。
然後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
留下一臉古怪的顧鋒。
沈新月的家嗎?
為什麼總感覺有點不妥呢?
一輛紅色敞篷的跑車從地下車場開了出來停在了天華珠寶的大門前。
車上的是一身民工裝的顧鋒。
“上車。
”
顧鋒說到。
沈新月卻是沒動而是歪着個頭看着顧鋒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這樣,沈新月杵了一會,忽然露出微笑,走了過去。
“走我們先去百樂福大廈。
”
沈新月坐在副駕駛上一邊說着一邊系上安全帶,又從車上拿出一副墨鏡帶了上去。
顧鋒點了點頭,便将車子發動起來。
“給你去買工作服。
”
顧鋒感覺身上一寒,心中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