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樂福大廈幾乎是石市最大的購物中心。
遠遠的百樂福大廈的輪廓就在昏黃的天幕下若隐若現。
顧鋒遠遠的看着幾乎是用不着定位。
不知道怎麼了,顧鋒自打回國後運氣就一直不太好。
就比如說現在——顧鋒和沈新月坐在鮮亮的紅色法拉利裡面,但卻是一步也走不了,是的沒錯——因為堵車。
本來寬闊的馬路上,此時被各式各樣的車子堵了個水洩不通。
“我去前面看看,馬上就回來。
”
車子已經堵了十幾分鐘,沒有絲毫将要運轉的征兆。
一些司機下了車,向前走去,看樣子是要去打聽打聽前方路況。
見此顧鋒也對沈新月說了一句。
沈新月皺了皺眉沒好氣到道“你去哪?
萬一一會不堵車了怎麼辦?
”
“我很快就回來。
”顧鋒道。
“你這是擅離職守!
”
沈新月摘下墨鏡,美麗的大眼睛上寫滿了憤怒。
顧鋒有些無奈隻好作罷。
二人又在車上等了好一會,車流才緩緩的流動起來。
遠處的馬路上有着一大圈的燒焦的灰痕,一些累死油一樣滑膩的物體散落在路邊。
一輛大衆和一輛警車停靠在路邊,大衆車的旁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警服,而女的則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帶着一副墨鏡,依在車的旁邊,幕風吹過,女子胸前的胸牌飄起。
楚小涵!
顧鋒心裡正是納悶,楚小涵這時卻也是看了過來。
不過令顧鋒沒想到的是,楚小涵雖然看了過來,但是目光卻沒有過多停留,見他離開也沒有開車追上,而是繼續和旁邊的男警察聊天。
顧鋒搖了搖頭不再去管她。
剛才的場景很顯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情竟然讓楚小涵連顧鋒都不管了。
紅色跑車一路駛來,平穩的駛入了百樂福大廈的地下車庫。
沒有漂移,沒有高速。
就是這樣輕描淡寫。
沈新月眉頭微皺顯然是并不怎麼滿意。
她買的可是跑車可不是僅僅用來代步的!
你倒是飙車啊!
沈新月不由得有一些失望。
不過又想來待會顧鋒穿西裝的樣子又忽然間期待起來。
于是停好車後沈新月便大步流星的向樓上走去,顧鋒緊随其後,俨然一副保镖派頭。
百樂福百貨大廈裡。
兩名青春靓麗的女子正漫步在琳琅滿目的商品間,兩人聊着天,叽叽喳喳的像小鳥一般。
“唉,嘉嘉,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
”說話的女生,穿着一身黑色蕾絲邊的低領套裙,留了一個側分的頭發,後面紮着一個馬尾。
臉上濃妝淡抹,眼睛微眯,顯得魅惑異常。
如果顧鋒看到一定會很輕而易舉的人出來這個女子就是當初在世紀花園大酒店将他攔下的那個禮儀小姐張玲玲。
而另外一個女孩顧鋒也是見過,正是和顧鋒未婚妻同音不同字的那個徐嘉嘉。
“嗯,不錯啊,玲玲姐長的這麼好看無論是穿什麼都和玲玲姐好搭哦。
”
徐嘉嘉,眼睛笑眯眯的說到,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長長的縫,上下眼睫毛密密交織在一起,瞳孔中裡面亮晶晶的光芒還是抑制不住的在閃爍。
張玲玲笑着點了一下徐嘉嘉的額頭。
“就你嘴甜。
”
随後便樂呵呵的将衣服疊了疊,對一旁的銷售小姐說到“麻煩打下包。
”
一旁的銷售頓時十分開心,這裡的衣服可都不便宜最便宜的也要小一千,賣出一件便是七八十的提成。
張玲玲今天也是心情不錯,前幾天她剛被提拔為禮儀部的小組長,工資漲了七八百,加上今天又是她們輪休,于是張玲玲便将徐嘉嘉拉了出來逛街購物。
徐嘉嘉似乎是第一次來這總店面,左看看右看看,像個好奇寶寶,不斷的撫起一件件的衣服去看,但是當她一看到價格卻是被吓了一跳。
“玲玲姐,這裡的衣服好貴的,你确定要買嗎?
”
徐嘉嘉小聲的說到。
張玲玲卻是滿不在乎。
“嘉嘉啊,女孩子呢就要對自己好一點,出門在外一定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沒準就被那家大少給看中了呢?
”
徐嘉嘉聽此想要說些什麼,
這時銷售小姐走來了手裡拿着一個精緻的紙盒子,上面有這一個精緻的三葉草碎花的圖案。
張玲玲站起身來。
接過袋子道了句“謝謝。
”顯得彬彬有禮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徐嘉嘉剛想說的話被打回了肚子。
不過也不經意的有些感歎:如果真的有大少出現在他們身邊的話喜歡的也一定是玲玲姐這樣有氣質的人吧。
“走了嘉嘉咱們去下一家。
”
張玲玲手中掂着袋子,已經走到了玻璃門的門口。
“啊,哦”
徐嘉嘉回過頭來匆忙跟了上去。
話說顧鋒一路跟着沈新月上了樓,沈新月似乎很是輕車熟路的帶着顧鋒直接去了六層。
百樂福大廈的第六層出售的全都是一些高檔
服裝。
一半是男裝一般是女裝。
每一家店的店鋪都裝飾的非常有格調,各式各樣,令來購物的人眼花缭亂。
很容易讓人迷迷糊糊的就進去了。
不過沈新月今天就是來消費的,哪怕每一家店都進去逛逛,每一家點都買幾件衣服又如何?
反正她有錢,身後又跟着天然勞動力的顧鋒。
“歡迎光臨。
”
沈新月帶着顧鋒走進一家男士服裝店,
負責銷售的小姐看到款款走來的沈新月頓時眼前一亮。
畢竟是做服裝銷售的,對于衣服的了解還是很深透的。
她看到出來沈新月這一身估計不下五萬!
乖乖這可是大客戶啊!
不過怎麼是個女的呢?
正在銷售疑惑時,走在沈新月後面的顧鋒也走了進來。
銷售見此心中恍然大悟原來是給小白臉買的啊!
不過雖然認為顧鋒是小白臉,她也沒有任何歧視,仍是笑臉相迎,畢竟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不過顧鋒前腳剛進來,便聽到了一到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呦~這不是新月嗎?
怎麼知道哥哥在這買衣服特地洗幹淨過來了?
”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手上畫有紋身,身形消瘦的青年人。
在青年人背後,站着幾個男子,無一不是染着頭發帶着各色奇異的首飾,身上繡着紋身,面目煞氣的男子。
似乎是為了附和為首的那個青年人,周圍的幾個見到老大講話紛紛沖沈新月吹起口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