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料想到這狼老大入獄前樹敵不少,兩劫匪也就釋然了,于是之間兩劫匪對了對眼神,随後持槍的劫匪便拿起手中的槍對準了顧鋒。
“别動!
在動我就開槍了!
”
“别動!
在動我就撕票了!
”
兩劫匪同時喊道,吓得跟在顧鋒後面的警察頓時一陣手忙腳亂,但是顧鋒知道對方因何而來,自然是不怕對方撕票,再見到郎婉兒之前對方舍得撕票?
不存在的,撕了票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更何況對方的槍手現在已經把槍口轉移到自己這來了,這更是應證了顧鋒的想法。
“砰!
”
的一聲槍響。
那持槍的劫匪卻沒有把子彈打到顧鋒身上,所有人都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皆是不由的感慨道。
我的天那,我還活着!
衆人在搜尋是誰中了彈卻發現那個先前躲牆角裡面的那人的不知從何時起已經倒在了地上。
臨死前那劫匪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媽蛋……這飛牌為什麼會轉彎……”
對的,顧鋒的飛牌,會轉彎。
而那個持刀的劫匪發現同伴的死去,也忽然明白了對方的目标原來并不是他們手上的人質,而是自己二人。
邊想着一刀殺了人質進行撕票。
可是……他喵的自己不是真劫匪啊!
自己隻是想把郎婉兒引出來好讓老大抓住她而已!
就在劫匪猶豫的瞬息,顧鋒卻是突然間出現在了劫匪面前。
手中不知從何時起多出一張銳利的金屬卡片來,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
銀光閃過,劫匪持刀的手上鮮血如注。
那劫匪吃痛,手中的刀便掉了下去。
趁你病要你命!
顧峰抓住機會,沙包大的拳頭見過沒有。
眼下土匪倒是見到了,隻見一個拳頭逐漸在眼前放大,砰的砸在他臉上,那人便一時沒了知覺。
從顧峰沖過去到兩名劫匪倒下,前後還不到幾分鐘,衆人都驚呆了,愣了一會,随後便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郎婉兒也哭着擠過人群跑了過來。
不過掌聲雖然熱烈,但大多都是一些看熱鬧的發起的,警察可是沒閑着。
除了帶走被顧峰打暈的嫌疑人,還有的防疫站人員負責搬運死去劫匪的屍體,有的安撫被劫持的郎婉兒母親。
當人,顧峰本想着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卻也是被警察攔了下來。
“去哪啊?
”
李星說到。
雙手環抱在胸前。
“那個……那邊好像有一個人被吓暈了我過去看一下……”
顧峰指了指遠處躺屍的那個奔馳男說到。
有警察負責,郎婉兒和她母親算是安全了,但是顧峰卻欲哭無淚的攤上了一堆事。
“别介呀,您是救人英雄,我們刑警隊怎麼着也得請您喝一杯茶不是?
”
“不用不用,那麼客氣幹哈?
”
顧峰笑着謙虛到,豈不料李星不由多說的便拽起顧峰的手腕向警車方向走去。
還能咋整,還能襲警不成?
顧峰無奈。
警車呼嘯,響徹城市的夜晚。
郎婉兒母女被帶去做筆錄去了,而顧鋒,顧鋒則被帶入了審訊室。
“來來來,先喝杯水。
”
顧鋒坐在前幾天狼老大坐着的那個椅子上,一臉苦逼的樣子。
審訊他的那個警察眼睛上帶着一個大大的黑眼圈。
不是熬夜熬出來的是被顧鋒打出來的。
顧鋒壓了一口水,水溫溫熱。
“别緊張。
”那警察笑到。
顧鋒心底卻是笑了人在緊張的時候是會感到口渴并且容易喝水。
但是顧鋒喝水純粹是想根據水溫來感受對方的态度。
偏冷,一般來說對方是對自己有些疏忽。
偏熱,說明對方可能是想可以為難自己。
這樣的中規中矩的溫水倒真的是說明對方的用心良苦了。
“雖然你打傷了我,但我也不會公報私仇,我按規定問,老實回答就好。
”
那人說到。
顧鋒則微微颔首。
“你問吧。
”
那人則是動了動筆說。
“兄弟,雖然你是救人英雄,但你還是有幾點違反了規定,救人是救人,規定是規定,所以……我還是要依法對你審問的這一點希望你能夠清楚。
其中最嚴重的問題就就是向你這的種非專業人士,貿然參與救援行動,沒準就會給人質帶來危險,你熱心救人的想法是好的,但你的行為卻是太危險了!
”
那名警察義正言辭道。
顧鋒卻是笑了笑。
“非專業人員?
你怎麼知道我是非專業人員?
”
那名警員不禁皺了皺眉。
道。
“我們查過你的一切資料,軍方警方的資料庫裡都沒有你,所以你的行為我們要根據規定進行教育批評。
”
“那是你們權限不夠。
”
顧鋒無奈的聳了聳肩。
有關鬼門的成員資料都是屬于國家級的機密。
現如今,除了參與黑桃計劃的人知道鬼門特種部隊的冰山一角。
鬼門特種大隊在軍中都是屬于傳說級别,更不要說這些尋常警察了。
“呵呵。
”那名警察笑了笑。
說到。
“不要開玩笑了,放心,雖然你是一個普通人,但是鑒于你救人有功我們也不會去拘留你的。
你不要用這借口,你這借口我之前當交警的時候可見得多了,像什麼,說自己是星際聯盟的啊,說自己是國家密探的啊,我們都當做是笑話。
”
顧鋒歎了口氣,也知道他說的這些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不過顧鋒真的是不想和這個話痨警察多耽擱,因為按照做筆錄的時間,郎婉兒母女有可能都已經做完筆錄出去了。
這要是讓那娘兒倆單獨出了警局,那還得了!
正當顧鋒想着用什麼辦法才能脫身之時,門口突然就想起了一陣腳步聲,随後便又一男一女兩人,邊說變笑的走了進來。
“張隊。
”
那警察看見來人,起身敬了個禮。
那個被稱作是張隊的,是刑警隊的大隊長。
隻見他走進來站定,向那警察回了個禮,完了卻又向顧鋒敬了個禮。
顧鋒回禮姿勢無比的标準。
“顧鋒同志,實在是誤會!
”
張局走上前去,握着顧鋒的手說到。
“這……”
那名原先負責對顧鋒展開批評教育的警員一臉茫然,不知道二者是什麼關系。
張局自然也看的出來那警員眼裡的疑惑于是笑着解釋道“誤會了!
這位同志是兄弟單位的,人家是軍部的人。
”
“軍部?
不是張局!
可是我們從軍方的系統那邊詢問過,沒有這個人呐?
”
“那是咱級别不夠。
”
級别不夠!
又是這句話!
先前他聽顧鋒說還以為這人有什麼臆想症之類的,可是現在……
嘶~他吸了口冷氣,心底同時有個聲音在呼喊着。
同樣都是二十四歲,你看看人家!
顧鋒回過軍禮,卻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和張局一并走進來的女子身上。
“屠夫?
”顧鋒驚咦道。
“十八。
”那女子笑了笑。
向顧鋒說到。
顧鋒向哪位所謂的張局打了個招呼,有關郎婉兒母女出門後的安全,會有一些便衣民警跟随保護。
顧鋒也便放下心來,和屠夫坐在一個屋子裡開始說起話來。
“這麼說,你也參與到了黑桃的行動?
”
“是,顧嶽邀請我來的,他說他是你的哥哥而你也會參加這次行動叫我來幫你忙。
”
顧鋒聽此臉色一黑。
也方才明白了為什麼鬼門的人都被卷了進來,他本來還以為是他哥哥口才不錯,現在想來,包括他在内應該全是被他哥哥給坑了。
不過既然鬼門的人大部分都被牽扯了進來,那麼這也着實是讓顧鋒放心了很多。
他和蟲眼,閻羅那裡的任務雖然是被人擺了一道但是問題也就不算太大。
鬼門的成員每個人各懷不同的絕技,屠夫的絕技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屠夫,性别女,23歲,原名蘇钰,在加入鬼門前是一個動物學家,專門研究動物行為和其交流語言,後竟研究出了一系列的有關動物的戰争用法,也因此加入鬼門特種大隊。
“你應該沒有做卧底吧。
”顧鋒笑問道。
屠夫則是捋了捋頭發理所當然道。
“嗯,我還用親自做卧底嗎?
”
“也是。
”
“你的那些小動物可無論那個可都是做偵查,盜取資料的好手。
”
“怎麼樣,你現在都偵查到了什麼?
”
顧鋒問道。
蘇钰早就料到顧鋒會這麼問,于是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戴家。
”她隻說了兩個字。
“戴家?
”顧鋒驚咦了一聲。
這個戴家是京城的四大家族之一,就在前幾天,顧鋒在狼老大講楚楓在康雲手底下做事時去過戴家負責的海軍基地,因而特意了解過。
“戴家怎麼了?
”
顧鋒問道。
“根據我的資料來看,不得不懷疑這個戴家與黑王有直接的關系,沒準是黑王背後的勢力也說不定。
”
“如果真是那樣那可就難辦了。
”
顧鋒摸了摸下巴,一副思索的樣子。
“戴家身為華夏頂尖家族,其家族成員大多參政,有的身份地位,甚至不比我哥哥底,更主要的是他們内部更是有大部分手握兵權,怕就算是國家想要動戴家都需要掂量掂量。
”
“戴家……黑王……”
顧鋒忽然瞪大了眼睛。
“狼老大說,黑王是在為新世紀做服務,那戴家……”
顧鋒新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
戴家不會投靠了新世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