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遠比他所想的要複雜的對。
顧鋒不禁眉頭深深地皺起來。
“新世紀?
”
屠夫也是愕然。
随後便跟着顧鋒一起深思起來。
“如果真的是新世紀,那的确是不太好辦。
”
“新世紀現在已經控制了多國政要,沒想到現在更是把手伸到了華夏!
”
屠夫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停的喃喃自語的說到。
他們想幹什麼?
這是圍繞在顧鋒和屠夫心頭的一個疑問。
正當兩人聊着天。
屠夫那裡卻忽然想起了電話聲。
屠夫接了電話,臉色頓時變得黑的能擰的出水來。
電話很快就被挂斷,隻見她急匆匆的對顧鋒說。
“顧鋒,鄭部那裡找我有事情,我要先走了。
”
顧鋒點了點頭,說到“好,你去忙正好我這也有事情。
”
眼見着屠夫離開,顧鋒也起身。
他還是要去一趟郎婉兒家。
畢竟是收人所托,顧鋒總要看看能不能帶着郎婉兒去看狼老大一眼。
雖說讓郎婉兒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罪犯也的确是不太好的事情。
但是狼老大犯下的那些罪行已經足夠他死個七八次了,如果郎婉兒不願去,那麼估計今後也算是見不到面了。
不過至于到底是去不去還是要看郎婉兒本人的意見,一切還是要看她與郎書平之間的父女情是否強烈了。
顧鋒到了郎婉兒的家中,敲了敲門。
出來的是郎婉兒的母親,也就是顧鋒今晚救下的那個婦女。
“恩人啊!
”
那人甫一見到顧鋒便大聲道。
同時招呼着郎婉兒過來。
郎婉兒看到顧鋒,眼神底還閃着一絲躲閃的意味。
“還說我是壞人嗎?
”
顧鋒笑着問道。
郎婉兒今年十五六歲,正值及笄風華正茂。
未發育完全的身子正是青澀稚嫩,皮膚白皙,眉清目秀。
此時也是正穿着一身家裝的襯衣,襯衣下依現正發育身材。
郎婉兒搖了搖頭。
“對不起。
”
她低聲說道。
“好吧原諒你了。
”顧鋒哈哈笑了笑順便摸了摸郎婉兒的頭。
“來恩人進!
恩人!
”
郎婉兒的母親雖然不知道眼前這男子和她女兒間有什麼瓜葛。
但還是先熱情的把顧鋒迎了進來。
顧鋒進屋坐下接過郎婉兒母親遞過來的水便開門見山的說到。
“是這樣的。
我這次來,本來是為了郎書平的事來的。
”
顧鋒喝了口水說到。
“郎書平!
”
郎婉兒母親驚叫到臉色也變了變。
“你是他派來的?
”
郎婉兒母親的聲音忽然變得尖厲,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善起來。
她一把奪過顧鋒正要喝的水,便拽起顧鋒便要往外走。
顧鋒也沒有想到郎婉兒母親的反應會如此過激。
匆忙穩住跟腳,郎婉兒母親竟在也沒有辦法拽動顧鋒分毫。
“你滾!
我們家不歡迎你!
告訴那個姓郎的!
我甯死也不會讓郎婉兒跟她的!
婉兒是判給了我!
是我的孩子!
”
顧鋒被郎婉兒母親捶打着,不由得有些生氣,他還什麼都沒說呢?
那裡
見過有人這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人往外面趕?
顧鋒忽然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出來。
甩到桌子上。
厲聲道“你仔細看看!
我是什麼人!
”
郎婉兒母親被這一聲吼吓了一跳,她才意識到郎書平的手下都是刀尖舔血之輩,分分鐘都有可能把她打一頓,這才松開手來,心裡不由得有些後怕。
她戰戰兢兢的轉過頭。
在确定了顧鋒不會在她背後捅刀子了之後,這才慌忙拿起桌子上的東西看了看。
“軍官證?
”
郎婉兒母親有些驚異。
仔細對比了證件照上的人和顧鋒的樣子,沒跑了,的确是同一個人。
郎婉兒母親再一看證件下所注明的軍銜更是被吓了一跳。
好家夥!
少校!
這是一個少校!
她剛才還想把這樣一個貴人給趕出去!
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手指不斷的在衣裙上揉搓着。
“那個對不起啊,少校同志。
那個這一切都是誤會!
誤會!
您是不知道這郎書平是怎麼對待我們母女倆的,我這不……這不是怕了嗎?
”
“少校同志……沒傷到您吧?
”
顧鋒搖了搖頭,但是去拒絕了郎婉兒母親拉來的凳子。
“我就站着說吧。
是這樣的,郎書平由于走私罪名落實,現在正在監獄,他的請求,想要見一面女兒。
”
顧鋒幹脆利落的說完便看了一眼郎婉兒。
郎婉兒抱着自己的胳膊,似乎在想些什麼。
“這……”
到是郎婉兒母親猶豫了起來。
“我去!
”
正在郎婉兒母親猶豫不決的時候,郎婉兒似乎是做出了什麼決定忽然擡起頭說到。
……
顧鋒雖然不知道郎婉兒和她母親說了什麼,但是郎婉兒卻是出來了。
“什麼時候出發?
”郎婉兒問道。
“你有事嗎?
”
“有!
明天我要去學校先和老師請假。
”
“好明天我陪你去。
”
顧鋒當晚入榻進了郎婉兒家對面的一家小旅社。
麻雀雖小但五髒俱全,最主要的是,顧鋒能從這裡看到郎婉兒的家。
關鍵時刻方便護其周全。
一夜無話,那些想要綁架郎婉兒的人似乎沒有了新的動作。
顧鋒躺在床上也有些納悶,這些人為什麼一定要劫持郎婉兒呢?
莫非狼老大還知道些什麼,顧鋒想着想着便進入到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早!
”
郎婉兒背着一個小書包,書包上面挂着一個粉色的鴨舌帽。
她紮着一個簡單靓麗的馬尾。
身穿白色運動服,下面穿的是一個白色藍紋的運動褲,看上去應該是校服。
“走吧學校離我家不遠咱們很快就能到。
”
郎婉兒說着便要往前走去。
顧鋒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笑到。
“别着急我有車。
”
顧鋒嗯了嗯車鑰匙。
……
“你這是什麼車啊?
”
郎婉兒坐在顧鋒從石市一路開來的車上。
好奇的看着車裡的一切,更好奇顧鋒方向盤上的車标。
顧鋒方向盤上的車标像是一個兩個R型字幕拼起來的。
郎婉兒對車的認識本來就很少,如今見了顧鋒的這個從來
沒有在大街上見過的車标更是激發了她強烈的好奇。
顧鋒看見郎婉兒在車上左扭又動,一時有些頭大。
雖然這車對顧鋒來說不算太貴吧,但畢竟是顧鋒從付國仁那裡借來的車,您這麼折騰真的好嗎?
顧鋒忍住想要吵郎婉兒的心裡,随口說到“一輛雜牌子而已。
”
“哦。
”
郎婉兒不在去問了,反而觀察起窗外的風景來。
顧鋒見郎婉兒安靜下來也終于松了一口氣,本來他是打算借常天舒的車來接郎婉兒的,但常天舒卻因為海外合作出國去了。
而這一路上危機重重,但是付老的這輛勞斯萊斯又是特别定制的防彈版,于是便被顧鋒借了過來。
郎婉兒家離學校的距離說進也不近,昨天顧鋒這的是陪郎婉兒走了半個小時才回去的,真的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小女孩每天上下學的路是多麼艱苦。
半個小時,尤其要是在冬天,對這樣細皮嫩肉的小姑娘來說怎麼收的了?
顧鋒車子停下。
郎婉兒從車上蹦了下來似乎是有些開心。
“你陪我進去。
”
郎婉兒說到。
“我?
”
“昂,你要不陪我進去我不好和老師請假。
”
“好吧。
”
顧鋒想了想,答應下來,不僅僅是因為如郎婉兒說的那樣,更主要的是,顧鋒的車停在了郎婉兒學校的對面,而郎婉兒過馬路,顧鋒實在是不放心她的安全。
見顧鋒答應下來,郎婉兒更是開心了起來,笑臉因興奮而有些微紅。
“嗨!
郎婉兒!
”
“早啊!
郎婉兒”
“郎婉兒作業寫了嗎?
”
“早上好。
”
“老婆早上好。
”
學校門口,很多人認識郎婉兒的同學都紛紛和郎婉兒打着招呼。
顧鋒也微笑着看着這一切,可是忽然顧鋒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老婆?
顧鋒回頭看去,隻見說這話的是一個小男孩,穿着一身國際名牌。
他剛從一輛寶馬車上下來,看見郎婉兒遠遠的就想向其跑過來。
“顧鋒,咱們快走!
”
郎婉兒看到那男孩就如同見了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匆忙拉起顧鋒的手變向學校裡面跑去。
而那個小男孩的跑步速度也是相當快。
一溜煙的便跑到了郎婉兒身前,手裡還不知從哪變出來一朵花。
“婉兒送給你。
”
那男孩也沒管郎婉兒同不同意,直接便把花插在了郎婉兒書包後的鴨舌帽上。
同時他看見了郎婉兒握着的顧鋒的手,臉色忽然一變。
又驚又怒道。
“你是誰?
”
小男孩如臨大敵。
而郎婉兒卻是一把把顧鋒護在身後。
厲聲道。
“她是我哥!
你想幹嗎?
”
小男孩一聽這,頓時也就放下心來。
于是他笑到。
“原來是大舅哥。
大舅哥,這一點心意請您收好。
”
隻見那個小男孩從書包裡摸出幾百塊錢來就要往顧鋒手裡塞。
顧鋒有些哭笑不得,這現在的小孩,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郎婉兒也是一把拍開那男孩的手,憤怒的說到。
“溫如君!
你把你的臭錢拿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