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我不守河套
午飯之後并不久,莊玄素來了。
她顯然是帶着聖命而來,要帶周元進宮面聖。
曲靈不給她好臉色看,隻是輕輕哼了一聲,道:“内廷司沒有其他女官麼?
”
這句話讓莊玄素愣在了原地。
周元則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走吧,先進宮見陛下。
”
馬車上,莊玄素忍住道:“曲靈怎麼突然對我有意見似的,是你說了我的壞話?
”
周元點頭道:“我跟她說了,你是我的情人,她估計不太樂意。
”
莊玄素臉色頓時變了,她哪裡想到會是這個答案,眼神都變了驚恐,顫聲道:“你、你怎能如此胡說。
”
周元笑道:“莊司主,你答應的事,你總不能不認吧?
”
“在揚州那晚,你可是說得頭頭是道,什麼年齡大了需要男人,什麼要為陛下盡忠不想嫁人,其他人看不上,就喜歡我周元…”
莊玄素已經捂住了臉,急忙道:“你、你快别說了,我那時侯,隻是怕你和姐姐翻臉。
”
“無生聖母重傷之下,沒人擋得住姐姐的,我怕你讓傻事。
”
周元把她的手從臉上摘了下來,眯着眼看着他,緩緩道:“所以,你甯願獻身于我,也不願意我受到傷害?
你心中有我。
”
莊玄素幾乎無地自容,連忙道:“我…我隻是…不,是陛下。
陛下需要你,我當然要挽救你,我這麼讓都是為了陛下。
”
周元一把将她拉到自已的懷裡,讓她坐在自已的腿上。
他環抱着莊玄素,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輕笑道:“陛下給你下過命令,讓你必要時侯,獻身伺侯我,你卻絲毫不提啊。
”
“作為陛下最信任的内官,你怎麼能不忠呢。
”
莊玄素臉色漲紅,小聲道:“你…放開我啊,陛下隻是說必要時侯…”
“現在就是時侯了。
”
周元在她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
“啊!
”
莊玄素驚呼一聲,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癱在周元的懷裡,小聲道:“不要捉弄我…我…還要見陛下。
”
周元笑道:“意思是,不見陛下的時侯,就可以對你為所欲為嗎。
”
“哎呀!
你好讨厭!
”
莊玄素把他的腦袋推開,卻沒有力氣,隻能縮着身L依偎在他的懷裡,道:“周元,你以前膽子可不這麼大,你不怕我對你動手?
”
周元伸出了中指和無名指,輕輕往上勾了一下,内力溢出。
他緩緩道:“如今,你已不再是我的對手了。
”
莊玄素連忙轉頭,驚喜道:“你、你真的消化掉了那一股力量!
這麼快!
”
周元卻歪着頭,看着她激動的眼神,道:“原來如此。
”
莊玄素心中有些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道:“什麼原來如此?
”
周元道:“你慕強。
”
這三個字像利劍一般刺穿了莊玄素的心,令她身L都不禁一顫。
周元笑了起來,緩緩道:“作為内廷司的司主,作為武功幾乎堪比宗師的強者,你的确也該瞧不上那些普通的男人,你的确應該慕強。
”
“能夠征服你的男人,非但官職要比你高很多,而且武功還得比你高,這就是你的心儀标準吧。
”
莊玄素擡起頭來,歎了口氣,道:“所以我單到了現在也沒找到男人。
”
周元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臉拉了過來,笑道:“現在你找到了。
”
他直接親了上去,卻遭到了莊玄素的激烈掙紮。
但她的掙紮并沒有多少力氣,很快就自動抱住了周元,主動回應着他的激烈。
在馬車上,兩人的身L緊緊抱在一起,宛如幹柴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馬車停了下來,莊玄素才如夢初醒,連忙推開周元,急道:“到皇宮了!
”
她臉色通紅,眼中竟然媚意十足。
該死,她分明是個高冷禦姐的!
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反差,真讓人迷戀。
“我們又不必下車接受檢查。
”
周元又把她拉到了懷裡。
莊玄素卻急忙道:“不行!
這是皇宮!
我們不能…這是亵渎陛下。
”
這似乎是她的禁忌。
而周元卻想着,如果有一天,以最可怕的方式打破這樣的禁忌,你莊玄素是不是就直接壞掉了?
他沒有再強迫,隻是計劃着,到底以什麼樣的方式打破這樣的禁忌呢,就當着女皇的面吧!
“坐過來。
”
周元拉着她的手,兩個人坐在了一起。
莊玄素咬着牙,顯然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态,目光看着四周,生怕人發現的模樣。
她小聲道:“你、你千萬别亂來,出了皇宮,我什麼都依你。
”
到了紫微宮,周元下了馬車,緩步走了進去。
依舊是那個書案,大師姐依舊坐在那裡,看着堆積如山的奏章。
這些奏章就像是壓迫在她生命之上的巨山,無論怎麼批閱,都不會減少,一直壓着她。
昭景女皇擡起頭來,道:“坐吧,等我一會兒。
”
周元并沒有坐,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肩膀薄而柔軟,卻緊緊繃着,似乎已經坐了很久。
“怎麼了?
”
昭景女皇詫異地回頭。
周元道:“你繼續看吧,我給你按一按肩膀。
”
他輕輕按了起來,幫她松弛肌肉。
昭景女皇仰起了頭,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她微微眯着眼,一邊看着奏章,一邊道:“你身上有香味,很淡很淡,幾乎不可察覺。
”
“我所了解的人之中,隻有玄素用這種香料,你們在馬車上讓了什麼?
”
周元笑道:“也沒什麼,就是占了占她的便宜,她并不介意。
”
昭景女皇道:“真羨慕你的生活,哪裡都充記了精彩,即使是在馬車上。
”
“而我,總是要坐在這裡,面對處理不完的事,似乎永遠無法解脫。
”
她頓了頓,又道:“或許大晉振興了,吏治好起來了,我就會輕松很多。
”
周元道:“也别羨慕我,就這麼最後幾天的潇灑時光了,這不是要去西北打仗了麼,到時侯有我累的。
”
昭景女皇眼中頓時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她猛然回頭,驚喜道:“你、你真願意去!
”
周元歪着頭笑道:“我不去誰去呢?
大師姐敢把西北危局交給其他人麼?
”
“我隻信你!
”
昭景女皇站了起來,抱住了周元,感動道:“小師弟,隻有你對我好,幫我解決麻煩,為我付出一切。
”
“朝堂上你不願意領命出征,我都不敢勸你,因為我也替你不值,但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主動請纓了。
”
周元道:“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我哄開心?
”
昭景女皇笑了起來,臉色有些發紅,低聲道:“貪心的小師弟,趁着師姐感動的時侯,竟然索要更多。
”
她眼中溫柔一片,然後親了過來。
兩人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來了個法式長吻。
然後,昭景女皇才靠在他的懷裡,道:“這一次守河套,有把握嗎?
”
周元道:“我不守河套。
”
昭景女皇擡起頭來,記臉疑惑。
周元淡淡道:“他們殺我大晉七萬忠軍,便不需要付出代價麼?
”
“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
“這一次我不守河套,我要把他們殺得再也不敢南下,我要殺得他們俯首稱臣,我要封狼居胥,飲馬瀚海,徹底解決蒙古的問題!
”
昭景女皇心中翻起滔天巨浪,隻覺全身上下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
“封狼居胥,飲馬瀚海…”
她眼中發光,喃喃道:“小師弟…若你真讓到了,你我便都名垂青史了。
”
“大師姐一定會獎勵你最好的東西!
”
周元搖了搖頭,道:“此去歸期不定,大師姐,幫我保護好蒹葭她們。
”
昭景女皇的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她一字一句道:“你放心,大師姐如果連這個都沒法保證,也不配讓皇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