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
!
韓山河等一衆戰神,更是驚怒交加,瞠目欲裂。
雖然他們确實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在被當場道出這一慘痛的現實,不論真假,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
更何況,還是在這種全軍大會的特殊場合之上,對大夏衆将士們的士氣,也是不小的打擊。
「李戰神……難得真的死了嗎?
」
現場衆人,驚詫不已,難以想象,今日之盛會,竟要見證一位大夏戰神身亡的消息!
?
「!
!
?
」
内閣衆人,也是皺眉沉思,見這群外來者,如此有恃無恐的樣子,顯然是有備而來,說不定李戰神真的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李戰神……隕落……」
此刻,台下的天機子也不禁沉思半晌。
「難道那顆将星……不是葉風……而是李戰神!
?
」
回想起那日,夜觀星辰,見證了一顆将星的墜落,似乎正應此時。
但前段時間,那顆将星,忽明忽暗,升騰而起,又是何解?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
韓山河第一個站出來,大聲反駁道。
「老李的實力,在我們之中,可是位列前三甲的存在。
怎麼可能敗在你這種宵小的手上!
?
」
韓山河無法接受,也認為不可能。
「呵呵,單憑我一人之力,自然是無法撼動李戰神之神威!
」白娘子從沒有否定過,大夏戰神的強大,甚至覺得勝得都十分僥幸和勉強。
「但我身邊,可不止一人!
」
「大夏戰神,果然名不虛傳!
」一旁,又有一名高大英俊的外國男子附和道,「我們幾個聯手,才将其擊殺。
是我此生最艱難一戰!
」
看着那群從海外而來的西方強者,實力都非泛泛之輩,若是聯起手來,恐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了的。
哪怕是韓山河,也自忖難以應付和招架。
「不……不會的……」韓山河搖頭,還是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老李肯定有辦法逃脫……不會白白死在你們手上的……」
「還不相信嗎?
呵呵……那再讓你們看一個更精彩的……」
這時,又有一名金發碧眼的男子,站了出來。
揮手間,竟在半空,呈現出了一段模糊的畫面。
「這是我親手提取的,李戰神生前的最後一段意識。
你們湊合着看吧!
」
「順便介紹一下,這位是西方的睡魔!
」白娘子簡單介紹道,「他能夠操控人的夢境與精神意識,在伏擊李戰神的戰鬥中,可是幫了大忙。
」
「李戰神彌留之際,半夢半醒之間,他的最後一段意識,被提取保存了下來。
」
這時,李郁白的形象,竟如海市蜃樓一般,出現在了半空之中,猶如當空投影,令人詫異萬分。
隻不過不同于往常那位意氣風發的李戰神,此時夢幻之中的李郁白,的确猶如敗軍之将一般,頹喪且哀鳴。
發出了最後的人生感慨。
隻聽李郁白,目視前方,眼神遊離,氣息虛弱,緩緩地道:「深感人生之艱難,就像那不息之長河,雖有東去大海之志,卻流程緩慢,征程多艱。
」
「然江河水總有入海之時,而人生之志,卻常常難以實現,令人抱恨終生!
」
「海成,未能替你手刃仇人,深感遺憾……」
一聲歎息,李郁白的身影,也随着空中的那道幻象,如夢幻泡影一般,随風而散。
而李郁白的臨終感慨,傳到了衆人耳中,聽者傷心,聞者落淚,無不悲戚。
尤其是道出「海成」之名,更是觸動了在場的諸位戰
神。
俞海成,乃是上一任荊州戰神,後遇刺身亡。
「俞大人……」新任的荊州戰神呂子陵,曾是俞海成的部将,此刻更是咬牙切齒,雙目通紅。
「原來……老李是為了去給老俞報仇,才孤身涉險……」韓山河也不禁驚怒交加,「這家夥一聲不吭,怎麼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真是豈有此理!
」
「這麼說來,俞海成還是被你所殺!
?
」段天豪怒而問道。
「不錯!
」白娘子倒是灑脫,直接承認,「大夏……已有兩位戰神,均喪命在我手上!
」
如此傲人的戰績,可謂是令親者痛而仇者快。
「哈哈哈哈……」高句麗的樸株宰,狐假虎威似的附和大笑,「看來大夏的戰神,也不過如此!
」
「哼,我還以為,大夏戰神,各個都天下無敵呢!
」東洋的柳生一龍也冷笑道,「原來也逃不過被暗殺的命運啊!
」
「幽州戰神的死,不過是一個開始!
」樸株宰繼續宣布道,「今日西方強者齊聚,爾等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被一網打盡,全部被屠戮殆盡!
」
還有什麼,比暗殺一位戰神,更有震懾力度的?
幽州戰神的死亡,也猶如陰霾一般,籠罩在了衆人頭頂,尤其是受邀而來的各路賓客們,都不禁心生悲戚,對己方的實力有點不太自信了。
「我義父的遺體呢!
?
」金縷衣咬牙切齒的問道。
「為表敬意,我們給李戰神,留了一具全屍,已經原地安葬了。
」白娘子慵懶的笑道,「等過後,我會帶你去祭拜。
」
「我要殺了你們!
!
!
」
這時,金縷衣怒吼一聲,雙目竟流出了兩行血淚,而後一聲驚天咆哮聲,猶如化身成為了野獸,向着那座石台,猛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