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如其來的聲音,令在場夜總會包廂的人都是齊齊一愣。
劉總回過神後,他挑眉一瞥蘇文,然後目光陰森道,“哪來的野小子,姜詩瑤是我們陳哥看上的女人,你說和你走一趟就走一趟?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
”
頓了下,劉總又拿起酒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丢在蘇文面前,他如上位者般命令道,“馬上給我跪下,把自己食指砍了給陳哥賠罪,否則,你看不到明天金陵市的太陽!
”
聞言,其他煤老闆紛紛戲谑地看向蘇文。
那些打扮花枝招展的陪酒女也一臉憐憫和同情,心道蘇文這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來萬豪夜總會要人?
是沒有睡醒麼?
“你要我砍食指?
”
看着高高在上的劉總,蘇文非但沒生氣,他反而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你确定?
”
“廢他媽的話!
趕緊砍!
我數到三!
你如果不砍,那老子就親手幫你砍!
”
劉總說完,他直接嚣張地開始倒數,“一!
”
“二......”
壓抑的氣氛中。
姜詩瑤意難平地看向蘇文。
對方說她奶奶要見她?
難道......自己奶奶還活着麼?
就在姜詩瑤胡思亂想時,劉總已經數到了三。
與此同時。
“啊!
”一道凄慘悲憤的哀嚎聲從夜總會包廂久久回蕩。
“小、小兔崽子!
你、你他媽......”
看到自己被蘇文用水果刀砍下的手指,劉總痛到臉龐都開始扭曲,變形。
“劉哥?
”
“劉總,您沒事吧?
”
包廂中其他煤老闆看到劉總一手血,他們皆吓了一跳。
“我已經幫你砍了食指,現在,我可以帶走姜詩瑤了麼?
”
走到目光充血的劉總面前,蘇文似笑非笑道。
“小兔崽子,你敢砍我的食指?
我要死!
要你死啊!
”
劉總捂着手,他如瘋一般的怒吼,“來人,給我來人,我要弄死這小兔崽子,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可劉總喊了好一會兒。
外面也久久沒人來到夜總會包廂。
“行了,别喊了。
你的人,隻怕早讓這小子解決了。
”
這時,坐在沙發上的陳北山打斷劉總,他第一次擡頭,如猛獸般兇狠的目光看向蘇文,然後嘴角上揚,“小子,你方才說,你要帶走姜詩瑤?
”
“不錯。
”
蘇文面無波瀾地點點頭,“你有意見?
”
“意見?
”陳北山和旁邊幾名煤老闆都笑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和什麼人說話?
我承認,你身手還可以,但陳哥可是金陵市的四品武者。
你就算能打,你打的過習武之人?
”
一名煤老闆話音剛落,陳北山便不置可否的對蘇文道,“小子,你帶不走姜詩瑤,因為馬上,你就是一具屍體了。
”
陳北山開口的同時,轟,他整個人如猛虎蘇醒,直接一掌拍向蘇文的天靈蓋。
其速度之快。
在場衆人都沒反應過來。
“好,好厲害......這就是習武之人的身手?
”
“傳聞四品武者力有千斤。
那年輕人,死定了......”
“哼,死了活該。
沒有本事,還偏偏跑到我們萬豪夜總會鬧事?
他不死誰死?
”
一名名性感陪酒女譏諷搖頭。
但姜詩瑤卻心頭咯噔一下,她開始擔憂蘇文的安危。
因為姜詩瑤知道。
蘇文是來救自己的。
眼看着。
陳北山的手掌就要落在蘇文面前,躺在地上捂手哀嚎的劉總頓時激動不已,“殺了他!
殺了個這個小兔崽子!
”
“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