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守義聞言,頓時怒了:“陳學文,你真以為我丁家好欺負嗎?
”
“連我丁家的事情都要管,你憑什麼?
”
“你真把自己當平南王了?
”
陳學文淡笑:“丁家的事,我是管不着。
”
“可是,司馬兄是天成集團的人啊,他的遺孀,我們天成集團也得照顧。
”
“現在這事,我作為天成集團副總裁,也算是有資格說幾句公道話吧!
”
“周小姐,你覺得呢?
”
周紅娟立馬哭哭啼啼:“求陳副總為我做主啊!
”
陳學文笑道:“看,這是周小姐親自請我做主的。
”
“那麼,這件事,我就要說兩句了。
”
他看了高陽一眼,平靜道:“他這次的事情,做的實在是太惡劣了。
”
“按道理來說,就應該浸豬籠,直接淹死算了。
”
高陽吓得一個哆嗦,雖然為了家人,他可以出來背黑鍋。
但是,他更珍惜自己的性命。
如果真的要他的命,那他可不願接受啊。
丁守義皺眉:“為這點事情,就把人弄死,不合規矩吧?
”
“就算交給執法隊,也沒這麼嚴重,最多判個幾年。
”
陳學文冷聲道:“如果單純隻是強暴,那的确罪不至死。
”
“可是,他欺負的是司馬兄的遺孀。
”
“司馬兄是他大哥,現在屍骨未寒,他就強暴了司馬兄的遺孀,這性質實在太惡劣了。
”
“這件事,如果不加以嚴懲,如何服衆?
”
此言一出,馮雲濤等人立馬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這些人現在看陳學文的眼神,也都充滿了崇拜。
他們很清楚,如果今晚不是陳學文這批人在這裡,那現在吃虧的就是他們了。
丁家,可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高陽則是吓得瑟瑟發抖,連忙看向丁慶澤:“澤少,救我,救我……”
“這件事,是你……”
不等高陽說完,丁慶澤便立馬低聲呵斥:“閉嘴!
”
高陽閉上嘴,但欲言又止,他是真的怕死。
如果真的要死,那他說啥都要把這件事曝光,讓丁慶澤也承擔一部分責任,減輕自己的罪責,來挽救自己的性命。
丁守義看出高陽的情況,心知不能如此緊逼,否則必然要把丁慶澤也牽扯進去。
他連忙道:“學文老弟,話雖然是這麼說。
”
“但是,高陽也算為公司立下不少功勞。
”
“為了一時沖動,就要他的命,這于情于理都不适合。
”
“我不認同這個懲罰!
”
陳學文笑了笑:“既然丁二叔這麼說了,那咱們就給他一條活路。
”
高陽頓時舒了口氣,丁守義也是輕輕吐了口氣。
現在事情鬧到這一步,最關鍵的是得保住丁慶澤的聲譽。
隻要陳學文松口,高陽沒有生命危險,那他就不會亂說,而丁慶澤的聲譽也就保住了。
此時,陳學文再次開口:“不過,死罪可饒,活罪難免。
”
他看向高陽,冷聲道:“據我所知,這個人以前也沒少幹這種欺負女人的事情。
”
“由此可見,此人也算是個慣犯了。
”
“對于這種人,我覺得,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把他煽了,一了百了!
”
此言一出,高陽面色瞬間變了。
要是把他煽了,還不如讓他死了呢!
他立馬尖叫道:“不要,不要。
”
“澤少,澤少救我,澤少……”
丁慶澤面色鐵青,再次看向丁守義。
丁守義皺眉:“學文老弟……”
陳學文直接打斷他的話:“丁二叔,咱也别廢話了。
”
“你讓我饒他一命,我給足了你面子。
”
“現在,隻是把他閹了而已,你還推三阻四的?
”
“怎麼?
你們丁家真準備把他袒護到底啊?
”
說着,他看向馮雲濤等人,冷聲道:“司馬兄好歹也是幫你們丁家做事,才把命給丢掉的。
”
“現在,司馬兄的女人被人欺負了,你們丁家就是這樣對她的嗎?
”
“你們對得起司馬兄的在天之靈嗎?
”
這話,頓時引起馮雲濤等人的憤怒,衆人立馬紛紛嘶吼起來,要求丁家必須給他們一個說法。
眼見衆怒難犯,丁守義也是面色鐵青。
他咬着牙,好不容易等衆人停下來,這才沉聲道:“對于男人而言,這個懲罰,實在太嚴重了。
”
“要不這樣,我砍斷他一手一腳,讓他以後沒法站着,這樣總可以了吧!
”
陳學文冷聲道:“手腳得斷,但人也得閹了。
”
“他強暴司馬兄的遺孀,要麼就是砍他上面的頭,要麼就是砍他下面的頭!
”
“沒有别的選擇!
”
馮雲濤等人立馬開口支持。
丁守義幾乎快氣瘋了,他看得出,陳學文這就是故意逼迫他們這麼做的。
他知道,馮雲濤這些人,已經完全被陳學文挑起了仇恨。
如果不按照陳學文說的去做,馮雲濤這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要繼續打下去。
這樣規模的混戰,就算丁家能夠壓制,也要吃大虧。
更何況,陳學文這批人還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着。
真要是丁家不解決高陽,反而對付馮雲濤這批人,那陳學文肯定要立馬把這件事鬧大。
到時候,丁家的名聲也要跟着毀掉了。
所以,沉思許久,最好的辦法,還是解決高陽。
他朝旁邊手下使了個眼色,朗聲道:“既然大家都這麼要求,那我就給大家一個答複。
”
“來人,把他帶下去閹了!
”
高陽一聽這話,頓時慌了,張嘴急道:“澤少,救我,救我……”
丁慶澤把頭轉向一邊,壓根不理他。
而此時,丁守義兩個手下也立刻沖了上來,将高陽按住,準備把他拖去後面。
高陽見到如此情況,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
一旦被拖進去,那估計以後真的不用當男人了!
所以,他立馬尖叫起來:“不關我的事,這是丁慶澤……”
沒等他說出具體情況,旁邊丁守義的人,便立馬捂住了他的嘴,強行把他擡起來往後拖去。
這也是丁守義提前暗示手下做的事情,就是不給高陽說話的機會。
然而,就在此時,吳烈突然沖了上去,一把抓住高陽的脖子,直接将他從那兩人手中搶了過來,扔到了陳學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