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綁匪對視一眼想要咬舌自盡
就在這時程瑾踏着軍靴走了上來,冰寒深淵一樣的眸子透露出冰冷和殺伐果斷
還沒等幾人有什麼動作的時候,直接伸手沒有一絲猶豫的卸掉了幾人的下巴、
想要咬舌自盡?
做夢去吧
幾人被卸了下巴嘴都合不上了,瞪着周意和程瑾,臉上不忿
周意半斂着眸子,聲音寡淡,嗓音低啞。
在這昏暗的審訊室裡幽幽的響起
“對了,忘記跟介紹一下這幾種刑法,我先簡單的介紹一下,方便你們選擇,我建議你們選擇剝皮,方法很簡單,把你們埋在土裡,隻露出一顆腦袋,然後在你們頭頂上割一個十字,把頭皮來開後,向裡面灌點水銀就行了”
幾個綁匪拼命的搖了搖頭,一個勁的往後退,呃呃啊啊啊的,臉上的恐懼幾乎要沖破了天際
程瑾在一旁默不作聲,身後的幾個士兵眼睛都瞪大了
周意轉身坐回椅子上,雙腿疊在桌子上,懶散的很
自己拿起桌子上的橘子,垂下眸子,一點一點開始剝橘子皮
慢悠悠的再開口
“不滿意?
那就俱五刑或者淩遲也可t以,從腳開始,在你們的身上割下一千片肉,割手,挖眼,割耳,你們放心我刀工很好的,你們會感受到極緻的疼痛,但是絕對不會暈倒的,每一分每一秒你們會保持最大的清醒,這個呢?
喜歡嗎?
”
周意的問話很客氣,跟剛才二話不說就開槍相比,現在的态度簡直是好的不行了,當然前提是忽略她說的話
周意每說一句話,四個被綁着的犯人臉色就白了一分
這些酷刑他們從來都沒有聽過,可是他們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騙他們
這女人對老大下的手還不足以說明一切的問題嗎
幾個綁匪殺手的心裡防線正在一點一點的崩塌,他們再也沒有了剛剛視死如歸的樣子
程瑾的幾個手下看着坐在椅子上一邊剝橘子一邊輕描淡寫說話的周意
現在他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少将夫人能拿下少将了
試問哪個女人能在這種環境下還能津津有味的吃着橘子
這屋子裡的血腥味他們這群大男人聞着都惡心
這未來的少将夫人的武力值和審訊犯人的手段可真是了不得了,夠狠啊,沒看到剛剛審訊室裡還萬分猖狂的日國殺手現在都慫成什麼樣子了嗎?
他們突然有點擔心這少将的家庭地位了,實在是堪憂啊
周意支着下巴,嘴角挑了挑,淺薄的勾了勾唇
目光落到四人中其中一個光頭男人身上,
然後給了程瑾一個眼神
程瑾心領神會,認命的聽小姑娘的安排,上前把光頭男的下巴重新歸位
光頭男的下巴被歸位後一點喜悅的心情都沒有,表情極其複雜的盯着周意
話到嘴邊卻不敢說一句,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周意淡淡道“山口吉還是岸田?
”
光頭男眼神一縮
他是山口組為岸田首相培養的忍者殺手,不過這次任務确實是社團會長親自下的,隻因為想要山口君能赢下比賽才可以服衆,順利拿下下一任繼承權
光頭男咬了咬牙
糾結了半天
反正他已經活着走不出去了,可真的不想在死之前遭受這女人說的這些魔鬼一樣的酷刑,落在這個女人手裡一定比死還要可怕痛苦
光頭男問“如果我說了,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痛快?”
剩下的三人一聽到他這麼說,發狠的仇視着他
光頭男當做沒看到隻看着周意,等她的回答
周意支着下巴
不緊不慢的回道“可以啊,畢竟來者是客,既然你不喜歡我的待客之道,我也不能勉強”
光頭男一口老血梗在了心頭,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女人了嗎?
誰會喜歡這種剝皮抽筋,還大卸八塊的待客之道?
旁邊站着的士兵把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少将夫人這話是要氣死小日國的忍者的節奏啊
光頭男不情不願的回道“是山口君,我們是受了會長山口郎的命令,隻有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山口君赢了比賽,那麼他就是會長最完美的繼承人了”
周意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起身,對着程瑾道“我有事,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
程瑾對着手下揮了揮手,士兵們立馬上前把幾個人帶了下去
光頭男臨走時還大聲嚷嚷着“你說會給我一個痛快的”隻不過沒人搭理他了
等到人走後,程瑾将周意帶到他的辦公室
又倒了一杯熱茶遞了過去“山口吉,我去殺”
周意掃了一萬辦公室,然後把目光放到了桌子上的一角,又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勾唇,接過熱茶,聽到程瑾的話,搖了搖頭。
“程瑾,這人我要親自去一趟,殺了他,本來就是七年前該做的事情”
程瑾眼神深了深,黑眸微頓,看向周意,兩個人對視誰也沒說話,最後還是程瑾妥協了
“好,人留給你”
遠在酒店的山口吉不知道自己的命就在第一軍區的辦公室就被這麼被定下了
此時的他還正在試圖挽回岸田的支持,不過岸田連見一面的機會都不給他
半夜
山口吉回到自己的房間,剛要開燈,手還沒碰到開關
屋子裡的燈就全亮了起來
等山口吉看清楚沙發上坐着的兩個人的時候,整個人如雷擊,踉跄倒退了兩步,表情瞬間變得驚悚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周意坐在沙發上,黑衣黑褲,垂着眸子,正在擺弄着手機
姜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周意身後,立定,看向山口吉,眼神閃了閃
這家夥純粹是作死啊,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教官未來婆婆那裡
今天教官給他發短信讓他來這個山口吉下榻的酒店,他就知道這人的死期算是到了。
山口吉小心翼翼的看着周意的臉色,開口詢問道“教官,您來是做什麼?
有什麼吩咐嗎”
山口吉的态度可以說是非常謙卑了,甚至說已經低到了塵埃裡
姜赤見怪不怪了
這家夥以前在訓練營就是用這副面孔不知道騙了多少人,骨子裡的血就是髒的
周意擡起眸子,把手機收好,上下掃了山口吉一眼
聲音跟冰一樣冷
“你自己死?
還是我動手,二選一,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