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第124章
第124章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皇姐,你做什麼?
」
見宮以沫一臉神秘的關上門,宮抉有些緊張,不由問。
宮以沫連忙將從司無顏那裡誆到的生肌膏拿出來,雙眼亮晶晶的。
「當當當當!
看到沒有!
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是當世最厲害的醫毒聖手親制的生肌膏,活死人,肉白骨!
我廢了好大力氣來得來的呢!
」
宮抉並不曾聽聞過有什麼聖藥叫這個名字,但是既然宮以沫說好,那自然就是好東西了。
「太好了,皇姐,你肩頭的傷還未好,我給你上藥吧。
」
宮以沫一愣,隨即噗嗤一笑,「我身上有玉容散就夠啦!
小傷而已,這個,我是給你準備的!
」
她露出邪惡的壞笑來,「快快將褲子脫了,讓姐姐好好寵倖你一番!
」
她話裡的歧義一下讓宮抉玉臉飛紅,若是讓他那些心腹知道,估計又要大跌眼鏡了!
為什麼殿下在公主面前和在他們面前差別那麼大?
心好累,果然投胎是個技術活。
見宮抉愣著,還又臉紅了,宮以沫不由失笑,她怎麼就將這孩子養成了這麼靦腆羞澀的模樣呢?
可惜她不知道,她嘴裡的這孩子,也就在她面前才這樣。
宮以沫見他不動,隻好親自動手了,她推宮抉去到榻上做好,當然不可能真的去扒他的褲子,而是坐在踏腳上,小心的將他的褲嘴提起來。
她清醒著,而且這麼主動還是第一次,這個認知讓宮抉面紅心跳,他坐在床上,看著宮抉就匍匐在他腳邊,感受到她細緻的查看傷口,溫熱的呼吸撲在了他的腿上
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低頭看著她垂散的長髮,他的心好似被她的發尾微微騷動了一下。
癢卻不知癢在何處。
渴,也不知渴求什麼
宮以沫小心的給他塗抹藥膏,眼裡是滿滿的心疼,她怎麼覺得她老是在給宮抉上藥呢?
她真是太沒用了,一個孩子都照顧不好
指尖描繪著那個觸目驚心的疤痕,宮以沫突然嚴肅道。
「我會記得,這個地方,曾經因為我而少了一塊肉。
」
宮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發,眉眼都是無盡的溫柔,他低聲道,「你不用記得這個。
」
因為,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當天夜晚,天下著小雪,紛紛揚揚的,沒有一點聲音。
一陣敲門聲讓宮以沫醒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開門一看,沒想到是司無顏。
「這麼晚了,你不睡覺,出來嚇人幹嘛?
」
大晚上披頭散髮一身紅衣,真搞不懂什麼審美。
他神情有些冷淡,隻搖了搖手裡的兩壺酒,說道。
「喝酒去麼?
」
宮以沫心知他有事要說,於是拉了一件厚厚的披風披在身上,笑道,「還等什麼?
走吧!
」
宮以沫原本以為他會找一個漂亮點的亭子坐下來,聊聊風花雪月,誰知道他直接帶宮以沫去了菜市口
因為西洲時常會有敵國密探,一旦被抓住,就會在此行刑,所以這個地方十年來也死了不少人了,行刑臺上有擦不去的污漬,而他們兩個神經病大晚上不睡覺,頂著飄雪在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喝酒,宮以沫想,她能不能先走?
司無顏給了她一壇酒,自己也是一壇,不知他是從哪裡找來的,味道還不錯。
他不說話,隻是悶悶的喝酒,好似有什麼心事。
宮以沫不由就想到下午的時候好像聽人說有不明飛鴿問她要不要打下來,她估摸著是來找眼前這瘟神的,愣是沒肯,果不其然,他晚上就來找自己喝酒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
他突然開口,正在宮以沫絞盡腦汁的想找什麼藉口混過去的時候,他蒼白一笑。
「沒關係反正,也不是什麼多光彩的身份。
」
宮以沫不好怎麼接話。
上一世,她的鐵騎踏入玉祁時,才發現這個貌似強大的國家,內裡四分五裂,原因隻有一個,這是個女權當政的國家。
她來此之前,玉祁就已經爆發了好幾場起義,以至於她都打到家門口了,也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軍。
而最後,玉祁最大的起義軍頭領,原來的玉祁大將軍,直接向她遞了降書,所以她一路輕輕鬆鬆,勢如破竹的打到了玉祁王城,隨便,也聽了不少關於玉祁皇太後的傳聞,當真十分驚訝。
這位太後不僅毒死了皇帝,還殺了皇帝不少兒子,後來,她立了她親兒子為皇帝,結果兒子不耐煩她幹政,便要造反,還得到了不少人的回應,但有人告密,被她以血腥的手段壓下去了。
殺死了親子之後,她又立了一個兒子做皇帝,而這個兒子就比較慘了,他並不是太後親生,而是養在太後名下的皇子,雖然他盡得養母真傳,堪稱醫毒雙絕,可是為了防止他造反,太後廢了他的經脈,讓他這一輩子身體羸弱,手無縛雞之力,而且養子極其貌美,還是她的男寵。
由此可知這後來的傀儡皇帝有多悲催,他是太後一手養大的人,更是她的男寵,朝臣皆防備著他,民間百姓對他都多有不齒。
而他不想受太後擺佈,卻沒有一個人會幫他,因為怕是太後故意試探的計謀
宮以沫十分佩服這位太後,也十分同情這位皇帝。
大軍攻破玉祁王城時,皇太後早就帶了親信逃走了,整個皇宮被逃命的宮人搬空了,有的人還故意放了一把火,到處都是煙塵漫天,可是唯有中間那一座宮殿,沒有任何人敢靠近,即便他們心裡最想燒的就是這座,明明裡面有最多的寶物,他們也隻敢遠遠地繞開,那座宮殿,就是太後居住的潛龍殿。
哈哈,一個太後,竟然住在潛龍殿。
宮以沫踏入時,宮殿裡面極其完好,隨處可見的珍珠瑪瑙,名玩古董,與外面的狼藉簡直是兩個世界,而那也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司無顏。
司無顏穿著一身鮮紅的顏色,毫無形象的坐在腳踏上,斜睥過來,容顏精絕,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他並不曾向她出手,比如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