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把酒送上來,幫著擰開瓶蓋。
桌子上就有酒杯,張禹拿過酒瓶子,先是給程伯的兩個孫子各自倒了一杯白酒,然後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舉起酒杯,說道:“兩位,咱們認識就是一場緣分,乾一杯。
”
程伯的兩個孫子見張禹這麽熱情,也不好意思拒絕。
舉起酒杯,跟張禹碰杯。
碰杯之後,張禹直接說道:“咱們幹了!
”
他直接一口,就把杯子裡的白酒都給喝了。
程伯的兩個孫子看起來都是鄉下實在人,見張禹一口乾,他也跟著一口乾。
三人幹了一杯,張禹見這二人沒啥大事,也就是微黑的臉上,略微有些發紅。
張禹乾脆又一人倒了一杯,但沒有馬上喝,象征性的吃了點菜,這才又舉杯,隨便找了個話題,三人喝了半杯酒。
張禹的酒量,跟朱酒真比,肯定是比不了,跟一般人比的話,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
這次喝了半杯,又開始吃菜閑聊,說了一會話,張禹又一次舉杯,這次把剩下的半杯都給喝了。
這杯酒下去,張禹裝作有點喝多了,他一把拉住程伯大孫子的手,十分熱情地說道:“你們兩位比我大,也就是我哥哥,我跟你們聊天,覺得特別的親切。
你們放心好了,以後你們村子有什麽困難,盡管跟我說……”
“這感情好了,多謝張總……”程伯的大孫子感激地說道。
張禹在他說話的時候,閉上眼睛,用心眼感受起程伯大孫子體內的三魂七魄。
隻一瞧,一切正常,跟普通人的一樣,沒有半點區別。
心眼就是心眼,看什麽都透徹,這一刻,張禹完全能夠確定,程伯的大孫子就是一個人,一個個普普通通的人。
見沒有其他收獲,張禹松開人家的手,又說了一些場面上的話。
吃飽之後,大家夥便回賓館休息。
到了賓館,張禹是很關心徒弟的,他專門表示,像陳松、阿勒代斯、艾露高、吳笑豔這些困在山裡這麽久的弟子,就好好的在賓館休息,明天不用早起,跟著他進山了。
第二天清晨,張禹就早早的起來了,昨天晚上休息的不錯,他的精神頭十足。
賓館提供早餐,張禹洗漱之後,便來到餐廳吃早飯。
張清風和王春蘭來的最早,已經盛好早餐,坐在位置上吃飯。
張禹到了,打了招呼,也過去盛飯,沒過一會,王傑等人也都陸續到來。
大家夥一起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又有人走進了餐廳。
張清風很是隨意的一擡頭,跟著便發現,走來的人竟然是吳笑豔。
張清風說道:“笑豔,你怎麽來了?”
眾人聽了這話,也都擡頭看了過去,接著都紛紛說道:“怎麽起來這麽早?”“是不是餓了。
”……
吳笑豔走到張禹的桌子旁,說道:“師……”
她本來想說師父,但隨即想到昨天回去的時候,張禹對他們的囑托。
在程伯兩個孫子的面前,絕對不能叫師父,要叫張總。
“張總……我尋思著……跟你們一起去……”吳笑豔改口說道。
一聽說她還想跟著去,不禁皺眉說道:“你最近這麽辛苦,臉色都不好看,去什麽去。
趕緊吃了早飯,回房間休息。
”
“我……我很想知道……那裡到底是怎麽回事……”吳笑豔低聲說道。
這就是女人的好奇心。
張禹皺眉皺眉,用不大的聲音說道:“怎麽回事,回來會告訴你們的,去了也幫不上忙……聽我的話……”
見張禹都這麽說了,吳笑豔也不敢執拗,隻好點頭答應,走過去拿吃的。
她這邊打好飯菜,到一旁的空位置坐下,人才還沒動筷子呢,就又有人走進餐廳。
張禹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擡眼間正好看到進來的人,來的是兩個,一個是陳松,一個是阿勒代斯。
也有弟子看到了二人過來,說道:“咦?你們怎麽也吃的這麽早?”
“沒什麽,就是睡不著。
”陳松趕緊說道。
他和阿勒代斯跟著找到張禹的身邊,張禹見二人過來,多少有點皺眉,料想八成和吳笑豔是一個意思吧。
陳松和阿勒代斯先行打起招呼,“張總。
”“張總。
”
“起這麽早,是不是餓了,感激你去吃飯吧。
”張禹溫和地說道。
“呃……那個……我和阿勒代斯想跟著你們一起去……”陳松低聲說道。
“看你倆的臉色多麽憔悴,吃了飯趕緊上樓休息。
”張禹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們去過那裡,所以尋思著,也許能夠幫上忙……”陳松說道。
“你們什麽也幫不上……”張禹皺眉說道。
“也不是幫不上……”陳松舔著臉小聲說道:“我聽觀主說,他們買了許多東西,今天要送進山裡……搬運這麽多東西,也需要人手不是……”
“對,我比較強壯……”阿勒代斯馬上用生硬的國語說道。
“你們倆這幾天累的夠嗆,就別瞎折騰了!
”張禹嚴肅起來。
“就讓我們去吧……”陳松苦著臉說道。
“是啊,上次是怎麽回事……我們都沒搞明白……這次有師父……我想去看看……”阿勒代斯又用蹩腳的國語說道。
張禹一聽就明白了,這兩個人和吳笑豔一樣, 也是好奇。
看來不僅是女人好奇,這男人也好奇。
張禹看著二人可憐巴巴的樣子,琢磨了一下,正色地說道:“我可跟你們倆說好了,別看你們倆挺累的,但要是一定跟著去,那就得乾活。
”
“沒問題。
”“沒問題。
”陳松和阿勒代斯立刻高興地說道。
“行了行了,趕緊去吃飯吧。
”張禹揮了揮手。
二人馬上過去打飯,因為張禹這邊沒有空位置,二人打好飯之後,就去了吳笑豔的位置上。
吳笑豔自然也猜出來二人的心思,少不得加以詢問,師父有沒有同意讓你們倆去。
陳松也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就如實說了,吳笑豔一聽說師父讓陳松和阿勒代斯去,不讓她去,馬上就不幹了。
她站起身來,又去找張禹,表示張禹這明顯是重男輕女,瞧不起人。
自己雖然是一個女的,可又不是乾不了活。
張禹又是皺眉,隻能答應吳笑豔也跟著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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