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嬋看向進來的三人,說道:“媽,佳音,張先生你們來了。
”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夏小姐,你好。
”
鮑佳音則是快步來到床邊,關切地說道:“月嬋,早上接到電話,可是嚇死我了,現在見你還能吹簫,我就放心了。
”
夏月嬋動人地一笑,說道:“今早突然就發病了,看來又是那煞氣在作祟,好在不是特別嚴重。
”
說著,她看向了張禹,又道:“張先生,剛剛的簫聲是你吹的。
”
“是。
”張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怎麽還會吹簫呀?”夏月嬋好奇地問道。
此刻她也注意到張禹的衣著,發現今天的張禹真是和前兩次見面的時候不同,不僅英俊了許多,氣質也有升華。
“主要是這首曲子太熟悉了,我師父教我的第一首曲子就是《平湖秋月》。
”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這首曲子旋律明媚流暢,音調婉轉,描繪了湖光月色、詩情畫意的良辰美景,有淡泊名利,留戀山水的意境。
不過這首曲子並不是初學者能夠學會的,張禹說自己學的第一首曲子就是這個,實在叫夏月嬋很是詫異。
夏月嬋好奇地問道:“你的老師是誰呀?他怎麽能第一首曲子就教你這個呢?”
“我師父是賣棺材的……”
張禹隻說了一句,夏月嬋和鮑佳音、夏母三人瞬間就石化了。
開玩笑呀,賣棺材的會這個?
“真的假的呀?賣棺材的會吹簫?”夏月嬋簡直不可思議。
“我師父什麽都會,其實吹曲子隻是副業,我會的也不多,主要是用於請神……”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所說的請神,其實就是跳大神。
跳大神可是有講究的,通常為兩個人,一唱一跳,負責唱的是男人,負責跳的是女人。
玄門有五術,起源於黃帝的《金篆玉函》,分別是:山醫命相蔔。
其中這醫術,指的可不僅僅是現代中醫,其中包含著:方劑、針灸和靈療三項。
方劑和針灸一直都有,但是所謂的靈療,卻是難得有人能夠窺測門徑。
靈療又叫作祝由術,說白了就是巫術,在很久以前是一項崇高的職業,這個官名還是軒轅黃帝所賜。
跳大神裡一唱一跳可不是隨便唱的,其中還要精通樂器能吹奏出美妙的聲音,這樣才能完美的配合巫舞者。
當然,這個難度還要比巫舞簡單。
“請神?這個怎麽講?”夏月嬋似乎不太懂。
倒是夏母解釋道:“好像就是跳大神吧。
”
“就是這個。
”張禹點頭。
“跳大神還得會吹曲子?”夏月嬋有點不敢相信。
“我師父說,不僅僅要會吹,還得吹的很好才行。
”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吹兩首給我聽聽。
”夏月嬋來了興緻。
“吹什麽吹呀,還是先治病要緊。
”夏母焦急地說道:“你別不緊不慢的,你這身上的煞氣一天不驅除,我這一天覺都睡不踏實。
”
“好吧,張先生,那你還是先給我治病吧。
等你給我治好了,我再聽你吹奏。
”夏月嬋微笑著說道。
夏母馬上跟著說道:“小張,上次你的那些罐子全都碎了,我現在已經都給備齊了,你看這些行不行。
”
她已經準備好了新的罐子,也是瓷罐、玻璃罐和竹罐都有。
張禹點了點頭,看向夏月嬋,有點難為情地說道:“你……那個……”
說著,乾脆轉過身子,不去看夏月嬋了。
夏月嬋一見張禹轉身,隨即就反應過來,上次張禹給她驅除煞氣的時候,自己可是光著身子。
看他這意思,顯然是讓自己脫衣服。
夏月嬋的俏臉馬上紅了起來,她也有點尷尬。
夏母也知道是怎麽回事,說道:“小嬋,小張也是為了給你治病,你就……”
她的話沒有全說出口,其實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脫就脫吧,什麽事能比救命重要呀。
鮑佳音也是點頭,不過沒有說話。
夏月嬋也明白這個道理,她看了看背過身的張禹,又看了看母親和鮑佳音,最後有些扭捏地說道:“媽、佳音,你們倆先出去唄。
等治好了,你們再進來……”
自己的胴體,屋裡這三位其實都看到過,但是此時此刻,讓她光著身子由一個男人給她治病,旁邊再有兩個看眼的,這種感覺,實在叫人受不了。
夏母自然明白女兒家的心事,點頭說道:“我正好要下樓做午飯。
”
說完,就走了出去。
可鮑佳音卻打心裡不願意,她柔聲說道:“月嬋,讓他跟你在屋裡?就你們兩個……那……”
夏月嬋給鮑佳音送去了一個你放心的目光,又是柔聲說道:“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你……”
“好吧。
”鮑佳音點了點頭,跟著轉身出門,在經過張禹的身邊時,她狠狠地看了張禹一眼,用警告的口吻說道:“你放規矩點!
”
張禹露出一臉的無辜之色,心中暗說,我怎麽不規矩了。
鮑佳音也走了出去, 反手將門帶上。
房間內現在就剩下張禹和夏月嬋兩個人,張禹站在原地不動,夏月嬋咬了咬嘴唇,最後把心一橫,開始將身上的裙子緩緩脫下。
她舉手投足,如詩如畫,一顰一笑,渾然天成。
纖細的柳腰,一雙毫無贅肉的腿,潔白的小腳散發出迷人的光輝。
如果說哪裡有瑕疵,恐怕也就是那對一塊錢能買仨的小饅頭了。
她趴到床上,用細如蚊絲的聲音說道:“你、你轉過來吧……”
張禹轉過身子,見到這美豔的場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不過好在,他的抑製力還是很強的,和上次一樣,開始先用針給夏月嬋開穴針灸。
夏月嬋都感覺不到有針刺到身上的感覺,也是針尖在插道時會稍微癢一下,除此之外,沒有半點疼痛感。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張禹徹底看光了,上次自己沒有知覺,也就罷了,可是這次,卻是要設身處地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目光。
她很是尷尬,為了減輕心中的壓力,她故意說道:“你的針灸也是和你師父學的。
”
“是呀。
”張禹回答。
“也是那個賣棺材的?”夏月嬋又問。
“沒錯。
”張禹說道。
這個回答,再次引起了夏月嬋的好奇,她問道:“他就是賣棺材的,怎麽又會音樂,又會中醫呀?”
“我師父說,這些都是醫術。
”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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