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弗朗這般說話,謝麗爾忍不住冷冷地說道:“弗朗先生,我丈夫帶張真人到此見你,也是一番好意。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坐下來跟張真人好好聊聊,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
”
別看弗朗是一個牧場主,還是一家球隊的老闆,家裡住著的莊園也不小,可謝麗爾並不怎麽把他放在眼裡。
因為弗朗不過是鄉下土豪,謝麗爾作為一個模特,經常出席各種大的場面,有錢人也沒少見。
弗朗這個檔次的,莫說是在倫敦,就算是在伯明翰,也不過是一般般而已。
而張禹的實力,謝麗爾是見過的。
張禹在東方有什麽樣的資本,她不知道,但她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張禹的這身本事,完全就是一個大型寶藏。
“我後悔......我後什麽悔?趕緊給我走!
”弗朗一邊沒好氣地說著,一邊伸手指向門口。
張禹聽不懂他們的話,卻能從弗朗的語氣中聽出不快,顯然是下逐客令了。
他看向趙華,問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麽?”
趙華如實翻譯,阿勒代斯和謝麗爾也都看向張禹,等待他的示下。
聽了翻譯之後,張禹看向弗朗,淡淡地說道:“據我所知,三清觀的那塊地,是當年你爺爺給玄詹子前輩的風水費用,可不是單純的捐贈。
你們家能有今天的風光,也全是因為你太爺爺墳地的風水。
你現在雖然遇到了困難,也不該忘記別人的恩惠。
”
趙華將他的話,翻譯給弗朗聽。
弗朗重重地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屑,“風水,什麽風水?我們家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我爺爺和我父親的努力,你以為我們家這麽大的牧場,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麽!
要說什麽風水管用,那為什麽現在我家這麽倒黴,接連虧損,你倒是給我個解釋!
”
趙華隨即翻譯,張禹跟著開始打量起弗朗的面相。
弗朗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是一個富貴像。
不過印堂明顯發黑,正在走背字呢。
而且看程度,都有可能傾家蕩產,就此破敗。
張禹可以確定,當年玄詹子給弗朗家選擇的墳地,絕對是一塊風水寶地。
如果說,玄詹子沒有點本事的話,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在英吉利建出這三清觀來。
在國內,或許還能靠坑蒙拐騙,可在英吉利這裡,東方道士要是沒有點真本事,肯定行不通。
一塊風水寶地,絕對可以福澤子孫,除非是被人給破了。
人都有走背字的時候,哪怕是祖墳的風水好。
可是,隻要風水好,哪怕是走了背字,最後也可以逢兇化吉。
張禹從弗朗的臉上,也不能確定,是否能夠遇難成祥。
這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你說的也沒錯,即便是風水再好,也離不開人的努力。
天上不能掉餡餅,哪怕是錢掉在地上,也得彎腰去撿,沒有不勞而獲。
但是,風水之道,卻能事半功倍,同樣是努力,好的風水能讓人的努力獲得更大的收獲。
你說玄詹子前輩的風水之術沒用,我不太相信。
對了,能不能帶我去瞧瞧,你太爺爺葬在什麽地方?”
“帶你去,憑什麽?”在聽了趙華的翻譯後,弗朗咧嘴說道:“也不知你跟阿勒代斯說了些什麽,竟然忽悠的他拜你為師,但我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我知道,阿勒代斯肯定是把我的計劃告訴了你們,所以你們才找上門來。
實話不怕告訴你,三清觀的那塊地,我是一定要收回來的,說什麽也沒用。
趕緊給我滾,不然的話,我就叫人上來攆你們走!
”
趙華再次翻譯。
張禹攤開雙手,又是一笑,若是換做平常,張禹也不願跟一個老外扯這些。
可張禹現在要傳道,總得亮出點本事。
收弗朗這樣的商人當徒弟,張禹沒這個興趣。
他想要的是,讓萊沙鎮的人都開始信奉道教。
這個突破口,張禹已經想到了,那就是足球。
無當足球隊都能把張禹在光明鎮取得突破,更不要說是在一個足球國度了。
張禹索性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信我,沒有關系。
對了,聽說你們球隊已經七連敗了,我有辦法,讓你的球隊從此不敗。
如果你不信,咱們可以私下打個賭。
”
趙華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傻了。
讓萊沙俱樂部從此不敗,開什麽玩笑。
還要打賭,您怎麽賭癮這麽大,上次跟阿勒代斯打賭,這次又要和弗朗打賭。
可他也不能不翻譯,當即用英語說了一遍。
果然,不僅僅是他,就連阿勒代斯和謝麗爾聽了之後,也都是一怔。
難不成,張禹還有這樣的本事?
弗朗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一聲,說道:“開什麽玩笑,接下來的比賽不敗?整個英吉利也沒有說,什麽球隊能夠做到這一點。
你說要打賭,賭注是什麽?”
“賭注很簡單,如果下一場你的球隊贏了,那你從此就要尊重我們道教,信奉道教。
如果輸了,我就讓約翰道友,將三清觀六百萬鎊賣給你。
”張禹聽了翻譯後,這般說道。
“啊?”趙華又是大吃一驚,心中暗說,這次更離譜啊,您怎麽什麽都敢賭?這事,您能做主嗎?還有,球隊是人家的,不管對手是誰,隻要一放水,想輸還不容易嗎?他沒本事,還沒本事輸嗎?
一時間,趙華都不敢翻譯。
張禹見他不出聲,自信地說道:“把我的原話告訴他。
不礙事的。
”
“那......好!
”趙華咬著牙點了點頭,跟著進行翻譯。
等他說完,阿勒代斯兩口子怔怔地看著張禹,仿佛覺得自己聽錯了。
他倆和趙華的理解一樣,足球比賽,球隊想要贏,不一定有準,可想要輸的話,那就太容易了。
弗朗也懵了,實在想不到,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傻13。
球隊是自己的,我贏不了,還輸不了嗎?
“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弗朗看著張禹,露出一臉的不信。
等趙華翻譯了,張禹又是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怎麽想的,球隊是你的,讓球隊贏,或許困難,可想要輸,那就是易如反掌。
但我覺得,如果你的球隊真能夠連贏,那你獲得的利益,將遠超於三清觀的地皮。
一塊鄉鎮的地皮,又能讓你賺多少?人麽,不能夠鼠目寸光。
”
趙華再次翻譯,聽了這番話,謝麗爾不由得重重點頭。
她發現自己沒有看錯人,讓丈夫跟著這個人混,是大有前途的。
球隊連勝和一塊地皮相比,孰重孰輕,傻子都能分出來。
如果為了一塊地,葬送了這個機會,那真的是鼠目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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