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青姬、孔雀、天使教官幾個人一聽對方這麽說,登時一陣皺眉,心中暗自叫苦。
現在大家夥都有傷在身,怎麽跟對方的生力軍較量。
別看對面的高手,恐怕隻有陶逐和陶媛兩個,但是很多時候,這個不在於人數多寡。
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張禹的身上,在他們的心中,張禹成了唯一的指望。
張禹則是看著對面的陶逐,心平氣和地說道:“二位,有的時候,這多個朋友多條路,又何必為了點修煉的東西,喊打喊殺呢,多沒有意思。
很多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談的。
再者說,我覺得二位,好像有一件事沒想明白。
”
“什麽事沒想明白?”陶媛問道。
“那就是邵衛閣和邵衛平之間,你們到底應該幫誰。
你們兩個想想,這個邵衛閣在邵家的地位很高,能夠開出來的價碼,肯定能夠符合你們的胃口。
可是問題在於,他回去之後,能不能認帳。
二位應該也清楚,邵家明裡暗裡的高手不少,他要是真不想認帳,大可以叫家裡的高手將你們倆也給乾掉,一切也就那麽地了。
相反,這個邵衛平雖然地位不行,開出來的價碼肯定沒有邵衛閣高,可就是因為這樣,反倒是不能拿二位怎麽樣,到時候會乖乖的將答應二位的東西給交出來。
所以麽,如果讓我來選到底幫誰,我還是覺得邵衛平更靠譜點。
”張禹故意這般說道。
“張禹!
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二位放心好了,我邵衛閣隻要答應二位的東西,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邵衛閣立刻叫道。
這一次,他都不稱呼張禹為張道長了,乾脆直呼其名。
陶媛似乎覺得張禹說的也有點道理,看向陶逐,說道:“哥,你覺得呢?”
“答應了咱們的東西,什麽人還敢賴帳,那真的是活膩了!
”陶逐不以為然地說道。
“就是、就是……而且我也不是賴帳的人……趕緊殺了他們……”邵衛閣急切地說道。
“幾位,赫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拿人的手短,我也不能不替雇主消災不是……”陶逐看著張禹他們,輕蔑地說道。
“消災是消災,可是也不能讓我們做個糊塗鬼吧……是不是讓我們死的明白一點,起碼知道,是什麽人殺的我們吧……”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小子,我發現你挺貧嘴啊……磨磨唧唧的又有什麽用,橫豎都是個死……”陶媛冷冷地說道。
“其實磨磨唧唧的也不是沒用,因為我們這裡面,雖然都受傷了,但有一個人她其實沒受傷。
我這磨嘰一會,其實就是等她醒過來,現在人可以醒了。
”張禹說到此,直接就將懷裡抱著往地上一杵,又道:“行了,知道你醒了,別裝睡了……”
“沒意思!
”好家夥,原本還躺在張禹懷裡,一直都沒醒過來的帕麗斯,此刻被張禹這麽一杵,竟然睜開眼簾不說,還能開口說話了。
“姐姐,你沒事了!
”妮妮一看到帕麗斯開口說話,立刻興奮地叫了起來。
“妮妮,我沒事,就是睡了一覺,連累你替我擔心了。
”說完這話,她先是回頭看了眼妮妮,跟著看向張禹,狠狠地瞪了眼張禹。
張禹攤開雙手,滿是委屈地說道:“這都什麽節骨眼了,你還在那睡,再睡一會的話,咱們全都死光了。
”
原來,張禹在見到陶逐、陶媛和邵衛平過來要人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
他隱隱就能意識到,事情不會輕易解決,搞不好對方真能殺了他們。
於是,張禹故意將真相都給說出來,引來一番口水戰,目的就是等帕麗斯蘇醒過來。
帕麗斯就在他的懷裡,人到底什麽狀況,張禹清楚的很。
帕麗斯體內的怨氣,越來越少,脈搏越來越強勁。
對於帕麗斯的實力,張禹在聽了妮妮先前的講述之後,也有了一個大概,應該是獲得了拉瑪西亞星象宗的傳授。
或許在時間上面,可能不夠,遭到了破壞,但肯定是今時不同往日。
要不然的話,也不能憑借著六芒星項鏈,直接乾掉皮亞拉。
所以,張禹一直都在等帕麗斯醒過來,且不說帕麗斯的修為精進了多少,起碼也算是一個生力軍。
對面就陶逐和陶媛兩個人,自己也不是完全失去了戰鬥力,尚且能夠一戰。
隻是多了帕麗斯,他們這邊能夠多少幾分勝算。
張禹清楚的感覺到,懷裡的帕麗斯已經醒了,這個女人顯然發現自己是在張禹的懷裡,竟然繼續裝睡。
此刻張禹見到大戰在所難免,那就隻能動手了,這才將裝睡的帕麗斯給杵到地上。
張禹在說完之後,從懷裡掏出來一本《聖課》,遞給了帕麗斯,說道:“這是你的東西。
”
這本《聖課》自然不是帕麗斯的,而是她老師皮薩諾留下來的。
在打掃戰場的時候,《聖課》和紅寶石戒指都掉在地上。
這可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張禹也不能說都給留在原地,卻也不敢放到帕麗斯的身上,就自己先揣著了。
“哼!
”帕麗斯輕輕哼了一聲,伸手接過《聖課》。
有《聖課》在手,帕麗斯也是精神大振。
張禹向前閃了一步,說道:“你們都退下去吧,這裡交給我們倆就好。
”
“章魚,你一定要小心。
”妮妮也知道要動手,可自己幫不上忙,你能關切地說道。
“放心好了。
”張禹自信地說道:“你們都退下, 等著看好戲就行!
”
眾人見他這麽說,也都知道,確實幫不上忙,一個個的朝後面退去。
陶逐和陶媛一看到這個架勢,多少也有點擔心起來。
原本以為,乾掉張禹等人,肯定是易如反掌,結果張禹懷裡昏睡的人突然醒過來,加上張禹現在又信心十足,難免叫人有點心裡打鼓。
陶媛瞥了眼陶逐,低聲說道:“哥,怎麽辦?”
“沒什麽可害怕的,他們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是擺個架勢罷了。
這個女人交給我了,那個小子交給你!
”陶逐也是自信地說道。
“好!
”
陶媛答應一聲,伸手從背後一抄,“刷”地一下,在她的手中竟然多出來一條九節鞭。
九節鞭通長是兵器,作為法器幾乎沒有,張禹也算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會使用這種兵器作為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