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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黃粱1夢

馭房有術 鐵鎖 2368 2024-04-29 10:57

  方彤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向後一個趔趄,直接坐到地上,更是驚呼一聲,“呀!
什麽?”

   楊穎幾步搶上了,抓起蓋在方彤臉上的裙子,說道:“是條睡裙,有點眼熟......”

   方彤現在也看清楚了,這粉紅色的睡裙,不正是蕭潔潔的麽。
她馬上說道:“是蕭潔潔的裙子。

   “啊?”

   楊穎跟著一驚,兩步來到窗口,朝下看去,嘴裡叫道:“沒事吧?”

   蕭潔潔正縮在張禹的懷裡,又羞又臊又是緊張不安。
突然聽到上面楊穎的聲音,她心頭更是一顫,怯怯地說道:“沒、沒事......”

   她的聲音那叫一個小,上面根本聽不到。
這檔口,方彤拎著裙子來到窗口,也向來叫道:“潔潔,你的裙子是不是掉了?”

   一聽這話,蕭潔潔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丟人丟大了。

   她委屈地低聲說道:“完了,她們都知道了,我丟人了......怎麽辦......”

   “沒事沒事,咱們趕緊回去,別讓人看到。
”張禹說著,先把蕭潔潔放下,跟著脫掉自己的背心,遞給蕭潔潔。

   這一幕,對於蕭潔潔來說,似曾相識。

   一時間,竟然讓她忘記羞臊,含情脈脈地看著張禹,慢慢地接過背心。
更為要緊的是,她去接背心的手,正好是擋在身前的那一隻。

   她拿著背心,半天也沒穿,就是直直地望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張禹也算是飽了眼福,半晌才反應過來,把頭別到一邊,說道:“先穿上吧......”

   “我要你給我穿......”蕭潔潔低聲說道。

   “這......”張禹一愣。

   “反正我就要你給我穿......”蕭潔潔扁著小嘴,垂下頭去。

   張禹知道這丫頭的心意,乾脆也不推辭,幫著蕭潔潔穿上背心。

   他跟著別開廚房的窗戶,抱著蕭潔潔翻了進去,輕車熟路的上樓。

   不過,上樓的時候,倒沒有抱著蕭潔潔,隻是拉著她的手。

   一到三樓,就看楊穎和方彤笑盈盈地站在那裡等著。

   方丫頭的手裡還拿著蕭潔潔的睡裙,笑嘻嘻地說道:“潔潔,你的裙子,怎麽還能飛了,你們倆幹啥了......”

   “不用你管!
”蕭潔潔窘迫地搶過裙子,匆匆裡朝張禹的臥室逃去。

   張禹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楊穎在一邊瞧著,等蕭潔潔逃進房間,便給張禹比了個手勢。
先是指了指張禹的房間,接著指了指方丫頭,像是在說,等晚上把蕭潔潔哄睡之後,就過來欺負小丫頭。

   看到楊穎的手勢,方丫頭的臉一紅,抱住了楊穎胳膊,低聲說道:“我去洗澡。

   就這樣,張禹回到房間之內,先去哄蕭潔潔睡覺。
蕭潔潔今晚可真是要命了,可能是剛剛被張禹看光的緣故,睡覺的時候索性上身都不穿了,就一條小褲褲。

   但她終究有一顆羞臊之心,沒敢直接就往張禹的身上湊。

   等到蕭潔潔夜裡睡著,張禹少不得要去楊穎的房間,把方丫頭欺負一頓,順便也得欺負楊穎一番。

   第二天,張禹起床之後,便前往光明鎮無當道觀。

   趕到道觀的時候,已經是午休時間,該睡午覺的睡午覺,該打坐的打坐。

   張禹先進了孫昭奕的房間,將自己的想法跟太師叔說了一下,孫昭奕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宗主,你這個想法很不錯,讓我想起來一個典故。

   “什麽典故?”張禹好奇地問道。

   “傳聞唐初年間,有個叫盧生的人,因為趕考落第,鬱鬱不得志,終日怨天憂人。
呂洞賓見他有慧根,就給了他一個枕頭,予以度化。
盧生倚枕而臥,一入夢鄉便娶了美麗溫柔的妻子,中了進士,升官發財,享盡富貴。
80歲時,生病久治不愈,終於死亡。
斷氣時,盧生一驚而醒,轉身坐起,左右一看,一切如故,店主人蒸的黃粱飯還在鍋裡!
盧生大徹大悟,入山修道,終得飛升。
”孫昭奕悠悠然地說道。

   “您說的是黃粱一夢,我聽師父給我講過......對呀......”張禹旋即反應過來,說道:“您的意思是,呂祖的枕頭便是一件法器,能夠讓人沾上便睡著,在枕頭上,應該還有一個幻陣,讓人在夢中進入幻陣。

   “沒錯。
”孫昭奕點了點頭,說道:“隻是呂洞賓法力高強,舉手投足之間,便可能將普通的枕頭變為法器。
而你想要做到,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好在,你的目的隻是讓人睡著,並不必那麽高深。

   任何東西,都是由簡到難,張禹的這次試驗,在他明白,不僅僅是為了手機,更是一次進步的歷練。

   如果說自己能夠真的做到這一點,那在日後的修煉路上,一定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類似的法器,也會接連的煉出來。
達到呂洞賓的黃粱一夢,也並非沒有可能。

   從孫昭奕的房間出來,張禹就信步走到香樟樹的面前,來回的打量這棵大樹。

   香樟樹明顯要比剛來的時候粗壯了一些,樹冠越發的茂密,張禹認為,香樟樹是主要材料,差不多得把整個樹冠都給切下來才夠用。

   面前的香樟樹,明顯被他盯得有點發毛,突然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這麽看我幹什麽......”

   “我就是看看, 沒什麽......”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你確定沒什麽......我怎麽從你的眼睛中發現......你有點不懷好意呢......”香樟樹怯怯地說道。

   “怎麽可能呢?咱們都是自己人,你認為我會傷害你嗎?”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照你的說法,就是不會再我切點啥了......”香樟樹想要確定一下。

   “我有這麽說過嗎?”張禹反問。

   “你......”香樟樹馬上苦哈哈地說道:“你不是說不會傷害我的麽......”

   “我就是用點樹枝什麽的,對你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能有什麽的。
”張禹笑了起來。

   “隻是用一點麽,我看你瞄著我的樹冠......是不是都想給切下來......”香樟樹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想多了,我不會那麽殘忍的......”張禹像哄小孩一般地說道。

   “你越這麽說,我越是緊張......我跟你說,你在動手之前,必須得給我下點雨,要不然,一切免談......”香樟樹擔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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