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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房有術》第二千一百九十九章 又是3顆痣

馭房有術 鐵鎖 4551 2024-04-29 10:57

  今晚的帕麗斯,衣著和昨天晚上又有變化。
她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靴子,腰間穿著一條很色的短裙,其實也不能算短,幾乎快到膝蓋,裙子的下擺幾乎透明,看起來性感而又時尚。
她的上半身是一件白色的蕾絲襯衫,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毛絨外套,秀發披灑在肩頭,這回眸一笑,明媚動人。

  她跟著繼續朝樓上走去,那走路的姿態,似乎根本不需要做作,就給人一種妖嬈的感覺。

  可以說,如果是在大街在看到這個女人的背影和身材,保管能有九成以上的男人從後面追上去,看看這個她的模樣。

  張禹走在她的後面,聽了她的說法,不由得說道:“你可真看得開啊。

  “這有什麽看不開的,再者說了,對你的實力,我很有信心。
”帕麗斯這次沒有回頭,一邊走一邊說。

  “說真的,我對自己都沒信心……”張禹撇嘴說道。

  “不必謙遜,你都能毀掉我老師的七運珠,這麽來看,你的實力即便是比不上我老師,那也是擁有了大星相師的修為。
這種實力,放在歐洲,應該也是屈指可數。
”帕麗斯稱讚道。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上樓,很快來到張禹的房間。

  帕麗斯倒也不見外,拎著包來到窗戶邊,那裡有個小小的圓桌,還有兩把椅子。

  她竟然從包裡掏出來一瓶XO,另外還有兩個細長的高腳杯。

  這女人也不說話,直接將酒打開,紅褐色的洋酒倒入杯中,兩個杯子都是半杯。
她朝張禹拋了個媚眼,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這裡倒是一個喝酒的好地方。
”帕麗斯仿佛自顧自的來了一句。

  “你的興緻可真不錯……”張禹攤開雙手一笑,走到帕麗斯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那是當然,又要有好戲看了。
”帕麗斯笑著說道。

  “好戲……”張禹楞了一下,說道:“那個島國女人的實力不弱,但相較於因紮吉,我的把握恐怕還多上一分。

  “我說的可不是她……”帕麗斯搖頭笑道:“正如你所說,她的實力怎能比得上你……”

  從帕麗斯的口氣中,似乎也沒有將張禹明天的對手車信由美當回事。

  畢竟張禹可是贏了擁有七運珠的因紮吉。

  “那你說的好戲是什麽……”張禹好奇地問道。

  “你上次贏了杜魯夫,毀了一件我老師的法器。
這次贏了因紮吉,又毀了一件我老師的法器,你說……我這是不是要有好戲看了……”帕麗斯說著,伸手托起圓桌上的酒杯,朝張禹輕輕比了一下。

  張禹順手也拿起酒杯,笑著說道:“你這是在通知我,提防你的老師了。

  說完這話,二人輕輕地碰了下酒杯。

  酒杯放到唇邊,二人喝了一口,張禹喝酒並非那種小家子氣的,一口就下去半杯。
帕麗斯原本隻是抿了一小口,見張禹喝下去一半,乾脆硬著頭皮也喝了半杯。

  洋酒的後勁都很大,先前喝的時候,不覺得什麽,可過上一段時間就會上頭。
所以,帕麗斯一般一次隻喝半杯,半杯酒能喝上好幾天。

  而這瓶XO,並非是滿瓶的,乃是帕麗斯的私人收藏。
一半都是自己一個人喝,從來沒有請他人喝過,這次拿到張禹這邊,簡直是杜魯夫這些學長們都沒享受過的待遇。

  喝下去一半,帕麗斯將酒杯放下,又行說道:“這哪裡是什麽通知,我想你自己也能夠想到。

  “多虧你提醒,因為我真沒想到這麽遠。
對了,你說你老師會找我報仇,那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手段呢?”張禹故意問道。

  “手段就難說了,得看老師是想要你的命,還是隻懲治你一番就收手。
”帕麗斯說著,右手放到脖子下方,輕輕地托起自己的下巴。
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星鬥。

  “那我毀了你老師兩件法器,懲治一番就收手的可能性,估計不大吧。
”張禹又笑了。

  “你真聰明……”帕麗斯瞥了張禹一眼,臉上掛著微笑說道:“以老師的身份,肯定不會光明正大的和你動手,頂多是背地裡耍點手段。
如果你能從容應對,那以老師的謹慎,一定會再掂量掂量。
越老的人,顧忌就越多……”

  她在看到張禹毀掉七運珠的時候,就在為張禹擔心。
可是現在見到張禹,卻沒有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
說說笑笑,隱然啥事也沒有。

  但是張禹明白,這是帕麗斯的好意提醒。
就如帕麗斯所說,要是張禹能給皮薩諾稍微一點顏色,那皮薩諾就不敢再輕易和張禹動手。

  很多功成名就的高手,在遇到其他高手的時候,一旦發現自己沒有把握取勝的時候,都不敢輕易與之為敵。
這一點,表現最為充分的就是小李飛刀中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天機老人,別看排名第一,卻一直不敢和排名第二的上官金虹動手。
上了年紀,膽子就小,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也正是如此,最後才死在上官金虹的手下。

  “你對你的老師可真夠了解的……”張禹說著,托起酒杯,朝帕麗斯頷首微笑。

  帕麗斯也托起酒杯,二人輕輕碰杯,張禹和先前一樣,一大口下去,杯裡的酒便光了。
帕麗斯無奈,也隻好跟著幹了。

  她又抓起酒瓶子,給張禹倒了半杯,自己又來了半杯。

  酒才倒上,瞥眼間的功夫,帕麗斯突然看到,在張禹道袍的領口下面,都是鮮血。
白天的時候,張禹當眾噴血,也不知道是否嚴重。

  “你白天沒事吧,噴的血可不少……”她心中關心,嘴上倒是很隨意,看起來不過是隨口一問。

  “沒什麽事。
”張禹也是隨口說道。

  話是這麽說,當時張禹遭到反噬,丹田震動,對他的影響可著實不小。
因為自己的修為越高,反噬就越為嚴重。
張禹之後,表現的一直十分淡定,讓門下弟子都誤以為他是在做法。
並不是受傷。

  “沒事就好……我還納悶,怎麽好端端的吐血了,看來這也是你們東方玄術的一種吧……”帕麗斯舉起酒杯。

  果然,她也是這麽認為的。

  張禹舉起酒杯,索性點頭說道:“算是吧。

  當時自己用了吸運,可惜失敗。
確實是用了玄術。

  二人又喝了半杯,繼續聊著,帕麗斯什麽的潰爛,好像都是在半夜十二點左右才會出現,現在時間還不到,並沒有爆發的跡象。

  談談說說,XO喝的時候,口感不錯,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勁,張禹都不當酒。
沒一會功夫,就把這半瓶多點的XO都給喝光了。

  這瓶酒,帕麗斯喝了三年才喝下去這麽多,今晚可好,一頓都給造了。

  帕麗斯倒也不心疼,見酒喝光了,她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借下衛生間。

  “隨便。
”張禹微笑著說道。

  他也沒去理會帕麗斯,接著就看向外面的星空。
今晚的星光很美,加上房間內有著鬥轉星移得來的杜魯夫的陣法,讓人覺得特別的舒適。

  這種好的陣法,張禹沒有必要將它破掉,留在家裡就好。

  他擡手將窗戶給推開,XO喝下肚子之後,讓人的身上有點發熱。
這倒也是正常。

  帕麗斯起身朝衛生間走去,她的酒量並不是很大,這一站起來,走上兩步,正好趕上張禹開窗。
外面的微風吹入房間,這是冬季,風有些涼爽,一吹到帕麗斯的身上,讓她不禁有點眩暈。

  她進到衛生間,先去解決了問題,旋即來到洗面池前,放水洗手。

  水才一放出來,她突然看到,在洗面池旁邊的大理石台面上,竟然放著一條黑色蕾絲的東西。

  仔細一瞧,好像是一條小褲褲。
帕麗斯愣了一下,心中疑惑,張禹這裡怎麽會有這個。

  她反應也快,那喝了酒,略顯紅潤的臉頰瞬間火紅。
她完全可以確定,這不正是自己昨天留下的小褲褲麽。

  刹那間,帕麗斯芳心亂竄。
她昨天晚上把這個留在這裡沒帶走,原本以為會被張禹給燒了,肯定不會留下。
萬沒想到,張禹竟然把這個放在衛生間。

  一個男人將女人的這個留下,意味著什麽,隻要稍微有點情商的女人,都明白其中道理。

  “這家夥表面上道貌岸然,原來心裡早就有這種想法了……”帕麗斯在心中嘀咕一句,擡起頭來,看向對面的鏡子。

  鏡子中就是她自己的影子,看著裡面的自己,帕麗斯的下巴微微上翹,還挺了挺胸脯,心中暗說:“就我的長相,就我的身材,什麽男人看到不會動心……”

  在她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過了半天,這才洗手,但是眼睛仍然盯著邊上的小褲褲。

  把手洗完,她忍不住將小褲褲拿了起來,上面還有昨晚潰爛的痕跡,隻是已經幹了。

  “一個大男人,就算是有心保存,好歹也得洗洗吧……”帕麗斯輕輕皺眉,竟然自己動手洗了起來。

  作為歐洲女人,帕麗斯不同於國內的那些小家碧玉。
簡單的洗了乾淨,乾脆就掛在衛生間裡面。

  她從裡面出來,悠悠然地走到床邊,張禹還坐在椅子那裡,但她並沒有回去坐。
表面的她,一切還算正常,隻是臉很紅,腦袋還有點迷糊。

  帕麗斯一屁股坐到床上,向後一躺,那姿勢就和旁晚的小丫頭張銀鈴一樣。
隻是兩個人實在不同,帕麗斯的姿態,看起來是那樣的寫意。
而且,這好像和身上的衣服沒有半點關系。

  “怎麽還躺下了?”張禹扭頭問道。

  才一回頭,他就能看到帕麗斯那暈紅的臉,擺明是帶著醉態。
帕麗斯的眼睛半閉半睜,似乎都要睡過去。
張禹不禁皺眉,說道:“這也沒喝多少啊。

  帕麗斯微微睜開眼睛,白了張禹一眼,“這麽說話,可是很不紳士的。

  “我是道士,又不是紳士。
”張禹撇了撇嘴。

  這點酒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是個事兒。

  “道長……能幫個忙麽……”帕麗斯擡起下巴,很是慵懶地說道。

  “什麽忙……”張禹好奇地問道。

  “我穿鞋躺著,很不舒服……”帕麗斯綿軟無力地說道。

  “那你自己脫唄。
”張禹皺眉說道。

  “我喝醉了……”帕麗斯聲音婉轉,略有撒嬌。

  “這點酒就醉了……”張禹站了起來,還真別說,這就確實有點勁,張禹先前坐著沒感覺,這一起來,加上之前被小風吹著,腦子也有了一點點的迷糊。
畢竟張禹不少朱酒真,酒量就算強過一般的人,也不是特別的強。

  “還真有點後勁……”張禹來了一句。

  此刻是站著,看帕麗斯的時候,更加清楚。
帕麗斯不僅是臉上暈紅,胸脯也是起起伏伏,格外的誘人。

  張禹終究是正常的男人,加上又有日子沒做那種事情,一時間,不爭氣的小夥伴竟然有了知覺。

  好在八卦仙衣足夠寬厚,不會被人發現。

  張禹的定力也是足夠,他晃悠了一下,繞到床的另一邊,帕麗斯垂下的雙腿在他的到來之時,主動的伸了起來。

  “我跟你說,今晚就是看在你喝的有點多的份上……”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好了好了……多謝你了……”帕麗斯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張禹伸手抓住靴子,將上面的拉鏈給拉了下來,跟著往下一拽,帕麗斯的靴子就從腳上脫落。
張禹先脫得她右腳的靴子,然後又扯掉左腳的靴子。

  他也就是順便瞧了一眼,帕麗斯的腳不小,絕非小腳女人,起碼能有38、39的樣子。
她的腳要比身上還白,在那左腳的腳心之上,還有三顆痣。

  “嗯?”一看到三顆痣,張禹不由得愣了一下。

  旁晚看到張銀鈴的小腳時,腳上就有三顆痣,眼下帕麗斯的腳上也有三顆痣,這顆真夠巧的了。

  他不自覺地仔細打量起帕麗斯腳心上的三顆痣,躺在床上的帕麗斯正美滋滋地看著他。

  見張禹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腳看,帕麗斯的雙頰更是一燙。

  她連忙將雙腿垂下,嘴裡故意不滿地說道:“看什麽呢?”

  “沒看什麽。
”張禹哪好意思說盯著人家腳上的痣看。

  “你的興趣愛好還真是不同……”帕麗斯撇嘴來了一句。

  原因也很簡單,自己的小褲褲放在衛生間,現在張禹又盯著她的腳看,任何女人難免都會覺得,這個男人的愛好有點怪。

  “什麽興趣愛好……”張禹皺眉說道。

  他也不傻,已經意識到,帕麗斯嘴裡的意思。
當然,張禹把小褲褲的事兒早就忘了,昨天晚上他接了艾倫小姐的電話之後,人就下樓了。
小褲褲放在那裡,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兒,加上之後都沒去衛生間,哪能能想起這個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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