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這邊歡呼雀躍,另一邊的洋鬼子們,再一次傻眼了。
“what?”“what?”“搞什麽飛機?”“神馬情況?”“我靠......這......”......
他們睜大著眼睛,做夢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若是說,張禹用什麽招數將布萊頓給打倒,那好歹也說的過去,可張禹連動都沒動,布萊頓就飛出去了,這種事情,跟誰說理去啊。
特別是剛剛,布萊頓的拳頭,本來都要打到張禹的臉上了,這個變故,未免來的也太快了吧。
布萊頓的四個徒弟,一同朝擂台跑去,嘴裡叫道:“老師!
”“沒事吧!
”“老師,怎麽了!
”......
卡卡和羅納爾多的傷也都不重,加上擂台不過是木樁子加幾根繩子,裡面的情況,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不過這四個,還是有點拳台規矩的,沒有馬上翻進去。
“我沒事......”躺在地上的布萊頓慢慢地站了起來。
剛剛自己突然向後摔出去,說句實在話,連他自己都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
就好像是無形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碾壓過來,如果形容的話,應該是一座山,將他直接給砸翻在地。
沒錯,一點也沒錯!
就是一座山!
張禹之所以有恃無恐,敢於在這麽小的擂台上跟布萊頓較量,要是沒點依仗,他就是傻13了。
適才和卡卡、羅納爾多交手,張禹都是用的火雷訣。
阿勒代斯提出打擂台的時候,張禹就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了。
肯定是對手以為隻擅長以氣功傷人,不善於近身格鬥。
當時張禹的心中就冷笑,真是小看老子了。
老子既然能夠想出用火雷訣冒充武功,那同樣也可以永別的。
當然,這一招是今天遇到麻煩才想到的,那日和小丫頭交手,張禹並沒有想著耍賴。
現在的張禹,已經將山雷給收了,布萊頓在地上掙紮了一下,旋即跳了起來。
他看著張禹,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驚恐,打了這麽多年黑拳,什麽樣的高手沒遇到,怎麽遇到這麽一位,太邪門了。
可即便對方古怪,讓他就這麽認輸,肯定是不行的,太丟人了。
布萊頓咬了咬牙,大喝一聲,“啊......”
緊接著,他的身子好似離弦之箭,直奔張禹射了過去。
這家夥的速度極快,刹那間來到張禹的面前,那碗大的拳頭,更是瞄準了張禹的腦袋。
“撲通!
”
轉眼間,拳頭沒打到張禹,布萊頓的身子又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這一摔,看著都疼。
四個徒弟就在繩子外面,一起喊道:“老師!
”“老師!
”......
“我沒事......”布萊頓咬了咬牙,以自己的身闆,摔兩次倒也沒什麽。
不過,光是自己摔,張禹屁事沒有,也著實挺要命的。
張禹也不用山雷一個勁的壓著他,他摔倒之後,很快就給收了。
畢竟是比武,不能說太過欺負人。
當然,這已經夠欺負人的了。
阿勒代斯等一眾洋鬼子看到布萊頓又摔出去了,一個個是面面相覷,再次傻了。
“這是什麽武術?”“不看他出招。
”“遇到鬼了!
”“太特麽的邪了。
”“他是什麽人啊!
”“東方道派武術,太詭異了!
”......
擂台上的布萊頓一咬牙,再次跳了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向上次那樣,直接向前衝,而是擺了個架勢,腳步慢慢向旁邊移動,大有迂回進攻之勢。
張禹隻是看著他,並沒有馬上出手。
布萊頓慢慢地繞到張禹的左側,他這麽做,隻是想要換個套路。
先前總覺得,隻要能夠快速地衝到張禹的面前,進行近身格鬥,那就必勝無疑。
可吃了兩次虧,他有點不敢了。
布萊頓的雙手來回換著,有心再撲上去,又擔心跟剛剛一樣。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你到底上不上,不上的話,我可出......”
他本來說,‘不上的話,我可出手了’,可這話沒等說完,布萊頓以為有機可趁,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拳打向張禹。
“撲通!
”
這一次,他隻是右腳向前一步,身子就直接向後仰去,重重地砸在地上,並沒有飛出去的跡象。
原因主要是,擂台有點小,要是拋飛出去的話,就得把木樁子給砸倒。
張禹還不打算,馬上就讓他輸。
“老師!
”“老師!
”......卡卡四下連忙繞了一下,又跑到布萊頓的後面尋問。
布萊頓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人都好哭了。
有這麽打架的麽,跟別人打架,都是你來我往,拳腳相加,跟這位打架可好,都看不到人家出手。
張禹微笑著看著布萊頓,問道:“服不服?”
布萊頓聽不懂他說什麽,但也不敢冒昧偷襲了,說實話,見一次鬼還不怕黑麽。
他遲疑了一下,看向台下不遠處站著的趙華,用英語叫道:“他說什麽?”
“真人問你服不服?”趙華用英語說道。
“我服個屁!
”布萊頓大聲叫道。
趙華見他這麽說,馬上翻譯給張禹聽,“他說他服個屁!
”
張禹一聽這話,當即擡手一掃,像是在扇布萊頓的嘴巴子。
兩個人之間還有距離,手肯定是碰不到的。
可布萊頓卻感覺到面門刺痛,就好像有電熨鬥子拍在臉上一樣,這疼得他“嗷”地一聲。
他不由自己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捂住面頰,樣子就跟羅納爾多剛剛差不多。
“老師。
”“沒事吧。
”“老師。
”......
四個徒弟緊張地尋問,布萊頓慢慢的將手拿開,臉都紅了,眼淚和鼻涕全都淌出來了。
看到這個,羅納爾多說道:“好像跟我剛剛一樣......”
“這家夥太厲害了,整個一怪物......”卡卡苦哈哈地說道。
布萊頓也是心中叫苦,今天怎麽就跑來撿了這麽一個苦差事。
自己縱橫黑市拳壇這麽久,一向是寧可被人打死,不能讓人給嚇死,從來沒說過“投降”。
正是因為這樣,他現在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繼續跟張禹打,肯定打不過,饒是自己再久經戰陣,可連人家衣服邊都碰不到。
投降的話,也太沒面子了,他都有點恨不得讓張禹把他從擂台上打飛出去,算自己輸算了,這樣的話,多少還有點面子,不算是自己認輸。
“服不服?”張禹又一次大聲問道。
趙華知道布萊頓聽不懂,馬上跟著得意地喊了起來,“問你服不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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