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腰軟嬌嬌超好孕,被絕嗣暴君逼嫁

180.第180章 被奪舍了?
我後悔了

   第180章 被奪舍了?
我後悔了

   日頭西沉,灑下柔和的金輝。

   一身海棠紅的女子,面龐比霞光還要奪目。

   啾啾怔愣着,見親親阿娘大變活人般,還是大變活美人般,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小丫頭立馬轉哭為笑,眼淚是憋回去了,但由于表情切換的太快,還冒出來兩個炫彩的鼻涕泡。

   這就是美得冒泡嗎?
紀青梧忍不住笑了出聲。

   她從懷中掏出香帕,給愛護自身形象的啾啾擦了擦。

   啾啾第一次見阿娘穿這麼隆重又華美的衣裙,移不開眼。

   一會兒用小手摸着她的裙子,一會兒又擡眼看阿娘的臉,覺得這裙子跟阿娘的臉一樣好看,啾啾都不知該看什麼好。

   小丫頭根本忍不住想要與旁人炫耀的心思,她牽起紀青梧的手後,挺起小小胸口,拉着她在門口走了幾步。

   小臉上滿是得意,就像得了什麼獎賞一般。

   元珩剛走出上書房的門口,瞥見台階下有一道绯紅身影。

   本來沉穩的步伐忽然一頓,差點沒被門檻絆倒。

   小順子哎呦了一聲:“奴才金貴的小殿下,您看着點兒路呀。

   元珩瞪了聒噪吵鬧的内侍一眼。

   聞聲,紀青梧望了過去。

   見到是穿着寶藍色錦袍的元珩,她眉眼溫柔地對他笑了起來。

   隻是,小家夥的反應很奇怪,和啾啾堪稱是南轅北轍。

   元珩的小臉皺起,眸底神色複雜,面露遺憾,站在門口望她好幾眼。

   一眼,還勝一眼的糾結。

   紀青梧主動牽着啾啾朝他走過去,元珩黑眸中的掙紮更明顯了,還沒等她們走到門口,小家夥就邁開腿就跑了。

   那張玉色的小臉上,滿是笃定,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一般。

   紀青梧站在原地,有點摸不着頭腦,她回家後淨過面,妖豔的妝容已經卸掉,應不會吓着他才對。

   會不會是,小家夥還沒有見過她解除易容後的模樣,把她認錯成另一人?

   所以一見到她,就跑了?

   紀青梧心中也難掩失落,好不容易和元珩親近起來,就受到了他的排斥。

   元珩第一次跑的這般急切,小順子在後邊使勁兒地追。

   邊追邊喊:“小殿下,您慢着點!

   想到這是在什麼地界,正是在皇上處理政事的勤政殿附近。

   他不敢大聲喧嘩,隻能焦急地用小聲道:“小殿下,可切莫跑了,要是摔傷了,皇上知道可要生氣的。

   小順子一擡眼,就瞅見了深藍色太監總管服飾的李渝宗。

   “混賬東西!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
”李大總管啐他一口。

   小順子再一細看,小皇子竟跑到了勤政殿的門口。

   元珩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定了定神。

   而後,跪地揚聲道:“啟禀父皇,元珩求見!

   紀青梧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元珩身上,見他站在門口,忽然跪了下來。

   這孩子是怎麼了?
發生了何事?

   怎麼看起來像是去請罪一般.

   紀青梧蹲下身來,心急地詢問道:“啾啾,小殿下今日在上書房可有犯了什麼錯?

   啾啾正在玩她束腰上的銀流蘇,聽到問話,小丫頭果斷地搖搖頭。

   “小殿下怎麼會犯錯。

   門門功課都是第一名,是喬老大人最得意的弟子,就算除去他的皇子身份,在這一衆孩子中,他也是天資最為聰穎的。

   啾啾心想,她勉強願意承認,他與她不相上下。

   紀青梧略帶憂心地看着元珩走進勤政殿。

   不知他到底是為了何事而去。
想到元珩挨過的戒尺和責罰,她再也站不住.

   *

   殿内。

   武肅帝沒在批折子,而是閑逸地飲茶,手裡正執着一卷書卷,翻看典籍。

   大案上的奏章,往常都是分為兩列,如今都疊落在已做好朱批的一側。

   幾個時辰,就把堆了有一人高的奏折批閱完成。

   李渝宗對武肅帝今晨到現在的行為舉止,背地裡稱奇。

   昨晚,李渝宗要在宮中把持内務府事宜,沒有跟着皇上出宮。

   天蒙蒙亮時,到了該上朝的時辰,武肅帝就出現在昭陽殿。

   皇上準時回宮,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皇上唇角微彎,眼底還帶着溫和之态。

   要知道,哪一回武肅帝私服出宮,回來都是滿臉郁結,像是随時要爆發,閻王殿的羅刹也不過如此。

   等聖上擺駕金銮殿,上朝後,就更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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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滿殿朝臣們見到皇上的臉色,覺着比昨日發火,黑沉着臉相比,更令人心驚膽顫。

   武肅帝的神情如春風般和煦,端坐在禦座之上。

   是個人就能看出來,皇上帶着神清氣爽的勁頭。

   衛廷站在武官之首的位置,覺察到皇上的視線屢屢掃過他。

   他本以為會因昨日的貿然求娶,引得朝堂大亂,受兩句訓斥。

   但帝心難測,武肅帝看向他的目光竟帶着愉悅,好似還有一分快意。

   議事的流程還如往昔,皇上的吐露之語還是一針見血,語不容情。

   還是那位英明又鐵面的帝王,衆朝臣戰戰兢兢的心,這才放下心來。

   不然都快以為皇上被妖邪之物奪舍了。

   雖不知皇上因何事開懷,百官們下了朝後都在祈禱,希望每日都能見到這般溫和的陛下。

   李渝宗引着小皇子進殿。

   心内打鼓,元珩小殿下的性子和聖上最像,小小年紀就有了極深的城府,若沒有大事,絕對不會在殿門口跪着求見。

   元珩行至殿中央,撩開寶藍錦袍,有模有樣地跪下。

   “兒臣參見父皇。

   武肅帝并未放下書卷,淡淡道:“你們都退下吧。

   沒有叫他起來,元珩的小身體跪得筆直。

   “有何事要求朕?

   一如既往的淡漠聲音從殿上傳至元珩的耳邊。

   “兒臣後悔了。
”他雖說着有悔意,可語氣分外堅定。

   武肅帝這才把手中之物放下,凝眸看着元珩,問道:“朕教過你什麼?

   “父皇教導兒臣,落子不悔,但人生和棋局不同。

   武肅帝問道:“如何不同?

   “人心有溫度,而棋局隻是冰冷的物件,當然不同,兒臣覺得,後悔與自省,是同一個意思。

   武肅帝對稚子的這番理論起了興趣:“說說吧,你自省了什麼了。

   元珩的手按在膝蓋上,抓緊了手下的錦袍衣料。

   “父皇曾在宮宴上問過兒臣”

   提問:元珩後悔什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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