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番外2 S級國運,一切為了北黎!
寶成小公主降生後的第十年。
北黎的西南突然出現洪災,累及四洲,但幸運的是,沒有百姓傷亡,隻是損失了财物和居住之地。
武肅帝又忙了起來,早朝上也出現了令他頭疼之事,倒不是因為洪水。
而是元珩和宸昭到了參政的年紀,但政見卻相佐。
針對治理洪災一事,元珩主張放銀兩撫恤災民,首要之事是幫助四洲百姓重建家園。
但宸昭則認為堵不如疏,需把銀兩用在疏通河道上。
兩人各執一詞,在朝上争執了起來。
朝堂上有不少女官,她們皆是站在宸昭那側,而世家大族多半支持元珩。
陸倦等人并未說話。
武肅帝膝下有一子兩女,至今仍未立儲君,按理來說,應該早些立唯一的皇子為太子,以安民心。
但皇帝遲遲未作決斷,從中可以料見幾分帝王的心思。
皇位之争,自古以來都不會顧惜血脈親情,這兩個雙生子會走向何種結局,還未可知。
與此同時,在宸甯殿的紀青梧也坐不住了。
她自責地想,還是她不夠努力,早知會有這等天災,上個月就厚着臉皮拉着皇帝多行幾回了。
她自打生了寶成公主以後,就沒再有孕過,所以得到的國運都是b級。
紀青梧将系統喚了出來,皺眉問道:“花生,a級非得懷孕才成嗎?
”
【是的,宿主】
紀青梧道:“還有什麼隐藏任務嗎?
”
【沒有,宿主】
紀青梧失望地道:“好吧,我知道了。
”
【沒有隐藏任務,但主線任務,宿主還有一項沒完成的】
紀青梧驚訝道:“什麼任務?
從f到a,我都完成了啊。
”
【最高等級是s級】
紀青梧怔了怔,問道:“有這回事嗎?
你之前沒提過。
”
【宿主您也沒問】
紀青梧怒了:“你到底是誰開發的?
說話從來不說全,我懷疑你臨時更改規則,我要投訴!
”
【宿主請不要生氣,s級的國運,可保北黎十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紀青梧吸了一口氣,道:“這個任務該不會是......”
【宿主,請收起你腦中一胎生十個的離譜的猜測,本系統還沒有這麼逆天沒有人性】
紀青梧把心放了回來,道:“你以為,你幹的逆天的事情還少嗎?
”她接着問道:“s級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
【就是宿主看到的這樣,字面意義上的s】
紀青梧腦中不可控地閃過一些畫面,她瞪大眼道:“你快告訴我,不是我想的那樣。
”
【宿主一點就通,祝福您早日完成任務】
紀青梧坐了半個時辰,命蘭芝去幫她尋些東西來。
但因為這些東西太不常見,蘭芝去内務府拿的時候,碰巧被小東子看見,小東子嘴快,馬上傳到了李渝宗那處。
下了朝的武肅帝剛回到勤政殿,李渝宗就抓耳撓腮地走了過來。
“聖上,皇後娘娘宮中......”
趙明琰正在沉思什麼,被打斷後皺眉道:“皇後宮中如何?
”
李渝宗道:“娘娘取了些奇怪之物。
”
趙明琰道:“說。
”
李渝宗小心地道:“取了鐵鎖鍊,馬鞭,項圈,鐐铐等物,還将元珩殿下和宸昭公主叫了過去,不知是不是近日殿下與公主有争執,惹皇後娘娘煩心了,要......要......”
趙明琰眉毛皺得更深。
武肅帝走到宸甯宮門口的時候,母子三人的說話聲傳到他的耳中。
紀青梧得知了早朝兩人因為洪災之事吵了架,特地将兩人叫過來,有誤會和争吵要及時解開,萬不能到兄妹離心,反目成仇的地步。
她道:“珩兒,母後知曉你心地良善,安撫災民是大事,你說的沒錯。
”
宸昭公主十歲以後,就不願意再被叫啾啾,看着紀青梧溫柔地對元珩說話,她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紀青梧将裝着糖糕的碟子推到她面前,道:“昭昭,興水利對後世萬民百利無一害,你的想法是對的。
”
宸昭公主道:“母後和稀泥,我是對的,他也沒錯,母後到底站在哪頭的?
”
“我自然是——”
兩人都直直地望着她,都想獲得她的認同。
紀青梧笑了笑,道:“哪頭都不站。
”她緩聲道:“此事你們父皇會有決斷。
”
宸昭公主追問道:“就算父皇的決斷是錯的,母後也不管嗎?
”
元珩聽見她的話,皺着眉道:“要慎言。
”
紀青梧道:“在其位,才能謀其政,昭昭,這個道理不用母後教你。
”
宸昭公主憋了一股火,氣鼓鼓地離開了。
紀青梧笑着搖搖頭,小姑娘氣性漸長,但來得快去得也快,過了氣頭就會自我反省了。
她望着已經長成青松玉石般挺拔俊秀的少年。
元珩自小起,什麼事都讓着啾啾,對兩個妹妹都極為寵溺,甚至有些事兒,連紀青梧都看不下去了。
但近來,元珩與宸昭的關系卻不再和睦。
紀青梧歎了口氣,道:“珩兒,你為何要故意與昭昭鬧成這般?
”
元珩的臉上浮現幾分無奈,道:“母後,現在不鬧,以後就要大鬧。
”
“兒臣不喜那至尊的位置,昭昭有才能也有野心,但她身後的勢力還單薄,在朝堂上吵一吵,才會令滿朝文武意識到,在父皇心中,昭昭同我一樣,都是來日可以登位的皇嗣,才會真正的将她視作儲君之選。
”
紀青梧道:“珩兒,你不要多想,其實你父皇還是更屬意于你。
”
聞言,元珩笑着道:“是,這重擔,父皇舍不得昭昭去扛。
”
他挑眉道:“母後,别以為兒臣不知道,您房中挂着的那日曆圖是什麼意思。
”
紀青梧眸光閃了閃,道:“就是你與昭昭成人的記錄圖罷了。
”
元珩道:“現在朝堂局勢,還是擁立我的大臣們更多,若沒有變數,你們就等着我成人那日,好将皇位脫手,兩人好去雲遊四方。
”
宸昭公主走到殿門口,就碰見了武肅帝,剛想出聲喚父皇,就被皇帝拉住,父女二人在門口聽見了母子的對話。
宸昭公主初聽,還心生幾分愧色,皇兄其實是想在朝堂上幫她樹立威望。
但再聽,她就惱了。
“父皇真的要和母後去遊曆?
抛下這麼大的攤子不管了?
還有寶成,她才十歲。
”
趙明琰看着已經到他肩膀處的公主,道:“父皇老了,該歇歇了。
”
眼前的男子雖到了中年,能瞥見幾縷歲月的痕迹,眉骨愈發深邃,可久居高位的威壓感卻淡了,談笑間嘴角也染上了與某人相同的弧度。
一看就是被愛意滋養的很好的模樣。
哪裡就老了累了?
宸昭公主跺了跺腳,道:“父皇就去遊曆吧,回來後,兒臣帶着十個夫婿來給您請安!
”
公主氣呼呼地跑了,元珩也從裡頭走出,見到武肅帝在門口,恭敬問安後也走了。
父子倆之間的交流,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紀青梧在殿内長籲短歎,趙明琰在她身邊坐下,她癱軟地靠在了他肩上。
嘟囔着:“孩子大了,不好騙了,都被元珩發現了。
”
趙明琰揉了揉她的手,道:“無妨,有元珩托着底。
”
紀青梧擡眼道:“我正有事要找你。
”
趙明琰道:“何事?
”
紀青梧看了看殿内的宮人,命她們都退了出去。
“陛下想不想未來十年,北黎風調雨順沒有天災?
”
趙明琰道:“當然想,若能如此,明日我就下诏退位。
”
其實着急傳位出去潇灑遊曆的人,是他,反倒紀青梧一直猶猶豫豫,舍不得孩子們。
紀青梧擰了他的胳膊一把,道:“怎麼也得等孩子們十八歲了,不許這麼心急。
”
趙明琰問道:“阿梧還有這麼厲害的辦法?
能保北黎十年無虞?
”
她神神秘秘地将他拉進寝殿内,裡頭的雙層床帳都已經提前放了下來。
紀青梧将他推到床榻上:“有,但是得你配合。
”
趙明琰順勢躺了下去,道:“還能有這等好事,我一定極盡所能地配合。
”
紀青梧露出他看不懂的笑容,拿出藏在枕頭下的鐐铐,将他的手腕與床頭木架鎖在一塊。
“阿梧原來是為我準備的。
”
趙明琰望着閃着銀光的手铐,道:“這就能換十年國運?
”
紀青梧搖頭道:“當然還不夠。
”
她脫了他的龍袍,一腳踢到了床下,又嘩啦嘩啦地拿出一堆東西,在他身上忙來忙去。
紀青梧将一切做好後,微微喘氣,看着面前比以前還要精壯的軀體,上邊被細細的鍊子纏繞着,被完美地分割成不同區域。
她鼻孔一熱,差點要丢醜。
紀青梧平息片刻後,拿起鞭子,挑起他的下巴,道:“陛下覺得如何?
”
趙明琰的目光從她持鞭的手,轉移到她的臉上,道:“阿梧要做什麼?
”
雖說夫妻多年,孩子都有了三個,但這幽暗蝕骨的眼神,還是令紀青梧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她喊了句口号給自己壯膽。
“一切為了北黎!
”
活生生把趙明琰的情.動喊歇了,他的臉色也青了。
紀青梧不管他的狀态如何,勢必要把系統任務完成。
鞭梢柔軟的皮革從他的下颔移開,緩緩地磨蹭過喉結,到飽滿闊實的胸.肌。
在他呼吸重新急促不穩時,紀青梧甩落了一鞭,腰腹處瞬間就起了紅印。
紀青梧啧了一聲。
怎一個爽字了得。
她忽然理解了以往武肅帝為何會控制不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這是一種痛惜中帶着滿足的奇妙感覺。
之後,紀青梧沒有手軟,陣陣低啞的聲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這也太s級别了吧。
一刻鐘後,紀青梧的手腕都酸痛了。
她将鞭子扔在一邊,這麼多年的“仇”終于報了,她滿足地喟歎着。
若不是情況不允許,她真想來杯小酒喝喝。
趙明琰眸底有了血絲,話音帶着氣聲,啞啞地問道:“阿梧,不繼續了?
”
紀青梧道:“應該夠了。
”
趙明琰道:“還不夠。
”
紀青梧頭上傳來清晰的巨大咔嚓聲,是檀木床頭被外力扯斷的聲音。
趙明琰坐起身,将腕上鐐铐之間的木頭殘渣扔到床下。
她還是錯漏了一點,早知道換個鐵床來好了。
紀青梧挪着屁股往後退,道:“有,有事,有事好商量,不能打人。
”
趙明琰拿起鞭子,看了兩眼,扔到了床下。
紀青梧剛松了一口氣,就見他将身上的鐵鍊子解了下來,将縮在床角的她扯了過來。
趙明琰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将帶着他體溫的鍊子,從她的腿開始往上繞。
紀青梧幹瞪眼道:“我是為了——”
趙明琰擡眸看着她,道:“我知道。
”
他在她耳邊低語:“皇後娘娘,為了北黎,忍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