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第 770 章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2937 2025-03-14 10:32

   —哪來那麼多殺人狂魔,我看呐,定是這趙全水得罪了什麼人,這才引來殺身之禍。

   “就是就是,明明三個人去的,偏就趙全水一個人出事,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并肩王這是仗着皇上的信任,越來越不将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

   宵禁仍未能施行,并肩王府全府戒備,随時是準備迎敵的狀态。

   并肩王府如此,其他的府邸卻并未有這樣的覺悟,依然沉浸在各自的風花雪夜溫柔夢裡。

   “不好了,老爺,老爺不好了。

   “放你娘的屁,你老爺我好好的呢。

   “老爺,二小姐不見了,房裡的丫頭被殺了。

   “什麼?
你說什麼?
——”

   ————

   “老爺,不好了老爺。

   “出什麼事了?

   “雪姨娘,雪姨娘被擄走了!
庫房也被洗劫一空。

   “你說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昨天晚上!

   ————

   “老爺,大事不好了老爺,三小姐出事了!

   ————

   一夜之間,京都城大亂。

   從平民百姓家的良家婦女被擄劫,到大戶人家的小姐小妾被擄被殺,以及王公貴族家的小姐姨娘被擄和庫房遭劫,這些事,都隻發生在一夜之間。

   今日的朝堂,烏雲密布,人心惶惶。

   尤其是那些之前奮力阻攔宵禁與全城巡衛的大臣們,今日于殿上集體失了聲,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若宵禁依然在施行,若全城巡衛依然在施行,起碼作案的這些人,不會這麼容易得手,起碼還能救下不少人和财吧。

   造成今日這樣的悲劇和損失,他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1719.第1719章

   第1718章

   楚天齊俊目中騰升着怒火,冷冷的瞪着那些集體失聲的大臣,“怎麼?
平日不都能說會道,振振有詞嗎?
今天啞巴了?
無話可說了嗎?

   皇帝震怒,百官皆跪伏于地,高呼惶恐。

   “惶恐?
你們也知道惶恐?
并肩王耗盡心力,一心為城中百姓安危着想,日夜巡衛全城,你們倒好,為了方便自己享樂,****上折彈劾,今日這局面,是誰造成的,你們心裡可有數?

   多位大臣家中女兒和小妾被擄劫,甚至庫房也被洗劫一空,此時正悔得腸子都青了,可又有什麼好說的?

   鄭仲文道::“皇上,此時不是論罪的時候,來上朝之前,臣查看了幾處犯罪現場,發現一些端倪,并非所有的案子都是同一夥人所為,臣以為,有人趁火打劫,想要借機制造事端,并将髒水推到靈血族的頭上。

   今日鄭仲文無論在殿上說什麼,都有一大票人附議,連一個反對的聲音也沒有。

   回到王府,鄭仲文和祁溶月一起聽着屬下對城中受害走訪後的彙報,在說到蔣參将家中的情況時,屬下道:“王爺,這位蔣參将實在奇怪,府中的小妾被擄走,庫房被洗劫一空,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一點也不擔心,問他什麼都對答如流,仿佛早就知道我們要問什麼。

   鄭仲文哦了一聲,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盞,腦中搜索着關于這位蔣參将的信息。

   祁溶月道:“我好像記這位蔣參将是東離人,其夫人乃是上官家的一位表親。

   鄭仲文點頭:“沒錯,我前日在禦和殿裡見到的那些彈劾我的折子,全是與他交好的那幾位大臣上的,偏偏就他沒遞折子彈劾我,豈不奇怪?

   祁溶月道:“确實挺奇怪,他越是想撇清幹系,卻越容易露出馬腳,這樣,先派人盯着他,無論有任何異動,都不要打草驚蛇,且看他究竟在做些什麼。

   鄭仲文扭頭朝侍衛道:“可聽清了?

   侍衛應聲退下,鄭仲文朝祁溶月問:“你懷疑這位蔣參将?

   祁溶月搖頭:“我懷疑任何人,所有人都有嫌疑,隻是這位蔣參将的嫌疑更大一些。

   鄭仲文道:“若他真有問題,那前陣隴西大營裡出的那事,與他也脫不了幹系。

   夫妻二人立時對上了目光,面色皆是一喜,上回抓的軍師,可還關在牢房裡苟延殘喘,關了一年了,也該想清楚了,若現在提審他,許他一些甜頭,說不定能抓出大魚來。

   有了這條線索,鄭仲文哪裡還坐得住,立馬動身去了天牢。

   鄭仲文連夜提審了東越國的軍師,那家夥早已沒了一年前的驕傲氣派,卑微凄慘的模樣,和牢裡其他的囚犯并沒有什麼兩樣。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威風八面的鄭仲文,已經認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隻覺很眼熟,似乎當初提審過他。

   “一年了,你可記起了什麼?

   一年了,他被關在那暗無天日的牢房裡,整整一年了,沒有人再提審他,也沒有人來看過他,更沒有人來救他。

   ☆、1720.第1720章

   第1719章

   他像是被這個世界遺忘了,仿佛再也沒有人記得他的存在。

   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命運,要麼老死在這牢房裡,要麼病死在這牢房裡,總之,在他餘下的人生中,再也沒有了天日,再也沒有了自由。

   他緩緩開口,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許是太久沒說過話,他已經忘記了該如何說話。

   鄭仲文朝身邊人道:“倒水!

   侍衛很快端了水來,遞到了軍師的面前。

   他接了,卻沒喝,隻是怔怔的看着碗中的清水。

   鄭仲文挑眉:“怎麼?
怕我下毒?

   軍師沒作聲,端起水,一飲而盡,原本年輕又頹靡的面孔上,終于現出一絲怪異的笑容:“我隻是,太久沒喝過這般幹淨的水了。

   鄭仲文未接話,淡漠的眼眸始終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主動開口。

   軍師沉默了一會,終于擡起了頭,看着身前的鄭仲文,眼神依然帶着許許卑微:“我可以說出你所有想知道的,我有一個條件。

   鄭仲文挑眉:“你覺得你現在的處境,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軍師苦笑:“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是一個廢人,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

   他的身體情況鄭仲文自然清楚,更清楚他還能活多久。

   “說說看。

   軍師那沉寂的眼眸間,陡然亮起了一絲星芒,他深吸了口氣:“我希望在我說出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後,能給我兩條路選擇,要麼讓我痛快的死去,要麼,放我出去,尋一個甯靜之所,幹淨甯和的死去。

   說到底,他隻求一個死,隻是這兩種死,是他如今最向往的死法。

   武功被廢,囚于異國天牢,他已經是一顆棄子,或許東越國的那些人,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吧,在他們眼裡,他或許已經是個死人。

   鄭仲文終是點頭:“好,本王答應你。

   兩個時辰後,鄭仲文離開天牢,立即下令捉拿蔣未明,以及歇在府中養傷的劉海。

   然而,鄭仲文的人到達蔣家時,隻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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