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8 章
姑爺也早些休息。
”阿團說着快步進了後院,将門關上。
鄭仲文笑:“還算懂事。
”
二人帶着念文回房,念文已經窩在仲文的懷裡睡着,小家夥睡的很香甜,仿佛在做着什麼美夢,嘴角勾着笑。
祁溶月自他懷裡接過孩子,小心的為她脫去外衫和鞋襪,放到了房中的小搖床裡。
看着女兒甜甜的睡臉,想到仲文又回到了她的身邊,她的心甜的快要化開。
剛站起身,一雙用力的手臂從後面将她摟住,将他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滿是胡茬的臉頰抵着她的臉。
“你這臉上有什麼東西?
”貼着她的臉,感覺觸感并不是真實的肌膚。
☆、799.第799章 人皮面具
第798章
她笑:“師傅給我做的人皮面具,我如今不能用真實的身份生活,且晉城中認識我的人很多,我不能冒險。
”她是周朝‘已故’的王後,以周安對她的執着,若得知她還活着,用那種方式逃離了王宮,真不知周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仲文偏頭親了親她戴着面具的假臉,歎道:“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
她搖頭:“這怎能怪你?
當初若非是你替我擋了han蛟的緻命一擊,我現在又怎會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
說到這事,他趕忙将她的身子扳了過來,盯着她的眼睛,一直纏繞在他心中的疑惑立時便脫口而出:“溶月,自打我醒來後,腦子裡什麼都記不住,隻記得你舉刀刺我的畫面,那是真的嗎?
”
她點頭:“是真的,當初你為了救我,以自己的身體擋住han蛟的緻命一擊,你受了極重的傷,縱是我,也沒辦法救你,于是我想到了周王室的蛟珠,蛟珠有令人起死回生之效,且必須在你的氣息将盡之時,刺破你的心髒,将蛟珠置入心髒之中,以蛟珠神奇的力量,令你死而複生。
”
原來是這樣,原來真相是這樣的,他好傻,竟然以為她是要殺他。
“所以,周安那厮,便以蛟珠相逼,迫你嫁給他?
”他咬牙。
她搖頭:“不是周安,是周安的父親,老周王,蛟珠乃周朝鎮國之寶,代代相傳,我若不付出些代價,他又怎肯将蛟珠交給我?
他是一個國君,要對周朝王室和百姓有一個交待,也是一個父親,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将我留在周朝,留在他兒子的身邊,而我,别無選擇,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去死,絕不能。
”
原來一切都是一個誤會,在他心裡一直根深蒂固的背叛與薄情,原來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難怪,難怪她嫁給周安後,依然是處子之身,她從來都沒有背叛過他,無論是身體還是她的心。
就像他,哪怕失去了記憶,哪怕因為誤會而将她恨之入骨,也從來沒有忘記過她,甚至依然深愛着她,對她的愛,從來沒有一刻的停止。
“今後,我們再也不分開,再也不分開。
”他垂首,吻住她的唇,那日夜思念的味道,令他心神蕩漾。
“唔——别,别這樣,孩子在呢。
”她羞的滿面通紅,雖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可這樣的事,她并沒有多少經驗。
他低笑,親了親她的眼睛:“取下這假面,我想看看你。
”
她點頭,轉身走到妝台前,打開置于台面上的匣子,裡頭擺着許多瓶瓶罐罐。
他跟着她來到妝台前,瞧着這滿匣子的瓶瓶灌灌,忍不住笑道:“别人的匣子裡,裝的都是胭脂水粉,你這都是什麼?
”
她莞爾:“我為什麼要和别人一樣?
我想裝什麼就裝什麼。
”她從匣子裡取出一隻青花小瓶,自瓶中倒出一顆白色藥丸,轉身将藥丸投入水盆中,待藥丸化開後,再将臉浸入盆中,數息之後,她擡臉而起,一張幾近透明的皮子漂浮在水面上,她取了一旁的幹布巾擦去臉上的水珠,那張絕麗容顔便又回到了他的眼前。
☆、800.第800章 不亂動
第799章
縱使這張臉再熟悉不過,縱使這張臉已經印刻在他的骨血之中,可此時見到時,他依然心動不已。
他摟住她,濕熱的唇再次落在她的面頰:“你真美。
”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胸肌堅硬如鐵,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至她的手心,擴至她的周身,她的身子也跟着熱了起來。
他突然将她抱起,一步步走向那床榻。
“别這樣,會吵醒孩子。
”她羞的垂首低伏,小心髒突突突狂跳。
他小心的将她放在了床榻上,揮手間青紗帳落下,笑容暧昧:“我就抱着你睡,不亂動。
”
她心道,鬼才信。
他确實沒有‘亂’動,隻是很有‘節奏’的動。
隔着纖薄的衣料,他愛/撫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柔嫩,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
她羞的無地自容,身體像着了火般燥熱:“你不是說了不亂動嗎?
”
他強忍着令他難受痛苦的焚身/欲/火,喘着粗氣用被子将她裹住:“我去洗個冷水澡。
”
她拉住他,眼神迷離。
他俯身親了她一口,啞着嗓子道:“上一次是個意外,那不算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我要将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我們的新婚之夜,我一定要用八擡大轎娶你過門,讓你名正言順的留在我身邊,永遠留在我身邊。
”不止給她一個名分,也要給他們的孩子一個名分。
她點頭,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眼淚順着眼角落下,這個男人,雖然變了很多,卻依然是那個,深愛她,永遠為她着想,事事以她為先的男人。
站在浴間裡沖冷水澡,足足沖了三大桶才将小腹中的火氣熄下去大半,他傻愣愣的笑着,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摯愛失而複得,還外贈一個可愛機靈的女兒,老天爺是看他受了太多的苦,終于開始可憐他了嗎?
“你笑什麼?
”見他回來,發梢還滴着水,俊臉上咧着傻笑。
他往床榻上一躺,伸手環住裹着薄被的女人,深吸了口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藥香味:“真好,就像是做夢,我不會一覺醒來你和念文就都不見了吧?
”
她輕笑:“那你就别睡,睜着眼睛盯着我們娘兒倆,看我們會不會消失。
”
他認真的點頭:“好。
”
她以為他隻是開個玩笑,卻沒想到,次日清晨,她一睜開眼睛,便瞧見一雙泛着紅血絲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她。
見她醒了,他咧嘴一笑:“看來不是做夢,天亮了,而你們都還在。
”沒有人能體會他每次午夜夢回時的孤獨失落,在夢裡,那張臉清晰可觸,可當他一睜眼,她就不見了。
他不敢睡,怕會和從前一樣,隻是個夢境。
她起身,将他半撐着的身子按下:“你快睡一會,我去準備早飯。
”
他點頭,又看了眼一旁的小床,道:“把女兒抱來,我抱着女兒睡一會。
”
“不要啦,你抱她睡,她會醒的。
”
“不會,女兒喜歡我抱着她,如果醒了,我就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