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0 章
這風向說轉就轉,這主子說認就認,真是讓人意外啊。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倆很聰明,知道該如何選擇,這很好。
”說着,她自懷裡取出一隻白瓷瓶,自瓷瓶中倒中出兩顆赤色丹丸。
她将丹丸遞到了鄭仲文的手中:“讓他們服下。
”
兩人驚懼的看着那丹丸,咬緊牙關不肯服用。
階下之囚,如何有選擇?
鄭仲文和元寶直接将二人的嘴撬開,将赤色丹丸投了進去。
“你,你給我們吃的是什麼?
”錢掌櫃想嘔,卻怎麼也嘔不出來,丹丸已經順着喉嚨滑入肚腹,所過之處皆如烈火焚燒般痛。
“這是赤焰丹,服丹者就像是吞入了一顆火球,火球入腹後,不會立時爆發赤焰劇毒,隻會讓你們感覺到不舒服,但不緻命,不過,不緻命隻是暫時的,服用此丹後,每隔三日便要吞服一次解毒丹,否則,你們會受盡烈焰焚心之痛而死,這世上,除了我,再無人有此解藥。
”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
”錢掌櫃白着臉問。
“想做什麼?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護國公主的身份,你們認為我想要做什麼?
”祁溶月冷笑反問。
☆、1473.第1473章 好不容易得來的江山
第1472章
兩人的面色越發難看,看來他們還是将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然而事态發展到這一地步,他們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很快,元寶帶人突襲了平豐布莊,一舉拿下上官拓安排在西原鎮上的最後一個據點,控制住西原鎮與京都的聯絡點。
事情似乎開始往好的一面發展,隻要天虎醒來,他們便能帶兵悄悄北上。
————
京都,上官府。
已是深夜,本已熟睡的上官拓突然醒來,他捂着胸口喊疼,疼得額頭直冒冷汗,連聲音都嘶啞了。
廖氏一見這狀,也是吓得不輕,好端端的,怎總在半夜發病,吓死個人。
下人匆匆出府,去請方太醫來府上為侯爺治病。
方太醫到府上時,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上官拓生生痛的暈了過去,人事無知。
方太醫一到便用銀針刺其人中穴,讓他從昏睡中醒了過來,讓他清楚的感受着那鑽心裂肺的痛苦。
“我,我這病究竟,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何喝了這幾回藥還不見好?
”上官拓撐着一口氣急問,眼裡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方太醫淡聲道:“侯爺,您這病是痼疾,可不是一天兩天熬成的病,莫說是我,就算是梁掌院也沒辦法給您根治,隻能用藥将養着,看看效果再說。
”
上官拓氣的不輕,真想拿劍一劍刺死眼前這庸醫,可想到若刺死了他,自己豈不是要受更久的痛苦?
還是等病情緩解些再動他不遲。
一如往常,方太醫先為上官拓行針,再命人将藥煎了服下,不過半個時辰,上官拓的胸痛便開始緩解,不斷喘着粗氣的嗓子也好受了許多。
廖氏将茶盞送到了丈夫的嘴邊:“侯爺,喝口水潤潤嗓子。
”
上官拓接過茶盞,一口氣飲下半盞茶,這才道:“方太醫,我這病究竟能不能治好?
”
方太醫點頭:“好好養着,興許能養好,現在還說不準。
”
上官拓道:“是你說不準,還是你們太醫院都說不準?
”
方太醫笑道:“侯爺這是不信任我?
不過也沒關系,侯爺盡可請别的太醫前來一試,甚是梁掌院,您都可以請來一試,驗看在下說的可否屬實。
”
“不用你說,我自然會找,你先退下吧。
”上官諾總覺得這方太醫有些怪怪的,說話的調調怪,笑臉也怪,就是看人的眼神也讓他十分不舒服。
方太醫二話不說退了出去,上官拓朝身邊的廖氏道“你去吩咐阿布,讓他立馬去将禦醫院裡的禦醫都找來,全都找來,尤其是那梁掌院。
”
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江山,眼看就要位登大寶了,身體可不能在這節骨眼上出岔子,絕不能。
如今的京都城,變天的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身處禦醫院的這些禦醫們,又怎會不知道,一聽說是上官拓派人來請的,哪個敢有二話,甚至有兩個太醫直接扔下了正在看診的兩位宮妃娘娘,跟着随從來到了上官府。
梁掌院今日在家沐休,住處離上官家很近,他反而是第一個到達上官府的。
☆、1474.第1474章 我不如他
第1473章
梁掌院在禦醫院那是一把手,平日隻給皇上皇後看病的,其他人想見他一面都很難,卻隻因上官拓的一句話便來到了上官府,面上雖帶着笑,可心裡卻将之狠狠鄙夷了一番。
“梁掌院您可來了,侯爺他這幾日總日胸痛,痛起來根發瘋似的,實在是吓人,你快給侯爺看看。
”廖氏迎上前,将梁掌院請到了侯爺的床前。
梁掌院放下藥箱,坐在了上官拓的床前,見上官拓神志清醒,面色紅潤,看起來并沒什麼不妥,便問:“侯爺現在哪裡不舒服?
”
上官拓道:“我現在沒有哪裡不舒服,方太醫給我行了針又喝了藥,胸痛之症有所緩解,已經不痛了。
”
“隻是我想知道,我為何會突然發胸痛症,又前從來沒犯過,方太醫說是痼疾,我總是有些不信,還請梁掌院幫我看看清楚。
”
梁掌院得知方太醫已經看過了,便知病症一定錯不了,方太醫年紀雖比自己年輕一些,可醫術卻十分了得,這些年身在禦醫院,身為世人羨慕的太醫,他卻沒有一天享于安樂,不斷勤奮刻苦的學習,将藏書樓裡所有的醫典醫志都看了個遍,醫術并不在他這個掌院之下,隻是為人較為沉默,不喜好功,所以掌院之職才落于他手。
若是方太醫定了診的病,那由他再看,也是一樣的結論。
當然,面對上官拓,這些話自是不能說。
他扣住上官拓的腕脈,細細診聽,又問了幾個問題,心裡立時有了譜,說出來的病況竟和方太醫一模一樣。
上官拓心涼了半截,可心裡依然抱有一絲的希望,忙問:“可有藥能根治此病?
”
梁掌院搖頭:“侯爺,實話跟您說,我雖然能診出此病,卻無法開出适合您這病症的藥,恕我無能,無法為您分憂。
”
上官拓一愣,又問:“你是開不出根治此病的藥,還是開不出緩解此症的藥?
”
梁掌院面色頗為尴尬,面皮泛紅:“都開不出,實在抱歉,是我無能。
”
上官拓看了廖氏一眼,道:“可方太醫卻開了一個藥方,每天給我行針完後再服藥,很快病症便能得到緩解。
”
廖氏趕忙将藥方取了出來,遞到了梁掌院的面前。
梁掌院接過看了看,忍不住贊道:“這方甚妙,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妙哉妙哉!
”
上官拓怒道:“我可不是來聽你說妙哉的,你不是掌院嗎?
難不成醫術還不如一個區區院令?
”
梁掌院趕忙垂首道:“回侯爺話,方太醫醫術高絕,并不在